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劲也不怕,有种人支持也不怕;我们靠实力说话。”秋歌自信地说。
“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些。”卢笛有点担忧。
“好了,没事,我们走得正、行的稳,不怕。”
正说着李宏达来了,进来就问:“听说你们要建楼房了?我可要么买一套啊。”
“这么大的李老板,就买一套?”秋歌玩笑道。
“呵呵……,我算啥老板啊?一套够了;不过你们建的房子面积小了些,才八十平,要是能建一百多平的就好了。”
“哟,您想要大的啊?那也有,我们还有两栋没向外推介的楼房,都是大套的,一百二往上的。”卢笛说。
“哦?那咋不公布呢?”
“那是我们只留着内部销售的。”卢笛说。
“你们能用两栋楼?”李宏达不信。
“怎么不能,中层以上的干部、技术人员、骨干工人都会有补贴,他们也会选择大套;另外像我自己就留了五套呢。”秋歌说。
“五套?你留那么多干什么啊?”
“五套还多吗?我们兄弟每人一套,刚刚好啊。”秋歌说道。
“你不就兄弟俩吗?”李宏达说。
“谁说的?我舅舅家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呢,京城还有一个弟弟呢。”
“哦,我把你的干兄弟忘了,可说呢,郑宏升兄弟可是很久没过来了啊?他忙啥呢?”
“结婚去了,和媳妇去世界各地旅游了,现在都走了两个多月了,春节的时候他过来,在这里过年,到时候你来喝酒啊。”卢笛带着笑说。
“好,哎呀,我要随个大分子啊,宏升兄弟也算是我的恩人啊,是你们一起帮我把人参卖掉的。”
“随什么分子啊?他们不收礼。”秋歌说道。
“哎,别人的不收可以,我的必须让他收下。”
“呵呵……,那我可不管了,他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
“那也行,我到时候找他;我说,你还有没有项目了,我这钱放在银行太安静了,想找点事做啊。”
“那你能投多少钱啊?长期的还是短期的啊?”秋歌问。
“一百多万还行吧;长期的、短期的有啥区别啊?”
“长期的稳定,收益也相对较高;短期的回本速度快,但是收益相对较低。”
“那你说我投那样好呢?”
“我实话告诉你吧,短期的你就是借给我,我用来建楼,卖了房子给你钱,我也给你利息,比银行的高;长期的是我想扩建供水、供热公司,你想投资,那就带你一个,你就是股东;至于投什么,那你自己考虑。”秋歌解释说。
“那我投长期的吧,这样我就能每年分到钱了,以后也有保障了。”李宏达想了想说。
“可以,春节后我就组织一些人来投资,今年要把供暖和供水公司分开,全都要扩建,否则就不能保证新建的楼盘、工厂的供水、供热了。”
“那你准备吸纳多少投资啊?用不用我帮你联络一下啊?”
“联络可以,但是必须保证投资人可靠,不许随便把自己的股份转移他人;如果想退股,那必须先找我,我可以优先购买股份。”
“这没问题,我看看我小姨子她们愿不愿意投资,她们手里有点闲钱。”
“成,那你联系吧,然后告诉我一声。”秋歌点头说。
“那我回去了,哪天再找你喝点,带上表弟,否则你不是对手。”李宏达带着笑说道。
“呵呵,我现在已经不喝酒了;不过你先别走啊,我今天有个场,安排周兆川老爷子、胡永利、老段等人。”秋歌是想感谢这些借钱给自己的人。
最近卢笛把该还的钱都还上了,而且给了利息;但是周兆川老爷子又把钱送回来了,告诉秋歌他们继续用,而且说什么都不要利息。
“有酒场啊?行、我也凑个热闹。”李宏达说着给他媳妇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不回去了。秋歌这边给纪全安打电话,让他过来体制陪酒。
“今天我给你们弄点不一样的酒喝,我在南方请来一位师傅,昨天师父回去了,但是酒
酿的很成功。”
“什么酒啊?多少度的?”
“我去,我忘了你这家伙是和烈酒的人,看来米酒对你来说没啥意思了,只能当饮料喝了。”秋歌一拍脑门说。
“哈哈……,那就弄几斤尝尝吧。”
等到吃饭的时候,纪全安又和李宏达拼起来,其他人都成了看客,因为一桌子的人加起来,也没他们一个人喝得多,真是跟喝水是的。
而周兆川和朱玉良两位老爷子今天喝的是米酒,他们觉得这个东西挺好,还让秋歌给他们单独的装了一桶,带回养老中心去,没事的时候两个人就喝点。
正喝的高兴呢,卢笛来敬酒了,也是来提醒秋歌不要逞能;她还带着她的两个助力,一个是高诗悦,另一个是张蒙。
不过自从她们来了之后,纪全安就不喝了,推说有事要走;秋歌发现了他的表情很不自然,而且总看高诗悦。
“好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我也差不多,胡老弟、段大哥,我们都不走了,那去房间打牌吧。”李宏达说。
胡永利和老段点头,然后几个人先走了;卢笛让张蒙开车把周兆川和朱玉良送回去,现在屋里就剩秋歌、卢笛和纪全安、高诗悦了。
“说吧,你们俩怎么回事?”卢笛问道,原来她也看出来了。
“没、没事啊。”纪全安说。
“没事你不喝酒了?还立刻要走?”卢笛说,然后她又对低着头的高诗悦说:“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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