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笑着说没事。
随后秋歌带着叶栖桐和刘海丽参观了酒坊和民宿,同时告诉财务人员可以支付那些撤资的钱了;知道这笔钱的真正主人了,秋歌的底气也就硬实了。
如果是夏翠凝的钱,他还真就不敢轻易地动,要问清楚意图啊。
“其实我已经看了夏姐姐拍的视频和照片了,有对这里的印象和了解,感觉上就是规模太小,让我来管理吧,我把它变成更具规模的产业。”叶栖桐又对秋歌说道。
“你管我就同意,别人不行。”秋歌固执的说道。
“你等着吧,我不亲自管你也会同意的。”叶栖桐自信地说。
“不可能,我决定的事,不会变。”
“哟,这么有信心?那你们打个赌怎么样?”刘海丽有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感觉。
“好啊,你敢不敢呢?”叶栖桐带着笑、挑衅似的问。
“赌就赌,我自己的事还做不了主了?赌什么?”
“我若输了,投资的钱我不要了;你要是输了,答应我三件事。”
“啥事?我怎么觉得你们是设计好了套让我钻呢?”秋歌警觉地说。
“咯咯……,还没傻透气啊,就是套,你敢不敢钻?”叶栖桐笑着说。
“我想想啊,你回去了,还有谁能来呢?夏翠凝女士?不会,因为我会否决她;哎呀,不会是你吧?”秋歌直接看向刘海丽、并问道。
“要是我、你会同意吗?”刘海丽问道。
“不会是你,你有公职。”秋歌自己就否决了。
“我问你呢,是我的话你会同意吗?”刘海丽变了脸色问道。
“嘿嘿……,会同意,所以你也不在打赌之列。”
“不行,你这人怎么变成这样啦?说话不算数呢?二姐也在打赌之列,你输了就要答应我三件事。”叶栖桐用不可反驳的口气说道。
“不会吧,你可别胡来啊,那可是公务员啊。”秋歌对刘海丽说。
“那怕什么?我明天就辞职。”
“别胡闹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省城的医疗队还在养老院呢,我要过去看看,他们照我还有事呢。”秋歌不敢再和刘海丽争辩了,怕她真的做出辞职的事来。
他感觉如果在说下去,刘海丽真的能干出来,因为从那晚之后,秋歌感觉刘海丽什么都敢干,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人。
“那我们也去看看吧。”叶栖桐说。
于是他们到了养老院这里,先见到了省城的医疗队,向他们表示了感谢,有刘海丽在,秋歌的脸上更有光了。
留下刘海丽和叶栖桐和专家们谈话,秋歌和韩兴耀到一旁,韩兴耀说:“秋歌,你岳父他们在那边生活的还好吧?”
第一句话就把秋歌说蒙了,在哪边啊?他急忙问:“他们去哪了?”
“你还不知道啊?他们不是去了魔都的康复中心了吗?”
“哎呀,这些天我这面遇到点事,把我纠缠的一点时间都没有,今天才算过去,真不知道他们去了那边,他们是什么时间走的?”秋歌撒谎道,他也不能跟韩兴耀说自己和卢笛之间出事了啊?
“他们走了两天了吧?”韩兴耀拿出手机查看,然后告诉秋歌准确的时间。
秋歌突然就想起来了,这个时间正是那天晚上他收到照片的时间,他给卢笛打电话,卢笛挂断了,那个时候她应该带着父亲坐夜班飞机呢。
秋歌一阵懊恼,觉得自己错怪卢笛了;不过瞬间之后,他又觉得自己没错,这些天卢笛也不给自己电话啊?特别是今天,她也没有解释,这说明她心里有鬼。
“秋歌,你岳父的病康复的不错,但是我个人建议,你还是给他再找一个中医看看,用针灸、中药汤剂再试试,效果应该更好。”
“大哥,您有好的中医朋友吗?”
“这我还真没有,不过我倒是知道几位中医高手,你要是能找到他们,那绝对能够帮助你岳父的。”
“那都是谁啊?”秋歌确实想帮助卢振兴,既是为了报恩,也是为了让卢笛心怀愧疚;这是报复心理的一部分。
秋歌也是一个凡夫俗子,也有强烈的仇恨心理,只不过表现的是相对理智而已。
“我知道的著名的中医有廖胜杰、尉迟锦堂、苗……”
“哎呀、大哥,您说有尉迟锦堂?”秋歌打断了韩兴耀的话问道。
“对,尉迟先生那是医道大家,只不过已经退休了,不好见啊。”
“那行了,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给您和医疗团队的人介绍个人,到时候您就明白了。”秋歌还卖了个关子。
暂别医疗团队,秋歌又带着刘海丽和叶栖桐回到家,因为眼看就到午饭时间了,所以水库那边就决定下午去看了。
秋歌想带着叶栖桐见见母亲,因为九年前叶栖桐也来过家里,那个时候他们也是准备结婚的;况且大学处对象的时候家里就知道的。
不过因为叶栖桐的不辞而别,母亲当时也很伤心,也很气愤;所以今天秋歌问叶栖桐想不想见母亲,叶栖桐决定一定要见,她也是想和老人道个歉。
但是,当他们进来老屋之后,秋歌就愣住了,因为卢笛正在和母亲聊天呢。
我去,三个女人聚齐了啊,这是什么节奏啊?秋歌心里一阵哀嚎,他感到了山雨欲来的场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