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这可是在遭受无妄之灾啊,他什么也没做啊,只是因为柴琳琳对他有点行为过界,他就被这三个女人给收拾了。
如果说卢笛是吃醋了,这情有可原;叶栖桐也是跟着凑热闹,还说得过去;但是这个张晴怎么还跟自己动手了呢?秋歌想不通。
要不是张晴参与,那两女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啊,自己可以轻松摆平她们,还能顺便占不少便宜呢;但是现在自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这个张晴可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呢?自己这也算是壮汉了,竟然被她压制得死死的,让人匪夷所思啊。
不过现在也不是研究张晴的时候,先要自救啊,卢笛和叶栖桐这俩虎娘们还在打自己呢,还特么用拖鞋再打,你等着、等我翻过身的死活,我非打的你俩屁股开花、坐不下。
“说不说?”卢笛又过来审问他了。
“你个混蛋娘们,我说什么?”秋歌骂道。
“好啊,还是嘴硬是吧?接着揍。”
我去,也不知道今天卢笛这是中了啥邪,就是认准秋歌和柴琳琳有不正常的关系了,还非得逼他说出来;关键是下手还非常的狠,真把秋歌打疼了。
“还是说了吧,不然我可就去拿更刺激的刑具了。”叶栖桐坏笑着说。
“臭娘们,你还要干什么?闹够了没有?”
“没有,你还没招供呢,我们今天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卢笛说道。
“那我就大刑伺候了啊。”叶栖桐说完就去了杂物间,然后从里面拿出两把刷子和一卷透明胶带来。
“你干嘛?”秋歌急忙问道,因为他猜到她们要干什么了。
“让你尝尝哭笑不得、痛不欲生、生无可恋的滋味。”
说完,她和卢笛就动手,把秋歌的裤子和棉裤都脱掉了,只留下衬裤,还被卷起了裤腿、露出了小腿。
“喂,你们干什么?有完没完?闹着玩要有底线,否则你们会付出代价的。”秋歌趴在沙发上喊叫着,同时也挣扎着,但是还是挣脱不了张晴的束缚。
这个时候他感到小腿上被粘上透明胶了,她们要暴力撕下自己的腿毛啊,想想都疼,秋歌浑身都绷紧了。
“住手、你们这群女流氓,住手啊。”秋歌带着绝望喊道。
但是,他还是没能阻止两个玩疯了的女人的行为,她们一起撤下了两个小腿上的透明胶,一阵转型的疼痛让秋歌差点哭了。
不,已经哭了,虽然没出声,但是眼泪留下来了。
“哟,还掉眼泪了?别用这个博取同情,最好还是如实招供,否则我们还会继续的。”卢笛又说道。
不过这次秋歌不理她了,一声不吭,脸也转向了沙发背那一侧;有种视死如归、顽抗到底的劲头。
这下更让卢笛和叶栖桐生气了,于是她们俩,每个人拿了一把刷子,分别骑坐在秋歌的两条小腿上,然后扒掉秋歌的袜子,开始用刷子刷秋歌的脚底。
正常人谁受得了这个痒啊?那还不笑死啊;但是秋歌没笑,好半天都没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卢笛和叶栖桐弄了好一会,竟然没有任何效果,未免失望;同时也感到不可思议,于是站起来过来查看秋歌的情况。
这一次连张晴也感到了诧异,所以她也急忙起来了,放开了秋歌;不过秋歌还是没动,三个女人有点害怕了。
不过卢笛还是嘴硬,她说:“张晴,把他反过来,装死也解决不了问题。”
“哦。”张晴用点不知所措了,听卢笛说了,她就走过来准备把秋歌的身体反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秋歌动了,他自己翻身坐起来,然后光着脚去了卫生间,把一口血吐在了马桶里,原来他把嘴唇咬破了,所以才没笑;也是个狠人啊。
叶栖桐追过来看,吓得脸都变色了,秋歌吐出的是血啊,这让她怀疑是不是秋歌受了内伤啊。
“你咋的了?哪受伤啦啊?我们去医院吧?我错了,我们不该那样做啊。”叶栖桐直接哭了。
“一边去,别想着用哭就能摆脱你们的罪行。”秋歌其实是玩笑,但是说的很认真。
叶栖桐一听、更害怕了,她以为秋歌伤很重呢,所以她们的这是犯罪啊,罪过很大啊;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秋歌哪里受伤了啊。
“怎么啦?”卢笛过来问,张晴也跟过来了。
“他、他吐了血。”叶栖桐哭着说。
“啊?不会吧?怎么能吐血呢?”卢笛也蒙了,回头看想张晴。
张晴满脸的无辜啊,她觉得自己下手很有分寸啊,怎么能把秋歌弄得吐血呢?老板是纸糊的?
秋歌则在女人们的复杂眼光中走回到沙发那里,也不穿棉裤了,直接拿起手机,开始翻找。
而卢笛和叶栖桐、张晴又跟过来;卢笛说:“你哪里不舒服啊?我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干嘛?你们不还没弄清楚我的事情呢吗?”秋歌说。
“哼!别以为你受了伤就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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