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春华自己却是认真的,白菜播完种他们真的请秋歌吃饭了。
等王淼和蒋春华夫妇离开之后,白羽站在他居住的楼上和秋歌说:“你这件事处理的真好,这两口子会很感激你的;我看了也被你的做法触动了,不错、不错。”
“呵呵呵,您这是鼓励我呢吧?我就是想让王淼不要太极端,要知道尊重人;都是乡里乡亲的,要和谐相处才好。”
“说得好,这就是我想要寻找的人文关系,我们来这里算是找对地方了。”
“白老师太会夸奖人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秋歌和白羽说下了几句之后从新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卢笛已经走了,同时也拿走了那些草稿和基础数据单。
害怕有些地方自己写的潦草、卢笛看不明白,秋歌就穿过客厅来到卢笛的房间,才要敲门、门却开了。
“你要干嘛?我们可是有约定的,晚上你不能越过客厅的中线的。”卢笛堵在门口说。
“我是怕你看不明白那些草稿,要不你给我自己做吧?”
“不许给自己找理由,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告诉你、现在不行,我还没考虑好呢,赶紧回去吧。”卢笛说完把门关上了。
“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啊?”秋歌感到莫名其妙,没多久之前还要和自己住一起呢,这怎么自己还不能进她的房间了?怎么还成了她没考虑好了?女人心海底针啊,摸不透。
其实卢笛现在却是心里很复杂,她之所以这样对秋歌说,是因为她感到刚才自己丢了面子,在秋歌面前出了丑,她要挽回颜面。
另外,她回来之后就想自己这样做确实太草率了,所以她要混淆是非,让秋歌不要以为她很随便。
不过第二天一早,她趁着秋歌去田里安排整地的时候,把秋歌的行礼给搬楼下去了,把她自己的东西转移到了秋歌的房间了,腾出来自己的房间给新来的旅行者居住。
做完之后,卢笛偷着笑了好一会,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不过笑着笑着她又抱怨起来,怪秋歌不解风情,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最后还恨得直咬牙呢。
中午秋歌回来的时候,大门外的停车场上多了两台越野车,一台是京城牌照的,另一台还是新车,只有临时牌照。
京城牌照的车他知道,是郑宏升来了;而临时牌照的他不知道是谁的,等进了门大家一说,他才知道是白羽和秦梦新买的。
郑宏升正和白羽夫妇聊天呢,见了秋歌和老爸回来了,急忙起来打招呼,但老头没理他,他也不再在意。他是自己开车来的,他的腿伤已经痊愈了。
“我们想在这周围转转,把这里的山山水水都看个遍,所以就买了台车,省的总占用卢笛的,她要是有事就不方便了。”白羽解释说。
“嗨,让卢笛开我的皮卡就行,你们可真是想多了。”秋歌说。
“她开皮卡可不行,来的人都是些很有钱的人,去接人家不能太掉价。”秦梦说。
“白老师、秦老师啊,我二哥、二嫂都是好人,你看他们能够这样孝敬老人、能够为乡里乡亲的办事,是不是就证明啦啊?”郑宏升已经和白羽、秦梦聊了一会了,算是熟悉了,所以就插话夸奖道。
“我们要不是看他们是好人,才不会留下呢。”秦梦认真的说。
“是吗?那你们是很有眼光的,他们绝对是一等一的好人。”
“行了啊,哪有这么当面夸人的?你这是有啥事求我吧?”秋歌开着玩笑说。
“你算了吧,现在是你求我好不?我不和你说了,我和老爸聊聊。”郑宏升说着就去老头那里了。
老头进了院子就坐在一边不出声的看着大家。
“老爸,你今天累不累啊?”郑宏升问。
“不累,我去田里干活了。”老头回答说。
“那你想我了吗?”
“想了;挺想地,那你是谁啊?”老头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哈哈……,您这是想得我都想不起来了啊;我不是您干儿子吗?”
“是了,你是我干儿子,叫秋哥哥儿。”老头确实糊涂了。
“爸,那您亲儿子是谁啊?”秋歌问。
“你傻啊?你不就是吗?秋哥哥儿,你以为我也傻呢?”老头瞪着眼睛说道。
“嘿,看看,还是亲儿子啊,记得倍瓷实啊。”郑宏升说道。
“这就是秋歌的胜利,老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记住他,说明他做的确实好。”秦梦说。
“老爸,我也是你的好儿子,你看我给您带来啥了,劳您驾,我们进屋去呗?”说着郑宏升就搀着老头去了老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