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桐的动作,让秋歌有点不知所措,他可没想到她能这样主动,不过他也没有躲闪,因为他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觉得叶栖桐这次来是来托付事情的,有最坏的打算;所以他是怀着悲戚的心里在回应她的。
不过叶栖桐也没敢亲吻的很久,很快就分开了,然后她红着脸又看了看秋歌笑了,眼里尽是柔情。
“我们走了,你放心吧,孩子那边没事,我已经找了最好的人保护他;在说那边的环境还是可以的。”叶栖桐说。
“我更担心你。”秋歌说。
“我都说了,我暂时没有危险,我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放心吧,我要是真的有危险了,会立刻通知你的。”叶栖桐还真是不在乎呢。
随后她就招呼阳台上的刘海丽和杜博涵了,秋歌心里始终悬着,他现在感到无能为力,因为印尼那边他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一无所知。
“爸比,我要走了;对了,今天是不是有惊喜啊?”杜博涵问道,而且这小家伙好故意的看看他妈妈,好像是知道什么一样。
“你来了就是惊喜,给你,这是爸爸给你买的礼物。”
“谢谢爸比,您还为我准备了礼物啊?”杜博涵高兴地接过去给递给他的东西、并道谢。
“好了,我们走了,已经过了时间。”叶栖桐说着向外走。
“咦,爸比,您什么时间给我买的礼物耶?您怎知道我要来尼?妈妈泄密了吗?”这是杜博涵反应过来了。
“没有、没有,妈妈怎么能泄露你们的秘密呢?这是爸爸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了;你们今天不来,我就给你邮寄过去了。”秋歌赶紧的圆谎说道。
“哦,谢谢爸比。”杜博涵更高兴了。
叶栖桐又对秋歌笑了,这是温馨的笑,是母亲看到儿子的欢愉、看到男人和孩子互动后的那中满足的笑。
等送走了叶栖桐和杜博涵,刘海丽问秋歌:“我们现在回去吗?”
“暂时不能回去,我们应该扮作情侣,然后去旅游。”秋歌说。
“啊!你疯了?这要是让卢笛的知道了还不直接和你闹掰了?”
“没事,我和她说实话,我能解释的通。”
“解释什么啊?卢笛父母都在这里呢,发现我们单独出来一定会怀疑了,现在我们再不回去,那就不好解释了。”刘海丽急切的说。
“现在回去对小桐不利,既然有人跟踪她,那就会全面调查,我们的身份也就值得怀疑了;所以我们现在要扮作情侣四处旅游观光,这样就能造成我们是和小桐在这里偶遇的情况;也就能打消跟踪她的人的疑虑。”
“那我们回去怎么跟卢叔叔、苏阿姨解释啊?用不到晚上,卢笛的电话就会兴师问罪而来了。”刘海丽着实着急,她怕卢笛把她最后这十几天的好时光也直接收回去。
“没事,卢笛没那么小气;我们就在外面玩几天;我最近在网上聊了一个朋友,是山中的住户,黎族人,他们那里很特别,我们过去看看。”秋歌很自信的说。
“好吧,既然你不怕,那我就奉陪到底。”刘海丽咬咬牙说道。
“哦,这是小桐给你们的东西,你挑一件吧。”秋歌把两条项链递给刘海丽。
“哦?她又给东西了?嗯…,还是让卢笛先挑吧,然后剩下的给我。”刘海丽说完一笑,转身向外走去;秋歌急忙装好东西跟上。
于是两个人下楼来,先到宾馆的前台拿了一份本地的旅游地图,然后秋歌又问服务人员荔枝头村怎么过去。
服务人员很热情的把他们在地图上标注了方位,然后两个人出来先找了个地方吃午饭,饭后开车按照路线一路行进过来;沿途秋歌不定的在拍照,在感受这里的风土人情。
等他们到了距离市区二三十公里外的荔枝头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这是一个依山而建的山村,有七八十户人家,不过都很富裕,家里都住着两层、三层的小楼,而且楼房上还都是琉璃瓦,显得很富贵气。
“老乡,问一下麦增旺的家在哪里啊?”进村后,刘海丽把车停在了几个在一起喝茶、打牌的人跟前,这里是一家小商店,秋歌下车问打牌的人。
“豆米?麦增旺?”一个人抬头问道。
秋歌还是懂一点他们的语言的,豆米的是他们当人的发音,意思是什么,表示疑问的,这还是汉族人的话,要是黎族的话,他就不明白了。
“对、麦增旺,也就是阿旺。”
“哦,阿旺家呀,那边得喽。”那人站起来指着村子中间的一栋三层小楼说。
“赛赛度。”秋歌学者当地人的话说道,也就是谢谢你。
来到那栋房子跟前,秋歌下车敲门,这是大门,因为有院子,很快院子里有人应声了。
“阿旺在吗?”秋歌问。
“哦,来哩、来哩。”大门很快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出来了,这个人皮肤有些黑,还比较瘦,但是看上去很结实,个子有一米七左右,比秋歌矮一些。
“我们找麦增旺啊、”
“我就是呀,您们是杜秋歌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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