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进门口,守店的伙计就说道:“姑娘,本店的安胎药已经没有了,您还是换下家吧。”
“我不是来买安胎药的。”
“啊,不好意思,请问您需要什么。”伙计态度转变,应着林舒所说的药材各取些。
林舒接过药包,将银两递过去,揪着刚刚的事情问道:“这安胎药怎么如此畅销。”
“姑娘,你有所不知,”伙计看了看四周继续道:“前段时间有个大户人家,胎象本来好好的,突然一觉醒醒来孩子就没,有人说啊是晚上做了噩梦胎象不稳没的,也有人说啊,是被恶灵吃掉了。”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恶灵吃了胎儿这件事听起来有些滑稽,恶灵一般没有实体,只能作作恶作剧吓唬人,伙计继续说道转移了林舒的注意力。
“那可不,不仅我们药店生意兴隆,就连那些什么道观的平安符驱鬼符也很赚钱呢!”
符箓卖钱。
林舒眼珠子一转,摸着下巴思考,这倒是个好生意,这道观还真会赚钱。
刚走出药店,街上的人分成两边,空出中间的大道,一辆马车沿着道路缓缓行驶而来,马车外观金碧辉煌,四角的微微向上翘起,挂着青玉石子的流苏,拉车的马匹个个高大威猛,行走间紧绷的腱子肉。
林舒目不转睛的盯着马看,喉咙上下滚动,咽咽口水,这马匹肉质肯定很不错。
“不过谁家这么大排面,还真有钱,切。”林舒小声嘀咕,这世间真是捞的劳死穷的穷死,不公平。
“这成阳王府牌面还真是一如既往。”
“那当然了,成阳王可是皇帝的亲兄弟,平日受宠,王妃还是温大夫的嫡女,家财万贯可不是虚的。”
“不过听说侧妃好像只是个平民啊。”
马车从林舒身边经过,里面一道实现悄然落在她身上,里面的人未反应过来,马车外的林舒已经走远不见身影。
“咦,”马车上的少女看着窗外身着青衣白裙的人惊呼一声,惹得车内的妇人不悦,妇人头戴金簪玉流苏,身着红衣金纹蝶衣,人长得艳美极具攻击性,与林悦婉的美截然相反。
“母亲,我好看见林姨做得那件青色白衣裙了。”少女盯着窗外可惜母亲不让打开窗户,不然她一定把头伸出把那人叫住,好好瞧瞧。
“不会,那衣服是她亲手制作要赠于她妹妹的。”温莲道。
“可是她那妹妹还能活着吗?”吴月茹失笑,目光中多了几分讥讽,都过了多久了,要是活着不早来了吗。
“吴月茹!”温莲厉声道:“她是你长辈,不可如此无礼。”
“哼,”吴月茹嘟着嘴,撇过头去嘀声道:“你明明也不喜欢她,干嘛还这么护着人。”
温莲睨了自己女儿一眼,不作解释,马车内再次变得沉默无声。
林舒坐在河边的客栈里,此时太阳西下只余黄昏,灯影柳木,河面上微风起,本是一幅美景,在她看来却不同,河面黑烟弥漫却只在河中央,这诡异的阴气更像是从河底弥漫上来的,也就是说河底的怨气更浓烈。
尸体在河底!
一般来说河水流动,尸体也会随之飘走,若是尸体还在河底那就说明,要么是被什么东西缠住,要么是被人故意困在了那里。
“哎呀,快看,这里有个不怕死的人,盯着河看哩!好像还是个新面孔,”不知从哪里飘过来两只鬼,挡在林舒视线前。
“真的啊,这边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竟然还敢来这里住,真是胆大,”鬼二飞到林舒面前,打量着她。
“让她去河边,给那些水鬼当个替死鬼,”鬼一。
“大哥,自从那个婆娘鬼来了,那里的水鬼吓的都不敢动。”鬼二。
“那个婆娘鬼和那个小家伙一样恐怖,我那些鬼兄都被他们给吃了,”鬼一看了眼自己的弟弟。
视线被两只鬼挡住的林舒,有些不爽,正好心中对这河的事情还有疑问,唔,不如抓起来问问吧。
“喂,我怎么觉得个人能看到我们呢”鬼二盯着这个人类的眼睛看来看去。
“不可能吧,瞧你那熊样,看我从她身体穿过去......”鬼一在空中蓄力,做出奔跑的姿势,一冲,没有意料之中的畅通无阻,而是撞在如石壁坚硬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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