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抓个黄皮子被萧然截了胡;
什么叫更悲催?就是打不过萧然被戏耍的上窜下跳;
什么叫更更悲催?就是黄皮子好不容易夺了回来,却被黄皮子放屁熏得天昏地暗。
黄皮子的屁可不是普通的屁,这是它的一种防御手段,老人常讲,说黄皮子能迷惑人的心性,说的就是它的屁,能让人短暂头脑昏觉甚至被迷惑。
兰芽被熏得鼻涕眼泪一把抓,流得满脸都是,紧接着头脑昏昏沉沉了。
猎了野鸡的少年,赶到近前,看萧然的眼色完全是赤果果看色狼的表情,惊诧道:“萧然,你怎么对女子用强啊,还是个小尼姑?就算是再喜欢咱也得慢慢来不是,这样才有情调啊!”
“阿泰!!!再多废话就滚回你的洛城去。”
阿泰的母亲与萧然的母亲是亲姐妹,父亲本来是个四品少卿,却被南川王拖累,官职一降再降,直到现在的从五品翰林,完完全全的混吃等死的闲职差使。
每年天气转暖,阿泰和母亲都会从气侯炎热的京都洛城,来到相对凉些的北川来,说是避暑,实则是陪伴寡居的姐姐和外甥一家。
阿泰不再多言,从小到大,他都习惯听命于这个腹黑冷冽的弟弟,只是滴溜溜转动的眼睛暴露了他此时如涛涛江水八卦般的心思,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地上无知无觉、衣衫不整的“小尼姑”。
萧然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抢过阿泰手里的水皮袋,一闻不对劲,又扔了回去,拿起兰芽身上的一只竹筒,倒出水来擦了擦“小尼姑”的眼睛和额头,没好气道:“她是被黄皮子迷惑了,不是我打的。”
少年戏谑的一笑,摸了摸鼻尖,小声呢喃道:“我还以为‘小尼姑’迷惑了你呢。”
见萧然眼刀扫来,忙抿紧了唇闭嘴。
迷茫之中,女子仿佛回到了现代,自己仰面躺在冰冷的地上,脸上血肉模糊。未婚夫蹲在自己身边,指着头上的灯座,紧张的和警察解释着事情的经过,没有顾及吓坏缩在一角的小萝莉,更没有看惨死的自己一眼。
好你个渣男,兰芽猛的抓着男子的手臂就是狠狠的一口。
“啊……”只听一声惨叫,兰芽只觉头上一阵冰凉,睁开眼睛一看,叫萧然的少年正拿着竹筒,里面的水正汩汩的流了自己一头一脸。
眉头深深一皱眉怒道:“你也是渣男一个,干嘛用水淋我?”
少年脸色一冷,将竹筒扔到一边,便不再言语。
被水一激,兰芽的思想逐渐回笼,气急要起身,没想到眼睛竟被熏得发涩,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
萧然冷冽的眸子不由一软,想要安慰小女孩儿,但看到阿泰戏谑的眼神,转而口气生硬道:“不就是一只黄皮子吗?这么拼命。明明是我射到后被你扣住的,现在给你还不成!”
兰芽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身上插着箭已经气息皆无的黄皮子,又瞟了一眼阿泰猎到放在地上的两只野鸡,竟嘤嘤哭了起来。
萧然不奈烦的将野鸡尽数推到兰芽面前道:“野鸡给你,算做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