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的,她们是后来的啊。”
景越的带着鼻音,也带着想不通。
“她们不是这么想的,对景后妈来说,你的存在是如鲠在喉,一定要剔除了不可。”
叶清的声音里,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怀念。
那一天,要不是她妈妈冲上来,她就真的会掉下去了。
而她妈妈不但手脱臼了,还因为猛扑过来的激烈撞击,导致了左小腿骨折。
“在景后妈的眼里,你就是多余的,她和龙凤胎和景侯爷才是一家人。你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只是个继室。”
“她还要为龙凤胎谋算,她无法忍受将来你会是侯府世子,然后成为景侯府的男主人。她心里没有先来后到,只会想着是你占据了应该属于龙凤胎的东西。”
“景后妈总是有不足的地方,才只能做景侯爷的继室。可她不会放低条件,做不如景侯爷的男人的原配发妻。”
“于是,她就看你处处不顺眼了,连带着也觉得是你娘抢了她的男人,才害的她只能做继室。至于你这个错误,她当然要千方百计的清除。”
“所以,我就该死吗?”
景越听得遍体生寒,止不住的寒意冻住了他全身。
“这世上是有好后妈的,但,你没有遇见,不幸的遇见了景后妈这个恶毒的女人。”
叶清说着话,不再停留在原地,背着他往树林里走去。
“是不是,我离开了,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能安心了呢?”
直到此时此刻,直面了一场谋杀的景越,还是忍不住这样想到。
他实在不能,把他记忆里那个慈爱的母亲身影,画上一个大大的叉号。
“可能吧。”
叶清没有给他保证,将他放到了提前赶过来的马车上。
不是景侯府准备的那两辆马车,而是她掏钱雇人送过来的,普通人家才会坐的马车。
“那,咱们走吧,我想离京都远远的。”
景越想离这个伤心地越远越好,他心里是抵触跟景后妈再见面的。
叶清放任他跟蜗牛一样,缩回了他硬硬的壳里。
没有了小厮,就由她来赶马车了。
马车摇晃中,景越渐渐的又睡着了。
……
一晃又过去一个多月,叶清和景越距离京都越来越远。
客栈大火过后,倒是再没有遇见其他追杀他们的人。
“都走了一个多月了,什么时候才能到老家呢?”
眼看着夕阳就要落山,前方再走不远就是他们接下来要投宿的县城。
都趴了一个多月的景越,看看前方越来越近的县城,问外面闲来无事吃咸味花生的叶清。
这一个多月,他都是在马车上趴着过来的。
哪怕到了投宿的地方,也还是要继续趴着。
趴地他,觉得整个人都生锈了。
“还早着呢,咱们才走了有三分之一的路了。”
叶清也想不到,老太爷说的老家竟然这么遥远。
她手里有老太爷给他们的地图,倒是不怕走错路。
“那我什么时候能不再这么趴着啊?”
景越趴地难受,稍稍的挪动了一下身体。
“再这么趴下去,我都要趴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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