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还在就改革的事情讨论,已经有一些相对成熟的意见了,不过要想拿出全面的方案,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卢笛对大家表示了感谢,也提了一些新要求,然后她和秋歌就启程回凌渡河了,因为这边明天就是陶阳和余小荷的婚礼了,他们俩都要参加。
其实从心而论,他们又都不愿意参加这场婚礼,因为他们都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婚礼,这一对比他们一点情绪都没有了。
“喂,你说我们的事怎么办啊?”回程途中,卢笛问秋歌。
现在是秋歌开车了,卢笛无所事事,就想找个话题说话,不过一开口就是这敏感的主题,卢笛自己很紧张。
“过了七一,我们要准备去京城给两位老人看病,你还要先飞到魔都去接他们;然后回来就要工程上马、蔬菜和粘玉米上市;八月收割小麦、陆续的就开始收货山产品了,还要扩展平台业务;忙啊,要不十月一在办?”秋歌也不敢确定日期。
“好吧,确实够忙的;我还要在京城学习一段时间呢,真没时间啊。”
“你要学习多久啊?”
“一两个月吧。”
“啊、这么久啊?那我怎么办?”
“什么你怎么办?”卢笛诧异的反问道。
“想你怎么办?”
“啊?你、你可以去看我啊。”卢笛有点感动。
“成,那我就经常去看你。”
“经常?你个混蛋,你是不放心我吧?”卢笛一下子就明白秋歌的心理了,那点感动也‘倏’地一下没了。
“是真的想,哪能不放心呢?不过为了你的安全,你把张蒙姐妹带上吧,到时候也有个照应。”
“你说我是感动呢,还是该掐死你?你这是派两个人盯着我吧?”
“还是以感动作为主要的情绪,为的这是你的安全,没个人陪着你,我确实很担心。”
“行,那我就遂了你的愿,带着张蒙过去,而张晴就留家里吧,带的人多费用大,另外家里也太忙;我的谱也不能摆的太大。”
“行,那就只带张蒙,让张晴帮着做做内勤。”秋歌也是见好就收了,能拍一个人跟着,那也是不容易了。
回到家之后,已经是中午了,不过罗胜男却等在这里呢,看样子也不是很高兴,因为她和刘海丽的感情也十分的深厚的。
“我本来也想去送的,但是镇里有事脱不开身;另外我怕哭。”罗胜男解释道。
“那你就不怕再也见不到她了?”秋歌问。
“不至于吧?她还不回来了?”
“可能真的不回来了。”卢笛说。
“那我也可以去看她,只是确实不方便啊。”罗胜男伤感了。
“好了,一定能见到的,方不方便就看自己怎么做了,真想见当天就能见到,不想见住对门都看不到。”
“说的是,那你们还让我伤心;秋歌,你是不是和杨宏生背着我达成什么协议了?”罗胜男这是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啊,正说刘海丽呢,这又蹦到青山镇去了。
“啥协议啊?没有的事啊。”秋歌一愣。
“那他怎么敢向县里申报养老助老先进乡镇呢?这个荣誉那就是我们镇的。”
“哦,这么回事啊?什么时候评选的啊?”
“重阳节的时候才评选;全县六镇六乡谁有我们做得好?青山镇才两个村进入平台,就想争夺先进,他们也太不要脸了吧?”
“那啥、那个杨镇长找过我了,他想在一个多月之内让他们镇的所有村子,都加入平台。”秋歌这才明白杨宏生着急进入平台的原因。
“啊、你答应他了?”
“我开始没同意,后来他说要亲自到各村做工作,所以我就顺水推舟了,毕竟我们平台也要发展嘛,有领导这样重视,我们乐得配合呢。”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我也可以配合啊;杜秋歌,你要是敢把先进给我弄没了,我饶不了你。”
“呵呵……,你可真不讲理,我们又不要先进,又得不到好处,只想发展自己的业务,哪个地方政策好,我们就向哪里进军;你咋还能怪到我头上呢?”
“就怪你,不许和青山镇走的太近,他们的发展也要尽量的拖后,重阳节之后再管他们。”
“这可不行啊,他们这几天就派人过来学习了,半个月后就要展开推广和宣传了,一个月以后要覆盖劝镇所有的村屯呢。”
“哎呀,重阳节还有三四个月呢,按照这个速度,他们不就赶上我们了吗?怎么办?快点想个办法?”罗胜男这回是真着急了。
“行了、行了,别着急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追赶的一方,不会在几个月就超过我们镇的;你现在最主要的是防止他们另辟蹊径,开拓出其他的养老助老方式;还有就是人家会不会拿出更好的政策;如果这两点要是出现了,那人家绝对能逆袭成功。”秋歌分析说。
“哦哦,我会时刻注意的,我们也该想一些新方式和新政策的,你要是有好主意要告诉我啊,即便没有好主意,也不要厚此薄彼,去告诉他们啊。”
“哎呀,我们啥关系啊?一起被举报过啊,算战友吧?”秋歌开着玩笑说。
“去你的,这事也能拿出来说;好了,这回我放心了。”罗胜男恢复了喜悦的样子。
下午没什么事,秋歌带着父亲在工地转了转,然后就回来了;到了傍晚,他接到了叶栖桐的电话,告诉他安全到家啦,之所以这样慢,是因为她们先去了新加坡,又转道回的坤甸。
随后,秋歌又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刘海丽发来的:你不公平啊,厚此薄彼,我也要诗;要是没有,我不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