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柱抬眼看向贾氏,见贾氏梨花带雨的跌坐在青石地上,额头上还有一块淤青,讪讪的将贾氏扶了起来,坐在榻上,脸色一红道:“我会娶你过门的,别寻死了,以后有我在,别人也不敢欺负了你去。”
兰芽顿时喜形于色,对贾氏道:“婶子,你安心做新娘子吧,我这就回村将这个消息告诉小牛和筱依,也准备一下成亲用的物事。”
转过头来给缪柱来了个给力拳,眼睛眯成了月牙道:“师傅,照顾好我师娘!”
见兰芽欢天喜地的走了,王掌柜走上前来,将硕大的汤盅放到桌子上道:“叔儿,这是于姑娘今日让送的汤水,今日是七日之期,于姑娘说明日开始不必送了,您看明日是送还是不送呢?”
缪柱点了点头,打开了汤盅,一股浓浓的香气顿时浸入鼻翼,迫不及待的盛了汤,还不忘记给贾氏盛了一碗道:“喝吧,这定是兰芽新研究的汤色,难得她没有恶整我这个师傅,没给我吃那些竹节虫、扑蛾子、野菜根之类的古怪东西,这汤色好喝得紧,一连七天,天天不带重样,吃得浑身暖忽忽的,有种使不完的力气。”
王掌柜眼皮不由一抽,赶紧掩住了忍不住轻咳的嘴。
眼看着只剩了汤底,觉得浑身发烫的缪柱狐疑道:“王掌柜,每日不是晚上才来送汤吗?今日怎么起早送来了?还有,汤水银子,小丫头付没付过?我可是干等着徒弟孝顺,没有银子的。”
王掌柜似笑非笑,古怪的看着缪柱几眼,故做镇定道:“叔儿,?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孝顺的徒弟,亲自上山抓了老虎,亲自上医馆给您买了补药,亲自吩咐怎样熬汤色,我们日月楼平白得了七种不同的大补方子,前来求方的老爷们络绎不绝。”
缪柱越听越不对劲,放下手中的汤碗道:“上山打老虎?王掌柜,这汤水里哪里有虎肉,我怎么没有吃到?这是用了什么补药,人参?还是枸杞?我怎么没看到?你不会是糊弄我那傻徒弟,贪了补药吧?还有,求补药方子的为什么都是老爷们?”
王掌柜忍住笑道:“叔儿,肯定有老虎,你自己慢慢品尝吧。”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缪宅,连汤盅都不等了。
缪柱眼珠一翻,用筷子在碗中翻了翻,从内挑出一块绵状的肉丝来,辨别了半天,从老虎的头一直捋到老虎爪子,脸色不由一阵惨白,他终于想起这是老虎身上哪块肉了——虎鞭。
再想起前几日的菜色,灵智顿开,原来,他吃的不是寻常的补药,而是鹿茸、髭狗肾、淫羊藿......
话不可以乱说,东西也不可以乱吃,乱吃徒弟的东西是要出问题的,而且是大问题。
缪柱愤怒的将汤碗甩在青石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吓得贾氏一哆索,躲在了墙角,不敢吭气。
只见缪柱仰天怒吼道:“于兰芽,你敢欺师灭祖、算计你师傅......”
一道红色的血迹顺着鼻翼流了下来,缪柱长叹一声,感叹自己守了近五十年的童子身离自己远去,未来的半年,他的武功也要归于零,要强加练习恢复。
防火防盗防徒弟,于兰芽的名字从此在缪柱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今生又爱又恨。
低头看到被自己吓到,蜷缩在一角的贾氏,昨夜的缠绵又印入脑海,缪柱的眼色不由得柔和起来。
贾氏与缪柱年纪虽然相差近二十岁,但缪柱常年练功,除了头发有些灰白,身材长相却是颇有些仙风绰约的感觉,此时正一脸柔色的看着贾氏。
己经情事的贾氏哪里不懂对方的心思,忐忑的站了起来,软如柔荑的手伸进怀中,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缪柱鼻翼下的鲜血。
缪柱神情变得蕴色,柔声的拉住贾氏的手,嘶哑着声音问道:“娘子,这帕子和娘子身上的味道一样,可是香气得紧。”
贾氏香颈低垂,柔声道:“相公,这是我落水之后兰芽给我的,说是补药,放在怀里闻着对身体好。”
缪柱脸色骤然一变,眼睛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燥热,头脑中只存余着一条信息:我要休徒!我要休徒!!!
缪柱一把抱起还未过门的“娘子”,直接跃到榻上,补药加春=药,缪柱感觉自己未来的一天一夜就要被榨干精血了。
虽然,破了童子身,武功全失,但用起这种新“功夫”,这感觉,好像,还不赖......休徒之事暂缓也未尝不可......
本来命悬一线的沉贾氏一脸喜色的准备嫁进镇子,脱离了于家村形形*、或恨或恋的村民们,在以后竟成就了一段“狐狸精”逆袭嫁给庙祝的佳话,当然,这是后话。
刘清石赶考回来,一脸的喜色,没几日,县里的衙疫就吹吹打打的上门来,恭贺新晋秀才刘秀才。
整个于家村荣与俱焉,纷纷到刘家道贺,做为于家村现在“有头有脸”的于三光,也被里正邀请,一起到刘清石家道贺。
自刘清石家出来,于三光难得登了家门,直接找到了兰芽。
兰芽一脸淡然,开门见山道:“爹,无事不登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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