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桐回忆说。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只见过一次?”秋歌现在知道自己怎么对刘海丽感觉不一样了,原来事以前见过,但是印象不深。
“一共见过三次,但是每次都没超过一句话,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刘海丽说。
“但是您记住了我,而我却没记住您啊。”
“你这话是啥意思?难道在夸耀自己吗?哼、我为什么记住你啊?还不是因为她,她给了我任务,让我关注你的一切,否则我会搭理你?”刘海丽带着微笑贬低秋歌,样子很可爱。
“可你连见过我三次都记得啊,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你忘性大。”刘海丽又瞪了秋歌一眼。
“小桐,能快点说啊,把你的事情跟我说说。”秋歌又转向叶栖桐说道。
“你们说吧,我去做饭了,这都黑天了;喂、天黑了,你还不走?”刘海丽逗秋歌说。
“走、等一会再走,必须听完小桐的事情再走;另外,我还没吃饭呢。”秋歌拿出来脸皮厚的样子说道,他现在也豁出去了,因为他判断那晚应该是刘海丽,所以也没啥放不开得了。
“还吃饭啊?没你的份。”刘海丽说完去了厨房。
叶栖桐一直抿嘴看着他们,她看得出秋歌和刘海丽之间的互动有点不正常,但是她也用见怪不怪的态度应对。
“小桐,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怎么就成了富…富…富有的人了?”秋歌想用富婆这个词,但是又觉得不恰当。
“当年我回家去照顾我妈,是因为她得了严重的肾病;你也知道,我家当时就不富裕,我回去的时候,你还给了我两千元钱呢;为了救我妈,我就四处借钱,最后连房子都卖了,勉强的凑够了治疗的费用;但是我妈还需要做肾移植,这就是我不能承受的了。”叶栖桐凄婉的说道。
“唉,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和你说了,你就要拖累家里,我不忍心;后来医生就建议我在亲人的中间寻找合适的肾脏来救我妈妈,结果我表哥竟然和我妈配型成功了。”
“你表哥?”
“对是我表哥,我舅舅家的,和我妈妈是亲姑侄。”
“哦,那他同意捐赠肾脏吗?”
“表哥为人不错,他同意了;但是问题出在了我舅舅身上,他不同意。”
“你舅舅不同意?救的可是他亲妹妹啊?他怎么能阻拦呢?”
“人都有私心,我舅舅尤为严重,开始他觉得表哥失去了一颗肾脏,会影响身体健康,甚至影响生育;后来我就去求他,周围的人和医生也劝,他才勉强同意了,但是提出一个条件。”叶栖桐说到这里又流眼泪了。
“他提了什么条件?”秋歌感到这个条件才是事情的关键,于是一边递上纸巾一边问道。
“他让我、让我嫁给表哥,而且必须是先结婚。”叶栖桐低头垂泪道。
“啊?怎么能提这样卑劣的条件呢?再说这不是愚昧吗?你们可是近亲啊?”
叶栖桐看上去很伤心,她调整了一会才说:“唉,我表哥是个残疾人,从小就得了小儿麻痹,家里的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舅舅他就出此下策,这也是他觉得最好的办法,毕竟表哥要付出一颗肾脏的代价的。”
“那、那你就嫁给他啦?”秋歌感到了心里的刺痛。
“当时我确实没有办法啊,为了我妈我只能答应了。”叶栖桐抽泣着说。
秋歌赶紧又递过去几张纸巾、并带着失落说道:“原来你回去之后发生这么多事呢,你还结婚了。”
“不,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
“哦?还发生了什么?”
“表哥死了。”
“啊?怎么回事啊?那你现在……?”
“你听我说,我迫于无奈,就和表哥登了记,而且也立刻确定了婚期,因为我妈等不了很久了;但是就在结婚前的两天,表哥开着他的助力车上街,被货车撞了,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行了;随后医生就按照我和他签订的肾脏捐赠协议,把他还完好的肾脏摘了下来,给我妈移植了。”
“这、这或许就是上天在帮你吧?”秋歌感到很离奇,但是又觉得很合理,他都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这件事情了。
“很快,我妈就转危为安了,但是舅舅却把我赖上了,说我是不祥的女人,让我必须补偿他十万元钱;当时我还哪有钱啊,我除了债务什么都没有了啊。”
“小桐,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为什么选择自己扛着啊?”秋歌对叶栖桐当年的情况感同身受啊。
“我还怎么回来找你啊?还能和你在一起吗?假如有一天我们去等级结婚,我的婚姻状况那可是已婚丧偶啊,我对得起你吗?我解释不清啊。”叶栖桐又痛哭起来。
秋歌也理智的想了,确实啊,在当时的情况下,自己能相信她的解释吗?应该不会,造成的后果也是痛苦的分手。
“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又到了国外呢?”秋歌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