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即,槐桑受不住时宴三番五次的缠着她做运动,累的她上早课都直打瞌睡,每天一睁眼就到了下午,终于忍无可忍地答应了时宴搬进时家居住。
“你往那边挪挪,我都没地方坐了!”,槐桑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看电视,面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抬起头就看见时逾白侧着脸不去看她,耳朵红通通的。
“那边的沙发不是都没有人吗?”,槐桑疑惑地眨眨眼,看向周围空无一人的沙发,不明白时逾白为什么非要和她抢一个地方。
“我就喜欢坐这儿!我平时都是坐在这儿的!”,时逾白不讲道理,说完话就一屁股坐到了槐桑的脚边。
“哎呀!你坐到我的裙子啦!”,槐桑不高兴地瞪了时逾白一眼,眼瞳透亮,如同水洗过的宝石,小手拽了拽裙角,却发现没有拽动。
槐桑身上穿着的淡蓝色吊带裙是高开衩的设计,再加上她躺在沙发上不老实地晃着腿,柔若无物的绸缎布料虚虚地贴在肌肤上,轻轻一动就滑落下来。
“切……”,时逾白撇撇嘴,装作不经意地把槐桑滑落下来的裙摆盖到了她的大腿上,挡住她刚才翻身时露出的雪白肌肤。
时逾白意犹未尽地摩挲了几下手指,刚才不小心触碰到的触感让他心里乱糟糟的,怎么那么软?像豆腐一样……时逾白的耳根不知不觉涌上热意。
真是不知羞!
时逾白脸颊发烫,父亲明明去上班了,她还打扮的得花枝招展的,穿着开衩那么高的裙子躺在沙发上……怎么不盖个毯子?
她肯定是为了勾引他!他就知道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他的父亲不够……还来勾引他!
血气方刚的男大被身旁漂亮精致的少女伸伸手指头,就勾得眼神都直了。
时逾白脸颊的羞红迅速蔓延至耳根,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浑身上下僵硬起来,漆黑的眸子蕴着情动,瘦削修长的手紧紧攥成拳,手里的可乐罐都被挤得变了形。
“哼!”,槐桑娇哼一声,看时逾白脸色通红地坐下后就开始发呆,手里握着的可乐半天也不喝一口,维持着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
槐桑转了转眼睛,心里起了坏心思,她抬起小脚放到时逾白的大腿上踩了踩,娇声喝道,“给我捏脚!”
时越川下楼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副场面。
放着周围空着的沙发不坐,他脾气火爆的弟弟非要黏黏糊糊地和槐桑坐在一起。
他们漂亮的母亲懒洋洋地斜躺着,占据了大半个沙发,被电视屏幕里的黄色海绵方块和粉红色海星惹怒大鼻子面瘫章鱼的画面逗得咯咯直笑。
而时逾白那样高大的身子,委委屈屈地蜷缩着手脚,缩在沙发的一角,被挤成了扁扁的一摊面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他们水性杨花、娇气任性的母亲丝毫不在乎男女之防,把雪白的小脚往他弟弟身上一放,恃宠而骄地使唤着他,让他给她捏脚。
而时逾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的连脖子都通红成一片。
时越川的鼻腔中似乎又闻到了一阵馥郁糜烂的香气,从雪白的皮肉中散发出来,勾得人眼神涣散,情不自禁,让他不禁联想到吸人精气的艳鬼。
时越川乌黑的眸子笼罩了一层暗色,薄唇紧抿,隐藏在阴影处的侧脸愈发深沉。
——
时逾白低下头看着放在自己腹部的雪白小脚,纤细的脚踝似乎一只手就能完全把握,脚背微微弓起,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像含苞待放的花苞似的微微蜷起。
娇嫩的足尖刚刚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划过,让他感到一阵酥麻。
时逾白的目光沿着雪白的足背向上移动,白玉般的精致脚踝处带着一串金色的铃铛,抬脚间响起一阵靡靡之音。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火热的大手圈住槐桑的脚腕,痴迷的目光像是蛇一样游走在槐桑的小腿上,让她打了个激灵。
“不用你捏了,快松手!”,槐桑只觉得小腿上黏黏糊糊的,好像被蜗牛或者蛇一样带着粘液的动物沾上了一样,忍不住抽了抽小腿,想要把脚从时逾白身上拿下来。
“不行。”,时逾白微微用力,禁锢住手中细腻的脚踝,“我还没给你捏脚。”
“都说了不用你捏啦!”,槐桑精致的眉眼染上些怒气,瞪了时逾白一眼,泛着薄红的眼尾无端端生起一副美人动怒的风情。
“不行。”,时逾白不听,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楼上响起的脚步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槐桑疑惑地抬头望去,就看到时越川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白衬衫的领口随意地敞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衣裳的线条被熨烫得平平整整,修饰着他挺拔的腰身。
“母亲。”,时越川迈着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两条长腿,不疾不徐地走到槐桑面前,脸上扬起笑意。
“哼!”,槐桑看到时越川就生气,白嫩的小脸立马耷拉下来,撅起红润的小嘴“哼”了一声,把头撇到一边不去看他。
时逾白见时越川被槐桑无视也不生气,带着笑意的面色不改,施施然地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和她一起看着屏幕里面幼稚的黄色海绵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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