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是不是又在找事?”易中海威严的声音传来。
“一大爷,我冤枉啊,刚才就是我手一滑,没有扶住自行车,碰了贾家嫂子一下,她就说我欺负她!”许大茂倒打一耙。
要不是花成语用余光看见许大茂在秦淮茹的**上抓了一把,就许大茂这表情,这委曲的小眼神,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也不为过。
看来,许大茂好色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也对,只是不能生育,又不是不能用了,有好几个月了吧,娄晓娥没让他碰,看来可能是憋坏了。
“好了,淮茹,你说说,许大茂怎么欺负了,别怕,一大爷在呢,一大爷给你做主!”易中海不看许大茂,专盯着秦淮茹的车灯看。
“没......没有,就是许大茂不一小心碰了我一下,我.....我.....“秦淮茹那好意思说啊。
但眼角的拉丝笑意还是出卖了她。
“许大茂,我警告你,别以为当了干事就可以在大院里为所欲为,哼!“易中海背着手回到了屋内。
”许大茂,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那么不小心,下次注意点!“刘海中训斥道。
”知道了,二大爷!”许大茂悄悄握了握刚才抓的手,心里一阵得意,其实,他调戏秦淮茹,一方面的确是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有点难受。
另一方面是因为傻柱。
那傻柱当舔狗,以前天天从食堂给她带饭,然后工资一大半还被骗去了,这都不说,主要是傻柱付出了这么多,就连秦淮茹的小手都没有拉到。
而自己,这一不小心手一滑,哎呀,舒服极了,特别是光天化日下,别说多刺激了。
“好了,就这样吧!早点回去做饭,你家晓娥还怀着呢。”刘海中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与花成语打了招呼,就进了后院。
‘你小子......”花成语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手一滑.......\"许大茂委屈的说道。
”呵呵......大茂哥,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我提到西城区百花胡同的时候,一大爷、二大爷脸色都变了。”
这其中肯定有事,并且还不是小事。
至于什么事,他才来院里不到半年,有许多事情他还不知道。
“我看到了,可为什么一提西城区百花胡同,一大爷、二大爷脸色都变了呢?”许大茂没有回答,反问花成语。
”这个我正想问你呢?“停好车,花成语转过头来问道。
”我想想!“许大茂也觉得奇怪,同时让三位大爷大惊失色的情况,他在院里生活了这么年,还没有见过。
难道是?
“一会儿我到你屋里说。”许大茂脸色大变。
“好!”花成语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手提包后,去开水壶倒了点开水,又去院里打了点冷水,洗了把脸。
现在的四九城,电力、油气供应都比较紧张,但是生活的二环里的工人却用上了煤气罐,而简子楼的一部份用上了天然气。
简子楼一楼有个厕所,有个洗漱地方,一层楼有一个天然气管道。
大家共用,所以做饭要轮翻着来,不过这也算是很好了,上次部里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干部宿舍的原因。
他拒绝了,现在的简子楼他一点都不想住,一家人才一间屋,挤不说,楼上楼下的,其实没有这种四合院住得舒服。
一会儿,许大茂走了进来。
“娥子看着火,花老弟,我想起点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许大茂犹豫道。
“你我这么好的兄弟,我与晓娥姐又是管鲍之交,有什么不能说的?“花成语请许大茂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
”什么之交?“许大茂没有听明白。
”管鲍之交,是说指管仲和鲍叔牙之间的深厚友情,形容友情的!“花成语笑着说道。
”对,你我是兄弟,那你与娥子可不就是管鲍之交嘛。”许大茂笑了笑:“这事啊,事关重大,我知道一些,但不多。”
“你说,什么事?”花成语催促道。
“你也知道,前几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我们的定粮常常不够吃。”许大茂小 声音的说道。
“与粮有关?”花成语捧了一句。
“可不是嘛,粮慌闹的,那个时候,大人尚吃不饱,更不用说小孩了,那贾张氏天天在院里说,这日子,过得不常不如解放前,并且天天咒骂,三位大爷劝都劝不住,好在贾张氏只在大院里说。”许大茂想了想,继续说道。
“真的,贾张氏真的说过现在的日子不如解放前?”花成语不淡定了。
如果贾张氏说过,而三位大爷没有上报,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怕是要出大事的,再过几年,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说过,天天说,并且还天天骂那几位。”许大茂小声的说道。
“后来呢?”这算是一个不小的把柄,不要以为这个把柄没有用,院里一百多口的人,真要较真,贾张氏会被打出去枪毙三分钟。
“后来有一天,一大爷召集全院开大会,一大爷说,他打听到一打卖粮渠道,可以让大家平价买到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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