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桑桑没有!”,槐桑小脸通红,害羞地躲在君鹤鸣的怀里不出来,娇声反驳。
“不是桑桑自己说的,真的喜欢一个人,心脏就会扑通扑通直跳吗?”,君鹤鸣挑挑眉,看着像小乌龟一样躲在壳里不出来的槐桑,语气带笑,“难不成……桑桑想耍赖?”
“皇叔才是耍赖皮!”,槐桑生气地瞪了一眼君鹤鸣。泛红的眼尾还带着盈盈的水色,没有一点的威慑力,反倒让人更想欺负她,“皇叔为老不尊!”
“小坏蛋。”,君鹤鸣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槐桑毛茸茸的发顶,“在哪里学的话。”
“话本里都是这么说的!”,槐桑扭着纤细的腰肢,想要逃离君鹤鸣的桎梏,“皇叔就是为老不尊!”
君鹤鸣唯恐衣袍上的宝石划伤槐桑娇嫩的皮肤,略微松了松力道,就见槐桑像鱼儿一样狡猾地离开了他的怀抱。
“略略略!”,槐桑冲君鹤鸣做了个鬼脸,转身跑向灯火通明的大殿了。
此刻正直子夜,远处响起家家户户燃放的鞭炮声,天边绽放起绚丽的烟火,月色泠冷,雪色胶皎。
明明灭灭的焰火照亮了庭廊,君鹤鸣逆光安静地注视着槐桑跑远的背影,眉眼温柔,宛如莅临人间的神只,神秘又高不可攀。
直到槐桑的背影消失不见,君鹤鸣才收回目光,他垂眸看着手中不知何时拽下来的一根柔软馨香的发丝,从怀里掏出一个绘着鸳鸯戏水图的荷包,把它妥帖地放进去装好。
……等着皇兄答应了再送给桑桑吧。
君鹤鸣沉思了一会儿,把荷包又重新放进怀里,踏着步子向大殿走去。
——君鹤鸣end——
一些小剧场:
槐桑不知道君鹤鸣和永寿帝说了什么,再一次被永寿帝叫到养心殿时,槐桑就得知了她与君泽宸婚约解除的消息。
“终究还是有缘无份啊!”,永寿帝叹了一口气,一把抱起神色懵懂的槐桑坐到他的肩上,“是阿耶的不好,早知道阿耶就不该让鹤鸣和桑桑见面。”
“怎么就被他盯上了呢?”,永寿帝苦恼地皱紧了眉头,顾不得头发被槐桑作乱的小手拨弄的乱糟糟的,满脸愁容。
桑桑要是落到鹤鸣手上,岂不是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了?哎……泽宸还是太年轻了……
——
“皇叔,符牵机不是已经回药王谷了吗?”,槐桑被君鹤鸣投喂了一瓣橘子,斜倚在美人榻上疑惑地看着他。
“嗯哼。”,君鹤鸣挑挑眉,“桑桑为何突然想起他了?”
“不是啦!”,槐桑又被投喂了一瓣橘子,脸颊鼓鼓,“皇叔来这里不是要和符牵机交流感情吗?可是如今他已回谷,为何皇叔还是来得如此频繁呢?”
“我们现在已是未婚夫妻了,不是合该见面培养一下感情吗。”,君鹤鸣垂眸,看着扒拉着他的袍脚讨食物的糖糕,“你不能吃橘子。”
……真小气!糖糕谴责地冲君鹤鸣喵喵叫了两声,用胖嘟嘟的屁股对着他,轻巧地跳上榻走到槐桑身边,还是主人对猫最好了!
槐桑想起那日的吻,害羞地把小脸埋进糖糕的肚皮里不出来。
君鹤鸣看着害羞的槐桑,漆黑的眼底溢出笑意,他好笑地伸手把糖糕抱出来,“皇叔是逗桑桑的,怎得如此害羞?”
“好了,桑桑看看这是什么。”,槐桑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就看到君鹤鸣摊开的手掌中躺着一只大红色的荷包。
“这是……荷包?”,槐桑接过它,摆弄着荷包下坠着的流苏珠子,盯着荷包边缘歪歪扭扭的针脚痕迹,“好丑哦。”
“是皇叔送给桑桑的定情信物。”,君鹤鸣看着听到他的话又变成煮熟的鹌鹑的槐桑,好笑地掐住她的腰肢,把她抱进怀里。
“这里面放了皇叔和桑桑的头发,皇叔想和桑桑结发为夫妻。”
槐桑羞红了脸,缩在君鹤鸣的怀里哼哼唧唧地不肯出来,君鹤鸣抬起大手抚摸着槐桑乌黑亮丽的长发,心里盘算着,桑桑戴上母亲传给他的赤金松鹤镶珠步摇一定很好看。
被君鹤鸣抱到一旁的糖糕不满槐桑对它的无视,伸出爪子扒拉着君鹤鸣的手,小气鬼!猫不准你独自霸占主人!
君鹤鸣手背一痛,上面赫然出现两道猫爪印,他无奈地提溜起糖糕的脖颈,“一边玩去。”。
糖糕不高兴地挥着爪子邦邦两拳,君鹤鸣只好伸出手抵抗糖糕的攻击,那摊开的手掌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线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