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眨眼功夫,飞宗爷爷回头道:“你们的人已经收到了。”
福伯不禁哗然,云夕对修炼不懂,看不出来其中的奥妙很正常,但福伯却是此中行家。
这一手相当之漂亮,弹指落,重则香囊破裂,轻则半路跌落,光凭这一手感和内力,福伯自觉修炼到头也决计不会。
而这位前辈这么远的距离,仍能感知到那边的情形,此更加了得。
飞爷爷不以为然,默默的看着小丫头,掐指算了一下:“小姑娘,既然你认得此阵,你在前面带路如何?”
福伯听完,本欲大喊不妥,又觉得高人自有妙手,也就不再替大小姐担心。
云夕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天君,“我要先想一想。”蹲在了地上比划了起来。
地上一幅繁琐复杂阵势图应运而生,不懂之人看不出个究竟,只有两位爷爷默默注视着,点了点头。
一炷香时间,云夕起身,默念九宫算术,缓缓而行。
天君自小就在这个阵法里玩,比谁都了解,生怕云夕出了什么意外,紧随其后。
福伯本是最紧张之人,现在看着却无比的清闲,走在了最后。
明知对方没有恶意,小姐也不是毫无把握之人,除过修炼一道小姐不能为之,其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是样样精通,由此看来自己不用操那份闲心,先看好自己再说,毕竟自己伤势也有点重,虽服下梵谷文生散,多少行动还有点影响。
云夕走两步停下来算算,虽说子午阵乃远古绝阵,但不消半刻,云夕就走了进来。
“好美。”谷中之景全部映入眼帘,风景之优美如登春台。
“好厉害,不错,小丫头,你是如何破解这子午阵的。这可是我和飞老头无意间获得的孤本,而且还是残阵,整整摸索了二百年才完善了这个大阵,自觉这世间还无人能破,这可是除了天君之外我们最引以自豪的一件事了。想不到今日被你给破了去了。天君说的没错,我们吹牛大了,丢脸丢尽了。”云生也不禁自嘲了起来。
飞宗的脸虽然没什么异常,但明显起色也不甚好。
你想想,自己本引以为豪的事情,在别人手上只弹指一挥间的功夫,就不攻自破,换做谁都有些难受。
云夕察言观色了一番,知道两位前辈心情不好,只能把话圆转一下:“其实是晚辈侥幸。”
“你可骗不了我们,给我们讲讲。”云生可不放过这个小丫头。
飞宗也饶有兴趣的侧耳倾听。
两位老人这绝世的修养,处变不惊的气度,面对世事沉浮胜似闲庭信步的坦荡豁达胸怀也让云夕折服。
世间有太多的自欺欺人,尔虞我诈,一样的人生,异样的心态,看待事情的角度截然不同,要跳出自己看问题,以乐观、豁达、体谅的心态来观照自己,不可求自己,这就取决于一个人的心境,牵涉到人对事物的感受,从而从容坦然的面对生活。
云夕单膝跪地,轻声说道:“多谢两位前辈教诲。”
云夕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天君和福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茬究竟是何缘由。
“好聪明的丫头,好睿智的丫头,好伶俐的丫头!”云爷爷不由的感概万千。
飞爷爷也是微微一怔,由心而来的喜悦随之而出。
“当痛苦向你袭来的时候,不妨跳出来,勇敢地面对这多舛的人生,在忧伤的瘠土上,在布满荆棘的灵魂上作出勇敢的抉择,来寻找人生的成熟。”飞宗有些打哑谜的说着这些话,这些话自然只是对云夕所说,但更像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而说,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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