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央,陈有才,如今大军已经集结擎州,你们为我副将,心里可作有打算?”
涂陌的亲征,让三军的士气,高涨的前所未有,这也让得坐镇中洲王城的虎蟒上将,暗叹自身已老。
势如破竹的攻下墨羽城,在那刀光剑影,血与火的战歌之中,即使淡漠如涂陌,也难能可贵的激荡了一腔热血。
他们为我而战,我亦要为他们而战!
此中便有因果所属。
“启禀少主,属下认为对擎州的出兵可以暂缓,两军的汇合,再加已操练,也可以让我和陈有才两人能够更加快速的熟悉手下之将领。若是紧急出兵,在没有更好的默契之下,难免不会出现纰漏。”
叶无央沉吟了一番,擎州又是一座大城,这几日待在军中,听得斥候的禀报。擎州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不仅兵力充沛,粮草充足,即使战争的打响,其余几座城池的南荒守将,亦可快速的支援。
这也正是擎州南荒守将明知中洲大军兵临城下,还大开四方城门的原因。
欲擒故纵!
“少主,属下并不赞同叶无央所说,两军的磨合,相互之间的默契固然重要。殊不知,在擎州,有多少人是军中将士的家人,虽说军令如山,如若只是一味的操练,擎州在望,军中儿郎们的望眼欲穿,也势必会心有旁骛,有损军中的士气。”
“属下认为,今晚便就整军,明日一早出兵擎州。属下几日前,曾在擎州打探了一番,城墙之宽厚,易守难攻。又因地理位置的使然,亦可让敌军快速的支援,我们兵临城下,可以围而不打,投石车,和攻城巨驽亦可起到一些威慑,让擎州内的南荒守军们,时刻处于神经紧绷,不安的状态。”
叶无央对于军中的战法,亦是如同兵书上一般,临慕而已,方法虽好,只是兵者,诡道也!兵书的所记载,却是刻画不了军心的细微变动。
陈有才是将领世家的出身,从小便就熟读兵法于心中,灵活的运用,又要稳稳抓住军心的走向,这才能出奇制胜。
战争的瞬息万变,天下无一人,可精确的推算!
道家流派,不能!
神算子,不能!
陈有才身后的家族,亦是不能!
“叶无央所言,是在最大化的降低军中的损伤,只是太过于守旧,步步都是暗含兵法之道,敌军亦是能轻易地察觉,若是敌军的出城先攻,我军的慌忙应对,势必会手忙脚乱。”
“而陈有才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兵临城下,围而不打,亦可佯攻,亦可全身而退,只是有一点不足,兵,要练,只是不在军营之中操练罢了。”
涂陌微笑着,蒙恬将军的后人,并没有让他失望,不仅赠送帝王第二剑,对于军中之事,更是如唠家常。
叶无央虽是中规中矩,只是道家流派本就是隐于幕后,占星卜命,推算大势的走向了罢了,他有如此表现,也让得涂陌心里一喜。
而端坐于一旁的洛青衣,却是早早的放开了涂陌的臂膀,她睁大了双眸,仔细的聆听着,只是越听越糊涂,不由得紧蹙了双眉。
她并没有出言,也没有再去打扰涂陌。
国家大事,必会步步为营,精心得算计!
“少主之意,是在擎州城外操练兵马!”
叶无央和陈有才皆是聪明之人,这其中的深意,他们略加思索,也就了然于胸。表面看似的杂乱无章,却是深谙兵法之道,出其不意,亦能随心所欲。
“这难道就是鬼谷子兵法?”
他们两人,皆是出身不反,对于鬼谷子兵法,那是人世人传颂为军中的神物。
“不错,对于擎州,我并没有打算在短期内攻下,抛开擎州的易守难攻不说,若是我们不计一切代价的攻下擎州,我们也是守不了几日。半月,我会亲自带领大军在擎州在操练兵马,而半月之后,你们便让擎州的南荒守将得知,我会离开军营,返回中洲王城。切记,要在不经意间让他们听见。”
涂陌伸出双手,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金灿灿的,在令牌的前后,皆是铭刻有一个王字。他把令牌放于掌心,这是一枚中洲王令,握它于手中,亦是代表了涂陌的亲临。
异常的珍贵。
“陈有才听令,待我走后,你为这支大军的统领元帅,切记,擎州,只是围而不打,不能和擎州内的守军发生大规模的战斗。林将军为你的副将,亦是你的左膀右臂。叶无央会随我一同离开,避免你再次遭受江湖高手的刺杀,我已从梧桐山庄调遣了两名高手,明日便会到达军营,贴身护你周全。”
涂陌的话语一落,便把掌心的王令递给了陈有才。他的眼角露笑,荒天笑的一份大礼,涂陌收下了,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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