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临县人,在咱矿上干临时工,住在西郊马各庄。
沉闷声问:你确定手机也炸碎了?
大皮袄回答:肯定,我俩把那小子扔井眼里后才把手机扔下去的,可定炸酥了。
沙哑声问:埋在井眼里敲诈咱们的那小子叫啥?
大皮袄回答:叫端木。
沙哑声问:日本鬼子?
大皮袄说:不是,就咱滦城人。
沉闷声说:唉!明天让姜星套套马田的话,试探一下他知道多少?要是没看见你俩把端木弄回来扔进井眼就没啥大问题,光知道爆炸的事咱们给他点钱堵上嘴,要是他看见你俩把端木弄死了就不能留了,先堵上嘴缓一下再说。
沙哑声说:也只能这么办了。
大皮袄问:季总,我干点啥?
沉闷声说:你先歇几天吧,哪儿也别去。
沙哑声问:季哥,你说端木手里的照片和视频是从哪弄来的?
沉闷声回答:从哪弄来的很关键,要是就他一个人有这些东西还好办,怕就怕是别人给他的,而且端木清楚视频里的内容关乎咱们哥仨的命,不然他怎么敢敲诈一百万呢,假如还有人知道视频内容咱们去年的事怕是要败露了,不管咋地灭了端木是必要的,就是不清楚他留没留后手。
沙哑声说:这傻X该死,他妈的。
沉闷声问:汤兄,端木的情况弄清楚没?
大皮袄说:弄清楚了,刚才出去就是为这事,这个端木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有辆电动三轮车,偶尔拉脚,偶尔干点小偷小摸的勾当,对了,他还会修理乐器,什么唢呐啊二胡啊架子鼓啥的都会修理。
沙哑声说:他不会给别人看过视频吧?
沉闷声沉吟片刻说:我感觉他不会,像他这种人就是嘴看重钱,他敢敲诈咱们就说明他还没有扩散出去,我估计他也不会留那些东西,对他没用,弄不好会害了他,另外他能准确的给汤兄打电话说明他对咱哥仨做过了解,要是敲诈咱们后视频照片再流传出去他就不怕咱哥仨要了他的命?我判断那些东西还没有扩散。
大皮袄也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沉闷声又说:汤兄,你去医院告诉姜星,一定要管控好那个姓马的,他那儿千万别再出问题,给姓马十万八万堵上嘴,必要的话可以威胁一下,让他说是第四采煤区失的火,绝对不能说出真实地点明白没?
大皮袄回答:明白,我一会就去找他。
沉闷声又说:嘱咐姜星察言观色,马田到底看没看见你俩埋端木很关键。
大皮袄说:明白,我一定跟姜星说明白。
沙哑声说:你明白个屁,这事要是弄不好第一个死的就是你,告诉姜星一旦发现马田不对劲的地方就弄死他,找外人,做的巧妙点,别犹豫,知道不?
大皮袄说:知道,我知道了武哥。
沉闷声又说:汤兄,别怪武哥发火,他着急,咱们也不用慌张,退一万步就算走漏了风声也没事,“刑侦二科”即便来人把煤矿搜遍了也不会找到埋端木的井眼,除非咱们自己人说漏了嘴,从今天开始谁都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武哥你跟伯父简单提一下,让他有个底,但是绝对不能说是汤兄他俩把端木弄死的,只能说井下发生了爆炸,还炸死了人,煤矿还在整顿期间让伯父千万不能说出去。
沙哑声说:我,我知道咋说。
大皮袄问:这事还用跟侦老大说一声呗?
沉闷声说:千万别,他那个部门就是管犯罪的,他又是头,给他添堵不说再让他敲诈咱哥仨一回得不偿失,一个字都不能跟他提,跟伯父说也是以防万一,对了汤兄,你呢现在就别去医院了,姜星不是在那儿盯着吗,天亮了你再去,务必跟他说清楚看好马田。
沙哑声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