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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已经走到附近的韩长命和郭大师急忙身影一闪,消失在一处漆黑的角落中。
然后他们顺着声音寻到了一间极为宽敞的屋子外,这间华丽的屋子的屋顶和外壁都是荧光流淌,显然设有强力的隔绝探测的阵法。
然而这间屋子的窗全没有全关,留有一丝缝隙,这正好给了韩长命偷窥的好机会。
只见一个身穿典袍的圆头圆脸中年人在不满的咆哮,此人个子不高,有些矮壮。
而这个矮壮中年修士的身前,有几名身上散发着上位者气息的元婴期修士在客气道:“黄薯长老,这些也是我等几人的一片心意,你就暂且收下吧。”
“看来此人就是黄家长老了。”
韩长命与郭大师互视了一眼。
“你们啊,不要搞水至清则无鱼,让修仙界的不良风气吹进来。我这个人在开明神国内的口碑还是极好的,我们黄家哪个长老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黄薯在耍了一番威风之后,语气也逐渐的缓了下来,“你们啊,这些心思我还不清楚吗?我也是好心劝你们,莫让修仙界的不良风气吹进来。我们黄家的修士在开明神国内的口碑还是极好的,你们看我们黄家哪个长老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是是,经得起,经得起!”
包括开当城主在内的几名修士顿时恭维道,他们今夜之行即然是想与黄薯套些近乎,从而攀上黄家的高枝,同时亦是为了能多弄一些请柬来,只是似乎没有成功。
“我这个人很好处,你们就慢慢和我处,要是处不来,你们要自己找原因,城主大人,你们几位请回吧!”
黄薯仿佛对自己说过话言出必行一般,居然下了逐客令,也没有收取任何的贿赂。
“那我等明日再来拜访黄兄!”
开当城主已经是元婴后期修士,他是开当城明面上的掌权人,此刻他笑着退出了黄薯的屋子,然而心中却暗骂对方是老狐狸。
这城主已经修道千载,岂会不知道黄薯是以退为进,想要索取得更多,只是城主几位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破不说破而已。
眼见众人离去,屋内只剩下了黄薯一人,他竟对着酒落在屋内的月光骂道:“哼,一袋极品灵石就想打发我,以为我是乞丐吗?还好意思站在这儿跟我废话了半天,都不懂得送灵髓。”
这时躲在屋外的韩长命传音:“大师,这黄薯有些贪得无厌啊,居然嫌开当城主的东西不能让他感到满意。”
“哼,狐假虎威,贪得无厌之辈,对于这种人,只有要他还是个蛋,老夫就能轻易找到他的缝隙,然后叮死他!”
“你是苍蝇吗?还叮起蛋来了?”韩长命白了郭大师一眼,“不过,既然此人贪财,那么送其灵髓恐怕也是喂不饱他,看来真得使出色诱之计了。”
韩长命终于下了决心,今日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将请柬拿到手,于是示意郭大师待在原地别,他自己走到屋门前敲了敲门。
“咚咚!”
原来正打算盘膝打坐的黄薯顿时不悦:“不是都已经给你们说过了吗?怎么你们又来?”
但愤怒中的黄薯还是打开了房门。
“嘶,美人计?你们打算拿这个考验我这黄家长老?你要知道,我虽然曾经年少轻狂,人称黄家地盘第一狠人,却是不近女色之人,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黄薯脸上的表情虽然一滞,但很快却拒绝了韩长命的来访请求。
这时韩长命抖了抖藤壶内甲,胸前两个海碗大的藤壶壳撑起了衣服,顿时让黄薯的眼睛移不开。
韩长命把声音弄尖,故意娇羞道:“唉,是妾身自己要来的,并非受人指使,我与黄道友你虽然都是元婴初期,但妾身在开当城中却早对黄薯道友的威名如雷贯耳,可惜妾身已是有夫之妇,与黄道友你有缘无分,这真是多少事,欲说还羞,妾身如今有着满腹的委屈,找不人倾诉,便只能来找黄道友你了。”
“道友请进来一叙,外面说活不方便,对了,还不知道友芳名?”
这黄薯一听到韩长命是有夫之妇,顿时眼中一亮,又很隐晦的瞅了瞅韩长命的胸口,终于把持不住的邀请韩长命进屋详聊,同时也急不可耐的想知道韩长命的名字。
“妾身姓郭,单名一个‘险’字。”
进了屋的韩长命自我介绍,他早已经发现这黄薯的腰间空空如也,似乎没有储物袋的样子,而且韩长命扫过屋内各处之后,出都没有发现有请及时请柬的踪迹。
看来这黄薯做事倒也谨慎,估计是怕请柬被人偷走了。
韩长命暗自猜测黄薯手中的请柬数量应该极多,应该不止是开当城的,应该也有其它城池的。
“原来是郭险道友,不知道郭道友有何委屈或者为难之事?黄某虽不才,若是遇到举手之劳,还是很乐意为人伸张正义的!”
黄薯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灵茶轻啜了一口,竟如同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正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