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个交易吧。”清幽捡起姬月的衣服,没有理会姬月的恐慌,轻轻的给她披上,遮住满是吻痕的青紫印痕。扭头问风子澈,对于这个王爷,她很难有好感,单单把姬月让别人欺负,她就有说不出的生气。
她能感觉到姬月僵硬的身子是多么的冰冷,这样的人儿,有着花容月貌,却受此侮辱。想想刚才读取的记忆,她应该让那男人死的更惨一些。
“什么交易,本王不明白。”风子澈看见清幽的动作,心里大概有了猜测,只是他没答应,故意装傻充愣。
“怎么,堂堂王爷要装傻吗,你可别忘记了,你对我可是动了两次手呢,我还没回敬你呢。”装傻,你躲得过吗。而且她有信心他会愿意的。刚才抽取了这个男人的记忆,也知道了这个王爷在千方百计的寻找一样草药。
“你没事。”风子澈实话实说。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的确,她也有资本狂,不知道,这样的她锋芒太胜,就不怕皇家除掉她吗。
“我没有多少耐心,既然我敢说,也不怕你们。”
“你的胆子好大,不怕本王杀了你吗?”风子澈有些生气。
“杀了我,你们有那个本事吗。连一个闯入皇宫,把大臣奏的像个猪头的人都抓不住,你有什么能力杀我呢?可笑,可笑之极。我会当成是个笑话来听的。”
经她提醒,风子澈才恍然大悟,那次战法场后,许多大臣联名治清幽欺瞒大不敬之罪,可没想到,那些大臣在临上朝被打的像个猪头,那些大臣来都来了,硬着头皮上了朝。那些大臣个个心高气傲,哪会受这种屈辱,卯足劲要求惩治犯事之人,偏偏对方来无影,去无踪。可哪里又想到加强戒备之后,第二天那些大臣再次带着猪头脸上了朝。
一连好久天,每天的情形都是如此,皇上每日就是对着十多个猪脸上了朝。看着皇兄想笑又不能笑得严肃样子,真是悲催。
他们几个也是无奈,尽量的不去看那几个猪头,你能想象,你在议事的时候,突然一个猪脸就靠过来,那得需要多少勇气,才不会笑出来。
当然,也有人反抗的。他们本想借着受伤,不去早朝,可偏偏第二天,自己的脸是毫发无伤,只是一到临上朝,就会又变成猪头。所以那些大臣无线的悲催,绞尽脑汁去查凶手是谁。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的脸变得光滑了不少。
“那件事是你做的。”很肯定的语气。也是,那些大臣,可是在要求惩治她的时候,才会被打的。不是她,还会是谁。也难怪皇兄无动于衷。也许皇兄是想拉拢眼前的这个少女,只是他会用什么方法呢?
“好吧,我妥协。”风子澈爽快的选择服软,把本王麻溜的换成了我,丝毫没有觉得有多难堪。
姬月不可置信的看了风子澈一眼,他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好说话的一面。
“你要的草药我有,但是我要他的卖身契。”看出想要反驳的风子澈:“别说你没有,我可不信。”
姬月柔美的脸上满是不信和不解,他这么肮脏的身子,连他都嫌弃,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他的卖身契我还真的有,就是你拿了也没有用。”看看清幽,再看看姬月,突然一个手刀击昏了姬月。
清幽没有阻止风子澈的动作,只要她想,谁也不能在她眼皮下捣鬼,风子澈这么做,必定有原因。
风子澈把姬月慢慢的放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对待爱人一样。清幽的眼皮直跳,在现代,很多人打着爱情不分国界,不分性别,不分年龄,勇敢的让人难以置信。只是她还真的是不习惯。
风子澈坐在一张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一饮而尽。也就在这个早上,清幽知道了那个姬月的所有事情。
姬月本名叫杨离月,南蛮巫族族长的庶子,也是风子澈救命恩人的徒弟。当今太后就是他的姑姑,几年前,离月喜欢上一个姑娘,狗血的情形,巧的是那族长的继承人巫族的大少爷也喜欢上了那姑娘。
无奈之下,两个人决定私奔逃到曜兴国。谁知半路上那姑娘得病死了,离月被抓住,那族长没有念及父子之情,残忍的把离月扔到曜兴国的百花楼,改名姬月也就是妓院。太后本不喜离月的母亲,再加上离月又是庶子,也是不管不问,任由自生自灭。
刚开始老鸨忌惮姬月的身份,后来渐渐的有人发现,没人为姬月撑腰,就这样姬月被老鸨下了药,成了万花楼的头牌男伶。在风子澈得知后,已经完了。他杀了老鸨,成了万花楼的主人。而姬月也越来越离不开现在的生活。他被人下的药副作用很大,一旦不和同**合,就会**焚身而死。
也就说,即使姬月不再万花楼,也得和男人日日那个,一想起,清幽就头疼。她总不能天天给他找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