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剑魂又怎么了?受了伤一样要流血,有什么问题吗?”瞥见幽静愣愣地看着手中香囊,钟离飞轻蔑地瞪了她一眼,“就像我的利爪抓破你的肌肤,你受伤了,自然要流血。不过从血染的程度来看,青鸢这伤,还真不轻。”
“可……可他……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受重伤?”幽静扭过头,结巴道。
钟离飞汗颜道:“这与厉不厉害有关系吗?你换上新身体后,别说你那几个保镖,连时雨山的红衣少主都未必能与你抗衡。到头来你不还是被逮到这儿来了?”
幽静:“……”
“罢了,本座也懒得与你耍嘴皮子。”钟离飞跳到身旁的大石上,四下张望一番,“这地方不可再呆下去了,况且你还中了血烬,若没有碧落草缓解毒性,不出五日便会毙命。趁你还能利用这身魔封之力,你得想方设法逃出去。”
幽静使劲点着头:“我要出去找苍寒!”
“此处被设了结界,看禁制,应是修习雷术的魔族的手笔。”他仰起头,冲着斜上方的洞壁吐出一团火。火球直扑过去,半途似是触了什么,霎时被密密麻麻的雷电击散。
“……真是棘手的禁制。”雷芒散去后,钟离飞毛绒绒的爪子拍着幽静的白发,“你看,这是从上方离开的下场。”
接着又向方才泠绫消失的地方吐出火球。毫无悬念,倒霉的火球依然落得前一团火球的悲惨结局。
“所以这条路也不行。”钟离飞转过身,努力使自己的脸上露出笑容,“要不然,你下水试试?”
“我不会凫水……”
这个回答似乎让钟离飞愣了愣,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恍然:“我险些忘了……嗯?你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莫看莫看,我也不会凫水。”
“方才我逗你呢。辨路不过是为了在你我离开时,尽量避开这两个禁制最多的地方。”见幽静面露失望之色,钟离飞两眼一眯,“而你要做的,便是将你的魔封之力在这地方完全铺开。如此,即可立即找到禁制最弱的地方,或者烧光禁制。嗯,等一等……”
幽静见他说着说着,神色忽痛苦起来:“本座忘了你还不会用这身力量……”
“……我会用。”
“皮毛而已。”钟离飞摇晃着他的貂脑袋,“你且先将焰莲剑唤出来,本座便……屈身教教你。”
……
一盏茶功夫后,化作人形的钟离飞坐在大石上,望向幽静的眼神甚是忧郁。
“我说,这有什么可笑的?”憋了会儿,他实在忍不住,探出手赏了幽静一记爆栗,“死丫头别笑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本座宁可做火貂也不情愿屈身做自己佩剑的剑魂!”
幽静哎哟一声,捂着被他打疼的地方,这才止住了笑。
“对不住啊对不住,但是……”打量着他一身长到拖地的橙红华服,幽静还是捂嘴笑出声来,“你这身衣服……简直与嫁衣一模一样啊!”
钟离飞:“……闭嘴,该听本座讲了。”
他便认认真真讲起控制元气的要义来。幽静默默记在心中,听着他放缓的声音轻轻柔柔,耐着性子特意指出她大约会忽略的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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