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责任。”一个三十几岁的警官走过来,一边说一边把于超手里的绳子拿过去了,然后就到了泥塘边,把绳子抛给范国民。
范国民接到绳子后,把它缠在自己的手臂上,那位警官和其他两位警官一起向上拉绳子,于超也过去帮忙,很快把范国民拖拽上来了。
这个时候,又有一辆车过来并停在秋歌他们跟前,由创业从车里下来了,看到范国民的样子,他就恼怒地喊起来了。
“这是怎么弄的?国民,你怎么跑泥塘里去了?”
范国民现在已经冻得直打颤了;十月份的北方已经很冷了,他又在泥塘里呆了有二十分钟了,所以已经被泥水的凉气冰到了。
不过这个家伙还是能说话的,颤抖着伸手指着秋歌说:“是他,把我弄下去的。”
弄下去的,这话就多重意思了,由创业和陶阳都在往坏处想,那就是杜秋歌把范国民扔下去的。
“陶阳,你们在干什么?这样的罪犯你们为什么不抓呢?”由创业立刻对陶阳喊道,他依仗着自己的身份,所以敢这样说话。
“由主任,抓不住人那要调查清楚,不是随便就能做的。”陶阳现在冷静了,因为刚才自己已经冒失的说秋歌把人扔下去了,那可是仅听了吕晓伟的话啊;所以现在他不能在随便定性任何事情了,要取证调查才能定性。
“这还不清楚吗?事实就摆在这里啊?你们这是想护着他吗?”由创业激动的指着秋歌说。
“你特么的就是白痴,是疯狗,少在这里汪汪。”秋歌骂道。
“杜秋歌,你敢骂我?”由创业怒道。
“这里要是没警察我特么的还会揍你呢。”秋歌恼怒地说。
“你们看看啊,这个人都猖狂啊?你们在这里呢他都敢这样,他还什么事不敢做啊?”由创业又对陶阳他们喊道。
“杜秋歌,注意你的言行,别以为自己做过一些好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陶阳警告说,他想起杜秋歌救过人的事情了。
“呵呵,我没觉得自己做过好事;也不会为所欲为;但是我想请问一下陶所长,他算干什么的?在这里吆五喝六的指挥,他有这个权利吗?你们为什么不训斥他、只管教我呢?”
“他、我们并没有受他的干扰。”
“没受干扰就只呵斥我、不敢说他一句啊?他是谁啊?”
“杜秋歌,我们现在调查你的事,你为什么把老人自己天地的粮食收了,而且还给卖了?”陶阳不想被秋歌质问了,因为他确实没有呵斥由创业。
“我和老人有协议啊,他们允许我这样做的啊;我不他们卖粮,怎么养活他们呢?难道让我自己拿钱吗?”秋歌带着怨气说道。
“我知道你和老人曾经有协议,用土地的收益来抵消老人的养老费用,但是现在情况发生了改变,你怎么还能卖老人的粮食呢?”
“我怎么就不能卖老人的粮食呢?我给老人吃、住,并照顾他们,难道我就不能收钱了?他们没钱、就拿土地的收益作为费用,那我不卖粮食,怎么能拿到这个收益?我这里有和老人签订的协议,您要不要看看啊?”秋歌问道。
“有协议也不能胡作非为啊?你已经把养老院给拍卖了,所以你没权利在卖老人的东西了。”由创业看到秋歌拿了协议出来立刻说道。
“由主任,我们办案的时候你也不要插嘴。”陶阳也不满的说;然后他又对秋歌说:“养老院已经拍卖了,你怎么还能卖老人的东西呢?”
“谁说我的养老院卖了?你们在哪里得到的消息啊?”秋歌愤怒的问道。
“我们是来办案的,请你好好配合。”陶阳也气得够呛,但是他的话却被另一名警官打断了。
“陶所长,你不了解情况,这事应该不怪杜秋歌。”这位警官又对秋歌说:“杜秋歌,我们陶所长最近出差去了外地,不了解拍卖的事情,请您谅解。”
“张哥,怎么回事?”陶阳诧异的问道。
“人家拍卖的是这里的土地和房产,不是拍卖养老院。”张警官解释道。
“那不一样……、你们不是说养老院拍卖了吗?”陶阳瞬间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这是概念混淆啊。
陶阳从开始就没弄清楚养老院和养老院的土地的关系,也就认为那是一个概念呢,这就是地理位置造成的概念混淆。
其实这也不怪他,因为根本没人提‘养老院的土地’这个名词,所以他就不可能知道这里面的区别。
大家也是习惯性的说法,平常说的都是养老院拍卖了,但是知道详情的人就能想到是养老院的土地拍卖;可是不知情的人,就以为是整个养老院都卖了呢。
“我们习惯了,你问的时候,我们就随口说是‘养老院拍卖了’。”张警官歉意地说。
“你们、唉呀。”陶阳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这一切应该是自己完全判断错了啊。
“陶所长,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是来找事的吧?我在给你提供一个信息,这个地方我虽然卖了,但是我还有十五天的使用期限呢,所以他们是来滋事的。”
“对不起,前面我不知情,判断错了;现在我们再重新调查。”陶阳歉意地说。
然后他让秋歌又把事情说了一遍,又通过监控取证,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所以秋歌他们没责任。
但是这时那个躺地上的那个女人却捂着肚子喊起来,说秋歌他们打了她,这是又撒泼呢。
“起来,跟我们回去。”陶阳怒道,因为监控视频中很清楚,她是上去抓秋硕的时候,被撞倒的,是攻击的一方;而且还造成了秋硕脸部的伤痕。
女人还想耍赖,但是被警察架起来、塞进了警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