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并不多言,杨波发现她的脖颈上有明显的淤青痕迹,心里暗自叹息,也不知郑世道对梅仙儿做过什么,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
“梅家会得到郑家霸占的祖宅,在郑家只收罗到两万两银子,我分文不取,粮仓被烧了,那些银子买粮填窟窿都不够,我还得自掏腰包,给猎户流民发奖励银子,亏大了。”杨波苦着脸说道。
杨波想起郑家的银子大头都在郑世聪手里,瞅了一眼穆英,又道:“穆姐姐,你还没说郑世聪现在怎么样了?郑家的银子可都在他手里。”
“果然是个小财奴,洛尔说得没错,你心里怕是惦记郑家在海州的那十几万两银子吧?”穆英扑哧笑出了声,出手飞快地敲了下杨波的头,没好气地说道:“你惹出这么大动静,那点儿银子还不够打点衙门里的那些大人们,你就别想了。”
“郑世聪嘛,我听说他昨日连夜赶回梅镇...”
“什么?”杨波大骇,叫道:“除掉郑世聪可是你们的责任,你们竟让他跑了?”
穆英得意见杨波抓狂,咯咯地笑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住笑,说道:“我们两个在梅镇见过付先生了,郑家兄弟的脑袋现在可都挂在郑家大门口呢,仙儿,告诉杨波,你也是亲眼所见,是也不是?”
此时梅仙儿已经走在前头,听见穆英问话,便回过头来,平静地说道:“公子,此时千真万确,郑世聪的头颅也挂在上面。”口气笃定得很。
杨波闻言一怔,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定是穆英在海州杀了郑世道,或者把他制服,然后送来梅镇,以此来制造郑世道也死在梅镇的假象,这样以来,便只有梅镇这一处有事,尤素卿真是精于谋算啊。
“穆姐姐谋划周密,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料那郑世聪也难逃一死,小弟佩服,呵呵。”杨波醒悟过来,立刻谄媚道。
杨波得知郑世聪已经身死的消息,身侧又有绝色美人儿为伴,心情大好,杨波牵着马,走在后面。
穆英乃是扬州四美的英,身段绝佳,款步珊珊,风姿绰约,仪态万方。相比之下,梅仙儿更显骨感,腰身细细,髋骨处陡然膨胀,山高水低,对比强烈,款款玉步,摇曳生姿,别具一番风情。
两人走起路来,浑圆丰腴的那啥,一上一下地有节律地轻颤,每一颤,都让杨波呼吸困难,神魂颠倒,当真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我耶..
走在前面的穆英突然回头,杨波慌了,赶紧移开眼睛,穆英觉得有古怪,蹙着眉看着杨波,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杨波,你躲在后面干什么?过来,扶姐姐上去,这路怎么这么陡啊?”
前面是个陡坡,过了这个坡,就是养马场了。
梅仙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这里曾是她家的领地,自然熟知这里的地形,走路也习惯,穆英就不同了,穿着绣花的弓鞋,要过这种陡坡还真不容易。
杨波虚惊一场,急忙丢下缰绳,紧赶几步,正要伸手搀扶,穆英脚下一滑,身体顿时往后仰,眼看就要仰面跌落,杨波眼疾手快,一只手从后面兜住,一只手抓住穆英的一只手臂,一把将穆英紧紧抱住,嘴里说道:“好险,穆姐姐小心。”
梅仙儿也一声惊呼:“穆姐姐..”见杨波一把将穆英抱起,姿势甚为不雅,只好别过头去,闷头往前走。
穆英却羞臊难当,脸颊晕红一片,直直看着杨波,仿佛要洞穿杨波的内心,恼道:“还不拿开你的手?”杨波这才惊觉,他的脑袋刚好顶在穆英一处柔软的所在,而他的左手正紧紧扣住穆英的后面多肉的浑圆,似乎已经伸到沟沟里去了。
杨波大惊,赶紧把手抽出来,额头上汗津津的,目光闪烁,不敢直视穆英那像刀子一样的眼神,重又扶着穆英上了坡,又下坡牵回他的马,养马场已近在眼前。
三个人都上了坡,杨波却见何起风正打马奔过来,马到杨波跟前,何起风翻身下马,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叫道:“哥哥..”眼睛瞅了瞅两位美人儿,又把杨波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哥哥,七万两,七万两啊...”
银子挖出来了,比预期的还要多,七万两,一家一半,杨波便有了三万五千两银子的进账,有了这笔银子,他的火柴厂就可以开起来。
杨波顿时眉开眼笑,对两位美人儿说道:“穆姐姐,香儿姐姐,我先行一步。”飞身上马,一声吆喝,胯下骏马,撒开四蹄,飞奔起来。
“嗨,杨波...”穆英见杨波丢下她们两人不管,不满地在身后喊叫,见杨波兀自打马离去,不由小声骂道:“臭男人,每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