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不上其它,继续和众人关注事态的发展。
“哈哈,”等陈元甲两兄弟说完,肖菩晨俢大笑起来,“奉国王谕令?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什么时候觐见了国王陛下,我怎么不知道?”
“肖菩晨俢,你不要以为你的妹夫是国王陛下的侍从长就可以闭塞国王陛下的耳目,我告诉你,就在半小时前,第五旅已经接管了王宫的警卫。”
陈元甲背着手站在那里。一脸冷漠,默不作声,陈元辛却忍不住开口道。他的话刚落音,众人不由议论纷纷。尤其是那近百位阁员和将领,个个都脸色有异,如同蚂蚁一般在慢慢地向陈元甲这边挪动。
“你敢唬我!”一声大吼,把大厅里所有的人都镇住了,大家闻声看去,只见满头花白的肖菩晨俢如同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圆瞪的双目中全是碾压一切、无可阻挡的气势。
看到大家都安静了,肖菩晨俢用一种蔑视的口气说道:“你以为我没当过兵?我也当过陆军参谋长!没有国王陛下侍从长的命令,哪支部队敢擅自接管王宫的防务?他们不怕被当叛军处理吗?”
听到这么一说,那些阁员将领都想起了。武里南军队的确有这么一条“铁律”,没有侍从长的命令,就是国家防务委员会主席也不能改动王宫的警戒和防务,否则一律按叛军处理。而谁不知道现任侍从长是肖菩晨俢的妹夫,亲信中的亲信。于是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往陈元甲那边挪动的脚步都停了下来,甚至开始悄悄地向肖菩晨俢那边退回去。
看到占据了优势,肖菩晨俢的气势更盛,他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看你们是矫谕叛乱,是犯上作乱的叛军!”
大厅里一片寂静,不过众人都觉得天平似乎向肖菩晨俢一边倾斜,不过数百位士兵应该都是陈元甲的亲信部队。并没有因为肖菩晨俢的话就动摇了,而是继续面无表情地用枪对着肖菩晨俢、他的随从以及那近百位阁员和将军。
肖菩晨俢趁胜追击道:“陈元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了异心?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来人!”
只听到哗啦啦声音,从内侧大门也涌进来数百位全副武装的士兵,跟陈元甲带来的士兵都对峙上了。接着一行穿着军装、配着短枪的人跟着走了进来,其中一位就是苏望认识的陈家大女婿吕娄令则。
陈元辛忍不住叫了起来:“大姐夫,你怎么能够背叛我们陈家?”
吕娄令则黑着脸没有说话,而肖菩晨俢却仰首大笑起来:“哈哈,背叛?怎么能说背叛呢?吕娄老弟只是选择继续忠诚于我而已。而且从明天开始,他将取代夏离勃连成为第一副总理。”
陈元辛满脸愤怒,他前面的陈元甲却依然一脸冷然,终于开口道:“吕娄令则,想不到你还是走出了这一步。”他顿了一下,继续冷冷地说道:“现在局势分明,谁要站在肖菩晨俢那一边,谁要坚持站在我们这一边?”
那近百位阁员和将军用眼神互相交流一会,大部分人都飞快地退到肖菩晨俢那边,只留下十几个人还站在靠陈元甲这边。
肖菩晨俢冷冷地说道:“五大军-区,有四大军-区投向了我。就是你控制的中部军-区,也有一个师、两个旅投向了我。夏离勃连今晚不是在串联国会议员,好在明天举行紧急会议通过对我的弹劾案?哼,我已经派人去逮捕他们了。现在大势已定,我看还有谁敢站在你那边!”
肖菩晨俢话音刚落,只听到一声叫好声:“好,肖总-理,我们支持你!”众人回头一看,正是那位又恢复激动和得意的肖厅长。
苏望真是又气又好笑,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自己这波人和大部分人一样,都是外国人士,只要保持中立就好了,无论肖菩晨俢和陈元甲谁胜谁输,都不会动这些人的。现在你跳出来为某一方叫好,难道真的嫌人家不敢动你是不是?
这位被驴踢过脑袋的肖厅长叫完好后,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可看到全副省-长那满是怒火的眼神,还有周围那些外交使节看白痴一样的目光,再不灵光,肖厅长也知道似乎做错了什么。
这种小丑般的插曲就跟一只苍蝇飞过一般,剩下的那十几位阁员和将领又退过去几位,只剩下孤零零的七八位了。
陈元甲这时开口了:“既然如此,那么就了结了吧。”
站在他身后一直阴沉着脸的陈元辛突然举起手,肖菩晨俢身后数十位随从中突然有四人掏出手枪,一位对准了肖菩晨俢,其余三位各对准了一个目标,除了吕娄令则,其余两位佩着武里南王国陆军中将军衔,估计都是肖菩晨俢在军队中的亲信和支柱。
“嘡嘡”,连续几声枪响,吕娄令则和那两位中将应声倒下,鲜血很快就流满附近的地板。大厅里又是一片寂静,随即又响起陈元甲的军靴声,他走到被两支枪指着脑袋的肖菩晨俢跟前,淡淡地说了句:“你输了!”
肖菩晨俢的眼睛变得通红,与陈元甲对视了一分多钟,最后泄了气,仿佛在一瞬间老了十几岁。“我离开军队太久了,心已经不够硬了。”这是苏望听到的肖菩晨俢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