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休息,我与谢小姐还有些事要商量。”
筱柔颇为英气的眼眸扫向李思:“???”
“是这样,我与谢小姐有些关乎终身的大事要谈,你在场,不方便。”
“筱柔也是陛下的心腹女官,忠诚没有问题,这些事她在场无妨。”
谢晚晴一眼看穿李思想要两人独处的小心思。
说实话,她倒不排斥两人独处,但她担心李思又说些让她难以招架的话,有筱柔在场,想必李思也会收敛些。
“那可不行。”李思摆了摆手,看向谢晚晴义正词严道:“制盐一事往大了说关乎国运,往小了说关乎我老李家身家性命,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至于你交给皇上以后,皇上爱告诉谁那是皇上的自由。但现在,我只告知你一人。”
谢晚晴准备开口时,筱柔直接就爆炸了。
一个箭步,旋身,裙摆宛如鲜花般绽放的瞬间,皮靴已到了眼前。
出乎筱柔意料的是,李思竟然纹丝不动,冷冷看着她。
“呦,胆儿有点肥。”
“筱柔,不得无礼。”
谢晚晴赶忙喊道。
“身家性命?”筱柔缓缓收回腿,盯着李思冷声道:“就你采盐贩盐一事,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你关入天牢,又或者给河东崔氏去个书信,顷刻间便能把你吃的渣都不剩?”
“你大可以试试。”
李思眼睛微微眯起。
李思多少还是有点底气的。
老爷子的李家村,可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瓷器与猪肉生意利润丰厚,李思到阳角县贩卖瓷器与猪肉没多久就被县令盯上了,最初只是吃拿卡要,但后来眼见生意着实火爆,到最后竟然想要以纹银一两占八成份额强行入股。
这李思如何能接受。
一开始李思为这事没少发愁。
可老爷子知道后,没过两天,王猛就跑来告诉他,说是那县令走路不小心,摔死了。
听到这消息后,李思还带了王猛专程进城确认消息真伪。
结果发现那县令的确是死了。
只不过不是摔跤死的,而是被人从家中搜出私通蛮人的罪证,畏罪自杀的。
而县丞前倨后恭的态度,让李思将怀疑的目光转向老爷子。
老爷子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以后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就找王猛。
打那以后,就算李思把生意铺向阳州,也没有再出过一次问题。
筱柔盯着李思看了好一会,忽然笑了起来:“不错,不愧是敢让陛下收回成命的人。”
李思:“?”
“晚晴姐就交给你了。若让我知道你敢欺负她,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筱柔!”
谢晚晴大为羞恼。
“夏夜虽长,良宵也自苦短,可莫要荒废时光,晚晴姐快进去吧。”
筱柔笑着拉过谢晚晴,一把将她推进房间,关上门,留下一串笑声。
好家伙,原来是最强助攻,自己人啊。
李思摸了摸鼻子,迎着谢晚晴羞恼的眸光,笑得欢快:
“呃,没想到筱柔妹子还挺有趣,嗯,倒是显得我小气了。”
都已经这样了,谢晚晴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扭头走人吧?
“来,咱们到实验台那边,我告诉你如何将石盐制成精盐。”
李思突然伸手拉起谢晚晴衣袖,朝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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