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修尔神色微怔,看着眼前的一幕久久无法回神。
豪华宽敞的公主床上,皮毛油光水滑的花豹和雪白漂亮的猫咪交尾而依,因为野生动物和家养宠物的体型差,修尔完全无法看到小猫的身影,只能从炸毛的尾巴尖看出点分毫。
那花豹似乎是刚饱腹一顿,懒洋洋地斜倚着,粗壮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逗弄着炸毛的小猫,厚实的大爪子压住小猫崽子,伸着舌头一下一下地给她舔毛。
胸前和尾巴的毛都被舔的湿漉漉,小猫不高兴地喵喵叫,挣扎着要出去,却被暴君花豹一爪子镇压住反抗,锁在怀上不许她逃走。
直到生无可恋的小猫崽挥舞着被剪了指甲的粉嫩肉垫,毫无威慑力地挠了一下花豹的脸颊,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浑身被舔的湿漉漉的小猫崽,讨好地碰了碰她粉粉嫩嫩的鼻尖,示弱讨饶。
这么晚了……温德尔怎么在她的房间里?
修尔刚从波斯卡星的议会宫回到家,手里拿着厚厚一叠关于波斯卡星的开发计划,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奥菲尔兴奋的脑电波扰的头疼。
修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身体却涌起一阵火气,银白色的蛇瞳兴奋地竖了起来,巨大的蛇尾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躁动地摔打着地面,下腹处的小口一张一阖地翕动着。
该死的!那死豹子大半夜发什么情?!
——
“你刚才在干什么?”,虚空的屏幕晃了晃,对面出现了一双阴冷的银白色蛇瞳,一眨不眨地盯着脸色潮红的修尔。
“你发情了?”,凌厉的蛇瞳审视地扫了一圈凌乱的屋子,似乎想发现什么端倪。
“……少废话。”,修尔扯了扯嘴角,呼出一口浊气,随手把一件皱皱巴巴的粉色裙子撇到一旁的椅子上,烦躁地捋了捋额发,“有事快说。”
“果然是发情了。”,银白色的蛇瞳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精光,突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白发的年轻男生,他桀骜不羁的脸上扬起挪移的邪笑,“我说,你也该找母蛇下蛋了,要不然……你可就成‘大龄剩蛇’了。”
“罗夫特。”,修尔幽深的狭眸紧盯着一头白毛的罗夫特,缓缓皱起眉宇,阴恻恻地笑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染头发的照片传到你妈的光脑上。”
“no!”,罗夫特哀嚎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经历,罗夫特英俊的脸庞痛苦地扭曲着。
罗夫特的兽身是一头通体黑色的眼镜蛇,背后带着点不明显的蝙蝠状花纹,前端的沟牙带着剧毒,蛇牙上的毒液刺进猎物的皮肤里,若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十分钟内便会死亡。
眼镜蛇一族在蛇蛇大家族中很有威望,一身黑色的鳞片可以让他们伪装成树枝或石块,安全地躲避敌人的追击;也可以隐藏在山洞、河流中,在猎物毫无察觉地靠近时,伺机而动给他们致命一击。
但奈何罗夫特很是嫌弃自己一身黑的鳞片,反而对隔壁因为基因变异而受到眼镜蛇一族排斥歧视的眼镜白蛇情有独钟。
还处于学生时代的罗夫特总是悄咪咪地拿着攒下的星币闪现到蛇蛇理发店,让理发蛇把他的一头黑发染成白的,准备先斩后奏地强迫他爸他妈接受,结果当然显而易见。
惨遭毒打的罗夫特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被他妈揪着耳朵按在了理发店里,勒令不染回来就收拾收拾行李,滚去野猪星生活。
要说罗夫特的母亲为何对同为眼镜蛇一族的眼镜白蛇这么抗拒……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她已经变成死蛇的前前前任男友说起。
不过这和罗夫特的关系不大,他只要知道他妈最讨厌白色就好了。
——
“okok……我错了。”,罗夫特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拜托……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严肃。”
修尔不吱声,英俊的脸上冰冷如霜,冷眸里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咳……言归正传。”,罗夫特捂嘴轻咳,脸色微变,“你已经弄到艾克塔尔星防御系统的密钥了吗?”
修尔点点头,冷白色的修长指节轻点着桌面,声音散漫地开腔,“文件已经被我销毁了。”
“接下来,你只需要找准合适的时机,把干扰器安装到防御大楼的控制室里就行了。”,罗夫特头顶的白色呆毛晃了晃,“你准备什么时候放?”
“……下周的建交日。”,蛇是喜暗喜阴凉的动物,最讨厌阳光,因此修尔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夜灯,黯淡的光映着他竖立的蛇瞳,闪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嗜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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