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鹭阁内灯影绰约,一美人畅然独浴,风狼心生雀跃,小丫头终于放松警惕了,让他好不心焦。
轻推窗棱,窗子竟然没有插,一推即开,悄无声息,一阵恶风吹来,烛影飘摇了两下,终于熄灭,传来了轻轻的惊呼。
有了认错人经验的风狼仔细辨别,听是鱼白的声音没错,拭探着上前,颤抖着手摸索着,如果小丫头拒绝,他定要比那龙卷风跑得还快。
不想小丫头欲迎还拒开来,空气登时弥漫着欢-爱的气息。
风狼将小丫头压在榻上,反而不淡定了,真的是鱼白?怎么可能?她最常做的事情不是一拳头打飞自己、一脚踹飞自己吗?
正犹疑不定,只听小丫头声音道:“风狼?”
确定是鱼白的声音,风狼终于确定了,心想,定是鱼白白日娇羞,又不喜自己的名声,但是自己已经改了好多,再想那事儿,都是去寻青楼妓子的,从来不用强,赏银也丰厚得紧,青楼里的姑娘都称自己是“金面豺狼”,金面是因为自己戴着面具。手脚阔绰,豺狼当然是说自己的榻上功夫喽,那不是盖的。
风狼终于忍耐不住诱惑,向少女倾压下来,少女沉沉咳了两声,与之前声音大有不同,只是*攻心的风狼已经听不出分别了。
宋瑶月重重咳着,脚使劲踢打着床榻,床榻下仍是毫无动静,又不能出声,挣扎又挣不过风狼,只恨鱼白出的什么破主意,管诱不管平,管杀不管埋,让自己再次成为了风狼口中的“美食”。
只是眼色渐渐迷离,早就软成了面条般,任风狼予求予夺了。
榻下,鱼白静静的数着数,一、二、三......直至数了二百下,只听床榻被摇的吱吱呀呀响,并未闻见宋瑶月的呼救声,鱼白就知道,宋瑶月嘴上说恨风狼,而心里已经将风狼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她恨风狼,莫不如说是恨风狼随意的生活,不想与其他女子分享一个男人,在爱情与男人面前,再好的女人也会变成妒妇。
上面二人欲-仙欲醉,只可怜了鱼白,又成了一个听床君子,出不来,缩不回,硬生生挺到了半夜,二人睡意沉沉,才从榻下狼狈的爬了出来,蹑手蹑脚想要逃离现场,火折子已经被点亮,宋瑶月用她那充满嗔责的声音道:“为什么现在才出来?”
吓得鱼白险些被自己绊倒了,回头,见宋瑶月酥胸半露,身上紫色点点,樱唇肿了老高,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鱼白讪讪道:“太乏,睡着了。”
这种天摇地动的情况下,会睡着?鬼才信!显然宋瑶月不想纠结自己身子再次失贞的事实,而是嗔责鱼白险些再次放跑了风狼,连迷-药都没有用。
鱼白举双手讨饶辩解道:“不累坏了风狼怎么行动?我又打不过他,你又跑不过他!”
宋瑶月轻轻扭了下累惨的腰肢,向鱼白招招手道:“拿来!!!”
鱼白没想到,到了这时候还想着她的“武器”,怏怏的从床下拿出武器,递给了宋瑶月,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为了萧国!为了龙头镇!为了全世界妇女儿童!!!
只听卡喳一声锁响,“擒狼计划”在二人舍不得“美女”套不着色-狼的前提下,大获全胜。
即使这么大的动静,风狼竟没有醒来,鱼白突然想到了现代时的一个荤段子,说是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果然,如此。
精神奕奕的地,不,精神奕奕的宋瑶月,仍旧没有放过鱼白,一把扯住鱼白的手,将钥匙郑重其事的交到鱼白的手心里,一脸严肃道:“这钥匙只有一把,你定要好好保存。”
鱼白如遭五雷轰顶,头晕目眩,这么关键的东西,怎么就跑到自己手上来了?
用眼神无语的控诉着瑶月,瑶月红着脸道:“你知道我,根本抗拒不了风狼,他万一抢了钥匙跑了怎么办?我知道,他只要见了你的面,就不敢对你生出龌龊的思想来。”
鱼白翻?了翻白眼,没有生出龌龊的思想,怎么用我的声音诱他上-床?是我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
宋瑶月羞涩道:“他虽然对你百般言语逗弄,但从不敢对你动手动脚,而且多次维护于你,你的眼睛就是一盏佛龛,只要盯着他,他就不敢做坏事了。”
哦,好像还真是如此,没想到自己的眼睛还有这等功效,以后见到恶人是不是就用眼睛盯,就能让对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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