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之所以不答应卢笛的追求、不接受她的感情,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心里还有个人,要是在接受卢笛,这好像是对不起卢笛,也对不起自己的初恋叶栖桐。
他也咨询过,知道自己这也算是爱情洁癖,只不过要求的对象却是自己;他也试着改变,但是每一次他都心痛不已。
表面上理智的他,其实内心里无比的空虚和慌乱;他也想找一个人倾诉,但是却没有勇气,他不想让人家知道他的想法和在情感方面的病态。
好在他有正常的思维,有坚定的是非分辨力,才能压制住这种洁癖的外露,才能让自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但是,他的这种思维和能力,也同样压制了自己的渴望、压制了自己的情感表露。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一句话:“我内心的情感汹涌澎湃,但是却怎么也冲不破由冷漠铸造的表情。”
这是自己真实的写照,这么多年来爱情洁癖依旧稳固、毫不松动;他也曾试着接受、改变,但都无疾而终;同时理性的思维又反复告诫他:不要去伤害卢笛,她是真诚、真意、真实、带着真爱而来的女人。要想接受,那就必须全身心的去对待她,不能再去思恋别人了。
如今,卢笛更直白的表达了感情,自己该怎么办?接受、还是再拒绝?
他矛盾、迷茫、犹豫、还不知所措。
……
接下来的两天,秋歌和大哥很快掌握了无人机的使用,开始轻松的给各家各户喷施药剂和微量元素;这不仅完成了工作,还带来了很多的乐趣。
村里留守的的老人和女人,都追踪着无人机去看,当成西洋景了呢,还有好多人拿着手机录像、拍照。
在喷施药剂、微量元素的时候,秋歌也跟种植户说好了,第一批采摘下来的蔬菜先拿到市场去卖,等准确评估出来价格,再给大家钱。
秋歌知道,按照刘铮的办法,收益一定会好于当地的销售的,所以他也想把好的收益分一些给农户,这样促进积极性,也可以稳定自己的供应。
一个村子的农户都很好说话,他们也知道销售不容易,秋歌需要去闯市场,所以都很支持,毕竟人家是帮自己在赚钱嘛。
定的采收日期就在明天,秋歌已经做好了准备,又挨家挨户的去讲了采收和收购的标准,让大家都了解了;毕竟不能把歪瓜裂枣的都拿去卖吧?
说好之后,和父亲回到家的时候,在院子外的停车场看到一辆京城牌照的越野车,挺高档的那种;秋歌以为是卢笛的朋友呢。
但是进来一看,竟是自己认识的人,就是自己和父亲救起的那个郑宏升;另外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轻;大哥正陪着喝茶。
“恩人回来了,就是他们救得我。”郑宏升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是却要依靠拐杖。
“哟,郑兄弟啊,你这是好了?”秋歌忙问道。
“大哥,我这还没全好,这不还拄着拐呢吗?但是我着急来感谢老爷子您和的救命之恩啊,所以就让他们陪我来了;大哥这是我堂弟郑宏达、我女朋友陈美慧。”
“哎呀,你这不胡闹呢吗?没好利索就在家养着啊,我都说了不用感谢,快坐下、快坐下,别再弄伤了。”
“您是没把救他的事情当大事,因为您就是善良的人,不会因为这个求回报;但是我们不能心里没数啊,一定要来看看你们,也认个门,以后我们会常来的。”郑宏升的女朋友说道。
“欢迎欢迎,希望你们常来,我们这里还是很值得来的,青山绿水、森林氧吧,可以缓解压力、可以舒畅心情。”这不是秋歌说的,是刚从屋里出来的卢笛说的,她是去帮秋歌妈妈洗水果了。
这个时候老爸由凑到了郑宏升的跟前,他对郑宏升还是有印象的,只不过应该也是模糊的。
“你是谁啊?我……”
“我是宏升,是您的儿子。”郑宏升一把抱住了老人,哽咽的说道。
郑宏升确实非常感谢老爷子,没有他去方便也就发现不了自己出事了,救自己的最大功臣就是老爷子,所以给老爷子当儿子他是心甘情愿的。
“我儿子是秋哥哥儿;你是谁啊?”老头又记起来了。
“哎呀,您这又来了啊。”郑宏升无奈的说,转头他又对大哥说道:“出事的那天晚上,老爷子这样问了我差不多十几遍,把我都弄崩溃了;我以为是阎王爷派来祸害我的呢;但是后来知道老爷子的情况,我真的哭了,他的善良是发自内心的,他确实是想救我的。”
郑宏升说着眼睛又湿了;经历了一次生死,他变得感情丰富起来了;以前他从来不哭,无论有多难他都坚强的扛着。
“咦,这咋还哭了呢?饿了吧?”老爸起身看着秋歌说。
“是、饿了,我们马上做饭。”秋歌笑着说。
大家也都笑了,从情感波动中走出来。
“大哥,我看你这房子建得不错啊,是想做农家乐吗?”郑宏达问道。
“没有,我就是想建一套现代点的居所,让家人住着舒适点;不过现在这个改成库房了,为的是能够放一些蔬菜,保鲜用的。”秋歌指着新建的那套厢房说。
“您也是做蔬菜生意的?”郑宏达惊讶的问。
“是啊,大哥,我还真就想问你呢,那天你救我的时候,车上是不是装的山野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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