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吗……
“不会让桑桑累的。”
“桑桑只要配合我就好了。”
“呜呜呜傅砚辞你个大坏蛋!我不要!放我下来呜呜呜……”
傅砚辞一把扛起槐桑向地下室走去,槐桑挥舞着小拳头砸着他的胸膛,修长纤细的小腿也踢着他的膝盖,不停地哭闹着,却被傅砚辞轻轻地放在金丝笼中的软垫上,正要接受惩罚时,突然别墅大门响起了一阵猛烈的撞击声,力度之大让门框都强烈地颤动。
“殷长礼?!”
“我在这儿唔唔唔……”
槐桑以为是殷长礼找了过来,娇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张开的小嘴被傅砚辞火热的大手捂住,只能发出一阵唔唔唔的声音。
“桑桑真是不长记性。”
“可恶……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
门外来人的速度让傅砚辞原本带着槐桑去国外结婚的计划泡汤,傅砚辞整理好敞开的衬衫,检查完笼子的锁孔,阴沉着脸离开地下室。
——
沈少虞看着迪伦三下五除二把别墅的大门撞开,一阵巨大的碰撞声震得在树上睡觉的鸟儿扇扇翅膀飞走,沈少虞踏着被西装长裤包裹得坚实有力的长腿迈进别墅客厅,就看到傅砚辞黑着脸一脸怒意。
“槐桑在哪里?”
沈少虞平静地看着傅砚辞,丝毫不把他的敌意放在眼里。
傅砚辞没想到先找到这里的会是沈少虞,双臂被迪伦紧紧钳制着动弹不得,恶狠狠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沈少虞。
“槐桑不在我这儿。”
“别说这些废话了。”
“你觉得我们都找到这儿了……还能不知道槐桑的位置吗?”
“呵。”
“那你们就自己找吧,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傅砚辞拒绝配合的态度坚决,把头撇过一边不再说话,沈少虞眼神示意凯文搜查这栋别墅。
“沈总,找到了!”
凯文迅速地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边边角角也不放过,在一楼隐蔽的角落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按钮,槐桑正可怜巴巴地掉着眼泪。
“可怜的桑桑。”
沈少虞走进被凯文暴力破坏掉的鸟笼中,揽住槐桑的肩膀拥入怀中安抚着她受惊的情绪。
“呜呜呜……嗝……沈少虞……”
槐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地打着嗝,雪白脸蛋沁出艳丽的粉色,窝在沈少虞坚实健壮的胸膛抖动着肩膀,明明是可怜的一幕,却偏偏带着莫名的色气。
沈少虞看着巨大的地下室和奢侈的金丝鸟笼,眸色渐深,傅砚辞的所作所为在此刻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还真是……
他们都是一类人啊……
沈少虞轻拍着槐桑纤薄的脊背,看着她停止了哭泣,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低声轻哄着,安抚着受惊的小猫。
“桑桑和我离开这儿吧?”
槐桑靡丽的小脸埋在沈少虞的胸膛,不好意思地看着被她的眼泪弄湿的白衬衫,拽着他的衣袖点点头。
“你要跟他走吗桑桑?”
“你以为沈少虞会客客气气地送你回家吗?我跟你说过的……”
傅砚辞狼狈地跪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分明是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却突然轻笑出声。
“他只会更过分,你会被关进层层机关把控的鸟笼中,你以为你能从□上下来吗?”
“沈少虞不会允许的。”
“桑桑每天只能……”
后面的污言秽语槐桑没有听见,小巧精致的耳朵被沈少虞炙热的大手盖住,槐桑抬起头看着沈少虞冷漠英俊的脸庞,一举一动都带着世家大族的礼仪。
沈少虞低下头,大手捧起槐桑雪白昳丽的小脸,黝黑深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水润莹亮的猫眼,“桑桑相信我吗?”
槐桑看着沈少虞认真虔诚的眼眸,被傅砚辞一席话说得本就不灵光的小脑瓜更是昏昏沉沉变成了一团浆糊。
傅砚辞是吓唬她的……还是……
“桑桑如果不放心我的话,宋泊简也在我家等你。”
“他听说你被绑架了也很不放心。”
槐桑涣散的思维突然想到在塔希提的拍卖会上,阴沉昏暗的走廊,沈少虞对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习以为常的神情,还有阴霾晦暗,黑漆漆透不进光的眸子。
有点害怕……
可是宋泊简也在他的家里,两个人的话……应该不会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