bsp; “顾、顾晨风?”卿玖一下子有点结巴,虽说心里早就期待着这一刻了,不过还是有点紧张,这才没一会儿,手心里就全是汗了。
“嗯。”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蜻蜓点水一般,一下又一下,撩拨得她几乎站不住了。
他搂住卿玖的腰,往后退,在小腿碰到床边的时候,顺势一倒,两个人齐齐地摔到床上。
顾晨风一个翻身,双手撑到卿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桃花眼里带着一丝虔诚,更多的是情欲。
卿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闭紧双眼,呼吸有点急促。
“轻松点儿。”他俯身在卿玖耳边低声呢喃,一只手开始解她的扣子。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开扣子,时不时地碰到她里面的皮肤。
没多久,一套睡衣就落到那条浴巾上......
尽管卿玖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那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是疼得眼泪流出来,抬头咬住顾晨风的肩膀,双手在他的背上抓着,几乎嵌进肉里。
“受不了就告诉我。”顾晨风低声说道,声音沙哑,压抑着身体里的冲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下来。
“嗯。”卿玖咬着唇,苍白的小脸浮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她不忍顾晨风过分压抑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去回应他。
得到回应的顾晨风彻底失去了理智,只随着本能......
在卿玖无数次求饶之后,顾晨风终于放过她。
卿玖瘫在床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把地上那“一片狼藉”收拾好,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下,然后又把她抱回卧室,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他呢?”小白解除了屏蔽模式。
“去洗澡了。”卿玖觉得在意识里说话都很累。
“感觉咋样啊?这可是第一哎!”小白好奇地问道,期待着卿玖来一场详细的解说。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一开始答应我说‘受不了就说’,后面我哭着求他,他都像是没听见一样,就知道自己爽!”卿玖控诉道,愤怒地在床上扑腾了几下,结果腿更痛了。
“书上都说很舒服的,是不是顾晨风技术不行啊?”小白坐在角落里,低头看着自己肉肉的白腿,仰着头,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呸呸呸!他身体好着呢!技术嘛,娴熟得像个老司机。”卿玖偷笑,水汪汪的眼睛里还有尚未褪去的情绪,整张脸红彤彤的,双手无力地放在床上。
“吱。”顾晨风推门进来,换上一身休闲装,那是宋母中午卖菜的时候顺道带回来的,明明是普通的黑色,偏偏在他身上,多了几分贵气,说这是大牌都有人信。
“有没有不舒服?”顾晨风坐到卿玖身边,伸手摸摸她的脸,帮她把头发拨到两边,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余光瞥到她脖子上的吻痕,眼里闪过一丝歉意。
“对不起啊,我......”顾晨风面露难色,这种事的道歉该怎么说啊?
“算了,你别说了,我想睡会儿,你搂着我。还有,不准动手动脚的!”卿玖微微抬起一根手指,指着他,警告道。
顾晨风轻轻应了一声,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搂住她。
梁家。
梁紫山刚从医院出来,就听到订婚典礼上的消息,差点背过气去;他忍住怒火,让司机送他回家。
一到家,看到梁建中的保镖站在门外,梁紫山心里就明白了,他板着脸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
“张姐,建中回来没有?”梁紫山倚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低声问道。
张姐微低着头,看到门口的保镖,腿有一点软,愣了半天,也没答话。
“张姐?”
“啊,啊?没,没回来。老爷子,这么大阵仗是干嘛啊?”她怯怯地问道,抬眼偷偷瞥了保镖一眼。
“还不是书言干的破事?建中派人看着他,别让他乱跑。”梁紫山怒声说道,气得猛咳了几下。
“那我去准备晚饭?”张姐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第一次见到家里的气氛这么可怕,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去吧。”梁紫山摆摆手,叹了口气,伸手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
屏幕上赫然就是订婚宴的报道。
“我就说.....”顾明月走进门,看到沙发上的人之后,立刻闭上了嘴,朝梁建中使眼色,伸手指了指楼上,意思是:你和老爷子说话,我先上楼了。
“你们两个过来!”梁紫山把电视关掉,把遥控器“啪”地一声扔到茶几上,背挺直,等着两个人。
顾明月无奈,只好跟在梁建中身后,走到梁紫山面前。
“到底是怎么搞的?”梁紫山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只想知道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这我们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变成了那些东西,况且平常书言为人处世都有分寸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梁建中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眉头拧得紧紧的,背在身后的手拽了拽顾明月的衣服。
顾明月低着头,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半步,不敢开口说话。
“苍蝇不叮无缝蛋!你给何家道歉了吗?”梁紫山懒得骂人,只想赶紧挽回梁家的形象。
“道歉了,但是何家不接受。”梁建中低头小声说道。
“叮咚——叮咚——”
张姐从厨房跑到门口,打开门,见到门外的人,又惊又喜,对着客厅里的人喊道:“老爷子,二少爷回来了!”
“晨风?晨风回来了?”梁紫山颤巍巍地站起来,右手拿过一边的拐杖,朝顾晨风走过去,眼里泪汪汪的。
“爷爷。”顾晨风三步并作两步,伸手扶住梁紫山。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梁紫山紧紧地握着顾晨风的手,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两人一起坐到沙发上。
梁紫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顾晨风,几天没见,人都瘦了一圈,脸上还有些伤痕。
“你这几天到底在哪里啊?”梁紫山忍住眼泪,心疼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貌似是赤山上的一个房子里,我被人关在里面,有人说要好好地‘伺候我’,后来我被人救出来了,休息了一个上午,刚才我去报了警,就赶快回来了。家里呢?没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