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晓伟说得对;不过那个鱼塘的事情给批下来了,也算是帮着弄成一件事情吧。”由创业说。
“那他走了,你怎么办啊?现在等于被闲置起来了,没个说法吗?”范国民问道。
“要啥说法,我们一起把养老院的事做起来,以后我们不照样扬眉吐气?比总受别人气要强吧?”由创业这是掩人耳目的说法,也是自我安慰,他倒是想回去上班呢,但是他也说了不算啊。
“唉,我也想把养老院办好啊,也想挣钱呢;但是,我们这养老院可怎么办呢?如果杜秋歌要真不把那些老人交给我们,我们可就彻底完蛋了。”
“他不交给我们能怎么办?自己花钱把老人送城里的养老院去?可能吗?那要多花很多钱的。”由创业说。
“杜秋歌不缺钱啊,万一他要是和我们置气,就愿意掏钱把老人送城里去呢?这可就坑苦我们啦。”范国民担忧地说。
“不能,很多老人是不愿意去城里敬老院的,他们也清楚,杜秋歌不可能总给他们拿钱,一旦杜秋歌不拿钱了,就他们那点收入,根本不够在城里敬老院养老的,再说城里的养老院谁会要用土地低养老费用的老人啊?”由创业分析说。
“即使他把事做绝,那我们也可以自己招收老人,反正也没竞争者了,我们应该还是能让养老院开起来的。”吕晓伟说。
“对,我们自己要有信心;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盯住杜秋歌,让他按照约定时间搬离;还有,你们应该和那里的老人和护工进行沟通,向他们说明我们也还继续办养老院,留住他们。”由创业说道。
“对、对,我们去策反养老院的老人和员工,逼杜秋歌来求我们。”范国民又有了精神。
“还有宣传,我们要立刻对外宣布招收老人。”由创业说。
“啊?现在养老院不是满员吗?再招人来,万一杜秋歌把老人都留下,那我们往哪里安排啊?”
“这是一举两得的办法;我们张罗招收老人了,杜秋歌会怎么想?养老院的老人会怎么想?他们都会慌啊,杜秋歌怕没地方安排老人的;老人会害怕被人挤跑而不能留在这里养老;所以他们就会来找我们的。”
“大哥这招高明啊,即使杜秋歌把老人都留下,而我们又招来人了,那我们也就有了涨价的资本,谁给的钱多、地多,那我们就留下谁,都不用我们费口舌就能达到涨价的目的了。”吕晓伟奉承道。
“哈哈…,对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开始实施这些办法吧。”由创业自以为是的大笑后说。
但是,当他们接触凌渡河养老院的员工之后,发现这些人都是众口一词,那就是等到了最后的日子再确定留不留下,因为工资还被杜秋歌扣押着呢,不能乱说话。
而老人的家属说的更绝:“钱都被杜秋歌收走了,那就要听他的安排了;如果你们能帮着把钱都要回来,那我们再说留不留下。”
这都是这样的说辞啊,所以忙乎了几天,范国民和吕晓伟也没弄明白这些人有没有留下的意思。
不过等到了约定的交接日子,他们却真的等来了杜秋歌带着老人搬离的消息了;因为由创业他们都不住在凌渡河,所以还是杜秋歌通知的他们,让他们自己去接收那个地方吧。
等几个人急冲冲的赶过来之后,看到整个养老院除了两栋空空如也的房子,也就剩地上的地皮了,杜秋歌连一张废纸都没给他们留下,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
“这个犊子啊,这是逼我们放弃这里呢;我们要有恒心才行,一定守住这个地方,坚决不能再让杜秋歌回来。”由创业怒道。
“对,我们明天就开始招人,立刻回复这个养老院的经营。”吕晓伟附和道。
“大哥、晓伟,我这里可就剩五万块钱了,这还是借的呢,要是在开业,那可是最少还需要二十来万啊,因为所有的东西都要买,还有以后几个月的吃喝、费用;我可是已经拿了七十多万了,你们看剩下的是不是你们来出啊?”范国民说。
“我在借点,晓伟再借点,我们一凑也能做起来,不要气馁。”由创业说道。
“继续干可以,但是我们要弄清楚杜秋歌把那些老人都送哪去了呢?”范国民觉得应该调查清楚秋歌的安排,不然即使把养老院开起来也不安心。
“找人问问吧,村子里的人一定知道。”由创业说。
“我去找附近的人问问。”吕晓伟说完向外走。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凌渡河村的村委会那边突然鞭炮齐鸣,两架无人机带着鞭炮在空中燃放呢。
“干什么呢?他们在庆祝什么?难道是在看我们的笑话?”由创业这个时候也绷不住了,恼怒地问道。
“人家在庆贺呢,这破地方卖了一百多万,杜秋歌可能还就此脱身了呢。”范国民欲哭无泪的说。
“范大哥,不要瞎猜,我们看看去。”吕晓伟说道。
当三个人走到了外面后,发现天空中竟然飘起雪花来了,这让几个人的心里更加的感到悲凉了。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更悲凉的日子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