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声起后,庄里无数呼喊尖叫响彻夜空。何庄主把手中牌子放下,走出大屋,朝远处眺望。不久后,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过来报告:“庄主,不好了,不知谁把一只凶兽惹了进来,四处搞破坏。”
何庄主道:“区区野兽,让护院打发了便是,慌什么?”
那下人道:“那不是一般的凶兽,护院队也招架不住。”
何庄主道:“除了凶兽,还有别的人么?”
那下人道:“暂时没发现。”
何庄主道:“我去看看。”然后便跟着那下人离去了。
蛮簇这才开声道:“我特意把它留在营地,你们怎么让它进来了?”
水鱻道:“这怎能怪我?它又不是我养的宠物。肯定是想找主人啦,咱们把它给冷落了。你赶紧去收拾烂摊子罢。”
蛮簇道:“也不知花王尊他们在做什么,明明庄主都在这里了。真急人。”
水鱻道:“咱们还是先跟着吧,花王尊说是要找庄主。跟着庄主迟早能与他们会合。”
蛮簇道:“正有此意。”
两人跳下大树,却见沧海仍在朝那大屋张望,水鱻道:“沧公子,走啦。”
沧海迟疑了一下,道:“可是我想进去看看。”
蛮簇道:“就是个祠堂,没什么好瞧的。”
沧海道:“但我觉得何庄主刚才在里面的时候,样子有点儿奇怪。”
蛮簇道:“奇怪?我看他一直都挺奇怪的,姨太太给他生儿子都不管。”
水鱻见沧海仍不愿离开,毕竟他是名义上的带队人,也不好违拗了他,道:“就进去看一眼吧。那畜牲一时半刻消停不下来,别人要杀它也没那么容易。”
蛮簇只好同意了。
大屋并没有其他人看守,似乎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入门便见密密麻麻的玉牌,牌面全是画着姓何的名字以及诞辰,其上有微弱的灵光丝丝缭绕。水鱻道:“嗯,这是魂玉。”
沧海道:“魂玉是什么?”
水鱻道:“就是将牌子主人的魂力注入其中,能在一定程度上检测牌主的安危,人在牌在,人亡牌亡。是江湖上很通用的一种手段。”
沧海道:“原来如此。”走到之前何庄主停留的位置,拿起面前第二个玉牌,只见上面写着“何浅笑”的名字,算了下底注的生辰,刚好十九岁,道:“这名字应该是那位喊着要死的小姐了。咦,这魂玉上面好像有点儿裂纹。”
水鱻接过手一看,道:“有裂纹,就代表魂主出现了问题。”
沧海张眼而望,指着另外一边道:“那些呢?”
那边的却全是一些失去了光泽的牌子,而且裂痕明显。水鱻道:“人亡牌亡,自然是代表着这些人已经不在了。”
沧海惊道:“这也太多了。”
水鱻走过去检查了一会儿,蹙眉道:“确实多了点,都过半数了。而且很奇怪。”
蛮簇马上凑过去道:“什么东西奇怪?”
水鱻道:“你们看一下这些人的卒年。”
两人仔细观察,牌子上果然多出了卒年的字样,但死去的年份各不相同,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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