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他们走的时候,苏阿姨和卢笛也一起跟着走了;因为苏阿姨接到了卢振兴的电话,说他要去西北的育种基地,让苏阿姨和他一起去。
于是苏阿姨要走,卢笛就去送她,也是回去送爸爸。
秋歌也想去,但是民宿、酒坊都新开张,需要人管理,还有养老院也要他照顾,他怕张秋芳一请假,那边就没人管理了;还有郑宏升也要在第二天走,所以他也要送一送的。
卢笛这一走,秋歌的美好事情也就没着落,这让他很郁闷;不过卢笛走的时候又给了他承诺,说回来就不搬出去了;秋歌就又有盼头了。
全面接掌了管理权之后,秋歌还是很上心的,不时地在民宿和酒坊出现,也到养老院去查看。
其实他这也就是个形式,因为民宿这边卢笛已经让余小荷在管理了;酒坊有陈永祥夫妇和于超、陈晓波呢;养老院张秋芳管理的也很有章法,还有孙艳和刘刚帮着照顾,所以更省心。
到了第二天下午,李卫国打电话来了,先说了张连庆的事情,也就是割腕,伤也不重,筋骨都没伤,想割破血管,刚出血那家伙就放弃了。
“大哥,你那边要是需要用钱就给我说啊,我给你转过去。”
“不用、秋歌,这两月我跟你嫂子开的工资和卖白菜的钱还没动呢,足够用了。”
“那行,你就安心在那边处理这件事吧,我这边能应付。”
“哎呀,能应付的只是内部;秋歌,外部要有事情了。”
“啊、怎么的了?”
“有人在动歪心思,想要买敬老院的那块地啊。”
“谁啊?我们不是签订了协议了吗?”秋歌急忙问。
“签订了协议是租用,现在有人要出钱来买这块地,而且已经联系了村里的几个委员,他们都同意卖了。”
“那我的养老院怎么办?”秋歌有点不高兴了。
“这件事是这样的,即使卖那也是拍卖,不可能是谁想买就能随便买的,你可以参与拍卖,直接拿下这块地,这样还对你有好处呢,以后在建设的话就名正言顺了。”李卫国分析道。
“也是这个道理啊,如果真能拍下来那我们就可以拿规划了啊。”
“对呀,这样就扫清了障碍;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签了协议,你也交了租金,还在上面建了房舍,这样不管卖给谁,都会给你补偿的,你自己要是拍到手了,那也会减免一定的费用的。”
“对、对,建房子和装修,我用了十多万呢。”
“我现在正和他们交涉,你现在应该把一些票据准备好,需要的时候就提供给相关部门,到时候他们必然要减免或补偿这部分资金的。”
“好,我马上准备;不过我很纳闷,是谁要这个荒废这么多年的学校啊?这是不是针对我来的啊?”秋歌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人针对自己。
“确实是有人在针对你,好像还不是一个;我也打听了,现在知道这件事是由创业挑的头,也是他打电话跟我商量的这件事;另外我听说还有吕晓东的弟弟吕晓伟和由创业的妹夫范国民。”
“哼哼,这就是冲着我来的啊?他们这是想把我赶出那块地啊?”秋歌冷哼道。
“我觉得他们也是这意思,但是这就要比拼一下实力了,看看谁的财力雄厚了;秋歌,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他们应该就是想把你赶走,到时候那些老人就成了你软肋,如何安排他们就成了难题了,然后他们就躲在后面看你的笑话了。”
“是啊,我要是没争过他们,老人怎么办呢?不过我想知道他们真的买下了那个地方能做什么啊?不能因为和我置气就拿钱买一个没啥用的地方吧?”
“这我还真不清楚,我还在打听消息,等有结果了就告诉你。”
“行了,我知道了,大哥;我这边立刻着手准备该准备的事情。”秋歌说完结束了两个人的通话,然后真的开始准备起来。
想要购买凌渡河村废弃学校的这件事,还真是由创业一手策划的,他的目的就是想报复秋歌,这就是小人心态,他明明做的不对,被高长海骂了、停职了,不但不反省,反而迁怒于秋歌,并且还要报复。
由创业布置这个局其实也是巧合,十一放假在家,他妹夫范国民带着吕晓伟到他家来了,两个人有事和他商量。
“大哥,现在平山养老院的院长还空着呢,你看能不能找找高书记,把那个地方让我承包下来啊?”范国民惦记吕晓东的那个空呢。
“你、你也没做过敬老院的工作,能把这个工作干好吗?”
“这不我把吕兄弟叫来了吗,我在明处撑着,他在暗处帮我那不就行了;他可是跟着吕院长干了好几年了。”范国民指着吕晓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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