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香准备嫁入到苏府时,临成亲的前两天,苏怜竟然死了,死因分外的诡异,让人重说纷纭,成了整个龙头镇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怜的手下证明,苏怜近日来每天早晨均着女装醒来,醒来见自己着红妆,先是让人拿来镜子来照,随后就发狂般骂人打人,惹得属下都不敢靠近,离苏怜所住的院子远远的。
成亲前两天夜里,寒风啸啸,苏怜瞪着眼珠,直直的盯着门口,手里拿着一只森亮的匕首,他就不信,他抓不到那个搞鬼之人。
夜半子时,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苏怜打了一个盹,觉得阴风阵阵,不住的吹拂着自己的脸,头一磕,一激灵醒了过来。
因为苏怜每天早晨都要看自己的鬼样子,所以房中放了一面铜镜,此时,一个窈窕的背影坐在镜前,长发飘散,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薄荷香气,水嫩的手腕轻捏牛角梳,若瀑布低垂,顺滑美好。
铜镜影影绰绰的影像中,女子面容姣好,眉眼若画中仙子,带着海市蜃楼般的美好与婉约。
苏怜正浮想联篇,女子已经站起身来,脸儿低垂,莲步轻移,走到身前四五步远的一个浴桶前,伸出手来,撩了撩桶中的温水,水声哗啦哗啦做响,带着绻思,带着暧昧。
苏怜的身体登时僵直了,这情景,竟比勾栏院里那雏儿还撩拨人,这小娘们!!!
苏怜心中窃喜不矣,不知哪个小子甚懂爷的心意,知道爷吃不好,睡不好,给爷送个狐狸精、不、送个勾魂仙子来,这几日可饿死小爷了,喂饱了自己之后定要好好奖赏那小子。
苏怜手指麻利的脱去了身上的中衣中裤,瘦骨嶙峋的光洁身子,与那褪了毛的猴子竟有七分神似。
苏怜蹑手蹑足的走向美人,决定亲自褪去小娘子的衣衫,先与美人来个野鸳鸯浴,再来个温柔十八杀,再再来个将军怒战杀场......
美人抬起头来,一挑如柳的眉毛,轻声细语道:“苏官人,我美吗?”
只一句话、一抬脸的功夫,苏怜便“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刚刚的“饥饿”感全无。这哪里还是仙子,分明是女鬼,不,比女鬼还可怕,竟然是他娘的鱼白那小子!!!刚刚斗志昂扬的那话儿,也如同苏怜的身体一样,萎靡下来。
鱼白一撩飘散的长发,捡起苏怜怀中掉在地上的匕首,把玩着凑到苏怜面前,阴阳怪气道:“你这么怯弱,真不是一个好对手,但我又不喜欢有人死不冥目,所以我就来了。”
苏怜的脸终于现出一丝恐惧来,挣扎了两下想要站起身来逃命,无奈这几日被折腾得吃不好睡不好,身子早就被掏空般,使不出力气,再度颓唐的摔在地上,苏怜只好识实务的求饶道:“好汉爷,大管家,我苏怜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小混混,怎么赶上你们王家财大气粗,小的在您眼里,就是一只小蝼蚁,就是秋后的蚂蚱,小的为以前对您无理道歉,小的甘心被您驱使,做牛做马。”
鱼白缩放出一抹残忍的笑,用匕首挑了挑苏怜的下巴,狂傲道:“太迟了,谁让你害得大林身受重伤,饶你不得。”
苏怜吃惊的看着鱼白,一脸不解道:“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和您有什么关系,如果喜欢兰香那娘们,我还没上过手,让给你享用便是,不用这么狠毒吧。”
鱼白嫣然一笑,不着妆容,却胜似妆容,肉粉的唇在苏怜眼里如同张了血盆大口的怪兽。
鱼白唇色轻启,一字一顿道:“因为,我是大林的三姐,就是六年前的那个妖女。”
妖女?苏怜的眼睛瞪得如同天上的月亮,圆而森冷,本来无力的身子竟如鹞子般一跃而起,连滚带爬向门外逃去,早己守在门边的丑奴人影一闪,大手手指轻巧的在苏怜胸口点了两点,苏怜来不及惊叫,身子就如腊像般动弹不得。
带着面具的壮硕男人闪现,将苏怜似拎小鸡崽儿似的拎回屋内,扑通一声扔到了浴桶里,苏怜身子动弹不得,却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水水渐渐漫过头顶,涌入了鼻腔,压抑了胸膛,感受着窒息......
丑奴拍了拍手掌,意由未尽的摇了摇头,以为这个苏怜能陪他过几招,竟如此无反抗之力,直接向阎王爷报道了。
鱼白一撩长发,一条白色的发带轻巧的束在了头上,
利落的扎成了一条马尾,不屑的摇了摇头道:“这女装还真是麻烦,还是男装来得轻松。”
两手一摊,对丑奴道:“交给你了。”两手一背,大摇大摆的出了张灯结彩的苏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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