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这鹤道人想必已是被涂陌吓破了胆。他也不敢再回到南荒了。”
荒天笑坐在凳子上,怀抱着一名侍女,挥了挥手,随意的说道。
或许让荒天笑意想不到的是,让逍遥子无胆回来的人,便是荒天笑他自己。
“是。少主。”
斥候领命,便退了出去。
“美酒佳肴当前,怀里美人在卧,又何须说那煞风景的话语。”
荒天笑小酌了一口杯中酒,双手便不安分的在他怀里的侍女身上上下摸索着。一大片雪白印入了眼睑。
那名侍女,低着头颅,紧咬着嘴唇,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丝,生怕惊扰到了荒天笑的性质。
“芷晴,昨日在荆古大道上,你也看见了你弟弟涂陌,风采如何?”
荒天笑大笑着,神色张狂,很是尽兴。只是眼角的余光落在了端坐于一旁的美艳妇人。
“回夫君。芷晴至嫁入南荒的那一刻起,芷晴便不再是中洲之人了,也再无中洲魂,又何来弟弟一说。”
端坐在荒天笑身旁的美艳妇人,青丝高盘着,只是面若寒霜,她伸手拿起了筷子,给荒天笑夹了一块烤肉后,便开口说道。只是,她的眸光落在了那名侍女身上,却是冰冷无情。
“我是怕将来杀了涂陌,夺了中洲,会惹的夫人心存芥蒂。既然夫人这样一说,看来是我多虑了。”
荒天笑也给那名美艳妇人夹了一道菜肴后,开怀大笑着,他放下了筷子,看着怀里面庞清秀可人的侍女。“夫人,这名侍女我可是喜欢的紧,暂时就不要杀了,多给我留两天。”
“夫君之命,妾身谨记。”
美艳妇人没有动筷子,只是双手轻轻的搭在腿上,神色有些冰冷,荒天笑手中的动作皆在她的眼底之下。
“少主……不要……杀我……”
荒天笑怀里的侍女,身躯颤抖不已,脸色煞白,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不由得滴落而下,打湿了荒天笑的衣衫。
她的命运被荒天笑劫杀了,却也是在荒天笑的三言两语之中,也让得这名侍女,多活了两日的时光。
“夫人何须多虑,中洲本是我南荒囊中之物,即使北漠白画要在中洲插上他北漠的旗帜,那也得问问我荒天笑答应与否。”
荒天笑放开了怀里的侍女,那名侍女赶紧起身,整理好衣衫后,便躬身跪在地上。
荒天笑手握酒杯,一饮而尽后,说道。“夫人若是能收敛起脸上的冰冷,我也会对你疼爱有加的。”
“哈哈哈………”
涂陌一事,荒天笑早已抛却脑后。如若涂陌到不了中洲,取下中洲虽是有些阻碍,但也势在必得。只是,这个过程之中,也少了一丝的无趣。
而涂陌回到中洲,即使不为中洲新王,那几方的目光也都将会落在中洲之上。这中洲就如困兽一般,让四方为之抢夺。妙哉,妙哉,这其中的乐趣,也相当对增加不少。
放眼天下,能入荒天笑眼眸的人,也就只有寥寥数人。而如今,也多了一个中洲涂陌。
人生若是无了趣,便和那行尸又有何之分别!
“夫君所言极是,亲身也自当改过。可是夫君可曾想过,中洲如今病了,而涂陌便是那位能治病的郎中。如若中洲的病好了,便是一头猛虎。而当猛虎出笼,不知夫君可否降的住?”
这美艳妇人本是中洲先王的独女,名为涂芷晴,和涂陌同父异母,身份之尊崇。只因身为女儿身,在这战火纷飞的天下,也就只有被中洲先王当做筹码,和南荒联姻,暂缓南荒出兵的步伐。
虽为筹码,涂芷晴也有着自己的高傲,中洲先王之女。只要中洲不灭,她在南荒便是尊贵的少主夫人。
战争本就无情无义,而身在王权之家的女儿身,更是会被无情的抛弃,被当做那联姻的筹码,这又何曾不是一种悲哀。
“降住与否,夫人却永远是我荒天笑的夫人,夫人又何须有此一虑!”
荒天笑的话语一落,便把手掌放在那名一直跪着的侍女的头颅上。荒天笑的手掌稍微一用力,便听得一阵骨骼碎裂声,那名侍女的脸便向着自身的后背,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只是瞪大的双眸之中,满是惊恐。
在杀伐之中,谈笑风生!这荒天笑的用意,或许并不是无意为之。
“那妾身便祝夫君早已攻下中洲,亲手取下涂陌的首级。”
涂芷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荒天笑的动作后,便手握酒杯,举在空中,祝贺道。
角逐,并不是看中力量的强弱。
“那就多谢夫人吉言了。”
荒天笑大笑着,举起了酒杯,和涂芷晴碰了一下。只是弯曲的双眸之中,流光转动,令人深意。
北漠王庭,白画的寝宫内。
“这荒天笑笑里藏刀,棉里藏针,不可不防。”
白画端坐于桌前,手中握着酒杯,举在空中轻轻的摇晃着。杯中的美酒转动着,散发出一股醇香,让人垂涎欲滴。
酒未动,菜未尝。白画倾斜着眼眸,望着桌上放着的一块令牌。
“少主,可否叫夜幕出动了。”
小葵站在白画身后,双手握成拳,在白画的肩膀处轻轻的锤动着。
“不用。夜幕的作用可不止于此,既然荒天笑要玩,那我便和荒天笑比试一番,看谁先把中洲玩弄于鼓掌之间。”
“收入囊中,并不是我心中所想,就是南荒,西域,东土,也不会如我所愿。”
白画手中酒杯不曾放下,左手拿起了桌上的令牌,握在手中,指尖轻抚着令牌上的一个“虎”字。“小葵。南荒,东土,西域,和中洲安插在我身边的人查出来了吗?”
“少主。已经查出来了,小葵认为暂时不能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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