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的;但是可不能紧盯着凌渡河集团公司这一家企业啊,要走出去多引进来才行;秋歌在这方面那可是大家该学习的榜样,你看今年他又引进了几个大的项目了?连市里的领导都在赞扬他呢。”
“哎哟,谢谢领导的鼓励和夸赞,我这也没做多少事。”秋歌谦虚道。
“你也别假客气了,我这也不算夸你,你做的可不少了,不仅能从外面引进来项目,现在还能辐射周边乡镇,为全县经济均衡提升做出贡献,这也值得表扬,我会向领导说明这件事情的。”王副县长承诺道。
“谢谢、谢谢您的褒奖,我们保证会做更多有助于我们这里发展的事情。”秋歌也承诺到。
接下来是签约仪式,先是签订的农业订单,是祝子轩代表公司和乡镇、村子签订的;随后是和个体企业签订的项目,是卢笛负责签约的。
这几家个体企业也都是繁盛乡的,是罗胜男找到了他们,让他们给秋歌的企业做原材料供给和给楼盘定做房门、家具的;另外还有两家饲养场新成立了,秋歌和他们签了购销合同。
原材料供给只要是给胶合板厂的原材料,也就是制作胶合板的薄木板,这算是粗加工,然后送到胶合板厂再加工。
签约结束后,他们一同前到包厢吃饭,庆祝签约成功;这也是秋歌他们想和大家联络感情,还有就是想拖延时间。
但是这个时候,秋歌接到了郑邵武的电话,秋歌立刻到走廊去接听:“事情已经圆满解决,抓了他们十几个人;我们这边有两个人在住院,所以我们……”
“啥?有人住院了?郑大哥,你们怎么还能把人弄伤了呢?”秋歌立刻打断了他,然后急切的问。
“呵呵……,好了、好了,不是真的在事件中弄伤的,我们开始也没有这出戏,但是谁让刘铮他们倒霉呢,今早上老段和石柱子去山上投食喂养那些野生动物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滚落下来了,两个人都摔伤了,不过不是很严重;我就移花接木的安排到了围墙的现场。”郑邵武解释道。
“啊?还能这样操作?哦,那两个人伤的怎么样啊?”
“没事,就是老段的头破了、一条腿摔得骨裂;石柱子都是外伤,没什么大事。”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他们也总在山上跑,怎么会摔下来呢?”
“嗨,也是巧合,老段去投食的时候,一脚踩在一块松动的石块上了,于是就摔倒了,但是他处在山坡上方,下面就是石柱子;石柱子被他一撞就先摔下去了,老段伸手去抓他,也跟着下去了,不过石柱子年轻、没啥事,老段却受伤不轻;他们现在都在县医院呢。”
“哦,那你把病房号发过来,一会我去看看他们;还有你这样移花接木,不会被调查出来啊?”秋歌担心地问。
“放心吧,我们演的很成功,另外这边我也和老段、石柱子说好了;你还不知道石柱子啊,天生的好演员。”郑邵武胸有成竹地说。
“好吧,我现在立刻跟王副县长说这件事,然后就赶去医院。”秋歌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那就是郑邵武一定是跟陶阳打招呼了,老郑和陶阳那可是连襟啊,能不私下里说这事吗?
今天这事也确实巧合;原本郑邵武和李卫国就安排人把围墙里侧的地基挖的松动了,这是特意做的,因为他们判断赵野他们一定会从这里破拆安装管线抽水,因为这里既不影响其他的工作,又距离水库最近。
而今年的景区建设中也安排了要重建这段围墙,因为水泥砖和景区不搭调,所以也要换成栅栏式的;所以郑邵武和李卫国就找了人,提前把里面的地基和墙体进行了破坏,其实别说挖掘机了,就是几个人一起使劲,那道围墙也会倒的。
至于那里面抬出去的人,这都是秋硕带着保安扮演的,反正盖着单子、抹上了假的血液,谁也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而且那他们在假装救援的时候,也发现了空中的无人机,所以就提前拿单子遮挡起来,然后才故意翻动砖块,制造被砸现场,其实这里根本没人。
秋歌重新进了包房,和正在吃饭的王副县长等人说了情况;王副县长和罗胜男、杨宏生他们都很震惊,表示要关注此事,秋歌表示感谢,然后就和卢笛、祝子轩离开了。
到了医院,等见到老段和石柱子的时候,看到这两个人已经坐在一起下棋了,秋歌知道他们伤得不重。
“刚才警察已经来过了,石柱子躺到床上就说脑袋疼,还说被砸昏过去了;呵呵……,演的非常像那么回事。”老段说。
“嘿嘿……,老板,这次那帮家伙有罪受了,光特么赔偿损失就够他们哭的了。”石柱子憨笑后说。
“啊?怎么回事啊?你们这伤不至于让他们赔多少钱吧?”秋歌问道。
“我们的伤是不重,但是我们的损失可是大得很啊,没几十万恐怕他们解决不了问题了。”老段接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