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然看来,只要其他修士不清楚这间屋子与那灵月坊坊主有关联的事情。
那么他就算再如何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间屋子里,也不至于说能够使得局面演变到被那道珩真人知晓的地步啊。
“你说得倒是没错,纵使的天宫的天机阁,也没有这间院子属于我的情报。”
妹姝幽幽的一句话,听得叶然不禁长长松了口气,直接就在心里默念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没人知道你跟这间院子有关系的话,那用担心我在这的事情,被那道珩真人知道了?
偏偏那妹姝幽幽又说了一句,“可你终归是小瞧了这上京的……”
叶然顿时一愣,不免满是狐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紧紧揪着自己衣襟的女子。
只是还没等叶然发话呢,就听一旁的大门又一次传来了敲门声,免不得让叶然心头一慌。
就听屋外传来一句弱弱的询问声,“仙……仙师,方才小人们似乎看到你与另外一位仙师都受了伤,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可需要我等协助?仙师放心,我们虽然是凡人,可终归还是能与很多仙师说得上话的,仙师若是要寻求帮助什么的,小人们可十分乐意为仙师跑腿。”
好嘛,叶然总归是遗漏了一点很重要的信息的。
那便是此时的他与那位灵月坊的坊主可谓是狼狈至极。
或许那妹姝也只是脸色惨白,衣物满是脏乱而已。
可叶然呢,整个就是一幅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的阵仗了,不说一身破了多少个洞的衣服吧,就说身后那些在丹青山山门处被那妹姝用冰晶扎出来的伤口,现在可都还在流血呢。
倘若叶然与妹姝全是衣物整洁,那这些捕快倒是可以通过俩人衣襟上修士才有的印记确定俩人的仙师身份,也不敢有任何狐疑。
偏偏是这么一幅模样,要是不引人怀疑,那可还真就有鬼了。
然而在那妹姝眉宇凝重时,却见叶然莞尔一笑,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深吸了口气,摆出一幅怒不可遏的语气就骂道:“老子就喜欢这个调调,你们管得着嘛,再不滚蛋,休怪我脾气不好了!”
这话一出,可把妹姝给听得满是狐疑了。
就算是院子外的那群捕快,一时间也很是茫然的。
不过也不知道是谁,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抽搐后,愣是招呼着众人纷纷又退了出去。
不得不说的是,作为修士,哪怕没有使用任何修为,耳朵都是很尖的。
纵使是叶然都听到了这些捕快在匆匆逃离时的议论,那可就更别提这位灵月坊的坊主大人了。
“仙师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干嘛要拉着我们离开?”
“就是万一其中有什么端倪,你我可就是失职之罪,要严重的话,可就还得跟着掉脑袋不可!”
“哎,你们这些混蛋,亏你们一个个的平日里还整日惦记着花酒呢!连这都听不出来嘛?仙师也是人好吧,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喜欢玩某种调调的事情,是我们能管的嘛?”
“你……你是说……”
“嘘!知道就好,可别乱说了,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没想到我们这些凡人那什么皮鞭滴蜡的把戏,在那些仙师面前,似乎根本不够看呀……”
“吶,还说是吧?”
当然,那些捕快的议论,听在叶然耳中,自然是渐行渐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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