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时的余波在池中激烈回荡,满池的玫瑰花瓣已被池水推到了池边上,铺成了一条鲜红色的花带,慕容雪此时的心情随着池水而激荡,久久难以平复。
池中花瓣尽数退去,只留下一池清澈见底的池水,她惊恐地紧抱胸前,双腿夹紧与身体一齐蜷缩起来,将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都严密地藏起。
此时的她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猫,眸子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脑海中霍地闪出一组画面,原来刚才门前的丫鬟下半句是想告诉她,贺轩正在玫瑰园里的澡堂沐浴!
如果双手可以放开的话,她真想往脑袋上重重地锤几下,狠狠地惩罚自己的自作聪明。
慕容雪羞涩地低下头,偷偷地抬起眸子往贺轩的方向瞄去,却见他悠闲地坐在池边的阶梯上,池水淹到其胸肌之下,一双冷峻的眸子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尺。
贺轩散着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雪白的肌肤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称得他原本就俊朗非凡的脸孔多了几分妖娆。
水珠像是美人的玉手,从脸颊一路滑到强壮的胸肌上,游走片刻后才依依不舍地回归到水中。
而慕容雪的眸光也紧随着水珠,最终落到清澈透明的水池里,贺轩那若隐若现的下半身蓦然映入眼帘。
贺轩胯下黑色一团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强烈的求知欲迫使她往池里继续探究。
那是“发菜”吗?
还有肉色条状物……
“看够了吗?”一声冰冷的呵斥声响起,让慕容雪瞬间回神。
她涨红了脸,低声说道:“打扰王爷了。臣妾这就出去。有劳王爷转过身子。”
“有胆量脱衣服,就要有胆量在本王的面前穿上。”
贺轩双手摊开放在池边上,下颚微抬眸光冷峻,嘴角似笑非笑,看得慕容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是误会。臣妾今天前来,是有要事跟王爷商量。寻到玫瑰园时暑热难耐,想进来休整片刻。如果臣妾知道王爷在此沐浴,必定不会前来冒犯。”
“避暑避到池里来了?”贺轩挑眉轻蔑地笑道。
“……”
TNND!若不是贺轩这变态藏在水里,她又怎么会以为房中空无一人宽衣解带下水池,最后还被他拉到池底戏弄一番,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气到爆炸!
慕容雪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肃了脸,低声说道:“如果进门之时便看见王爷在房中,臣妾必定会退避三舍。”
回想起刚才在水池里被偷袭的情形,若不是贺轩在最后关头放开她的话,可能她已经变成了一具浮尸,心中不禁又寒了几分。
经此一役,她清楚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天与地。
之前还妄想着找机会跟他切磋武艺,然后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回去多吃点大头菜早些作个好梦吧!
贺轩眯起双眼,微微侧着头,“嗯?你是在怪本王?”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叙述事实而已。”
见慕容雪不卑不亢的神情,贺轩脸色微变,倏尔抬起右手在水面上随手一拨,一束水花直向着慕容雪的脸门击去。
面对贺轩的突然发难,慕容雪早已有心理准备,她连忙抬起右手护着脸面,左手紧护胸前。
谁知蓦地一痛,双手竟被贺轩擒住动弹不得,贺轩再顺势一拉,她便跌跪在贺轩的面前,水刚好淹到其锁骨。
水池底部虽已被打磨光滑,但是为了避免滑倒伤人,工匠们在地板上制造出轻微的凹凸起伏。
而现在慕容雪的膝盖跪在上面,还被拉动了一小段距离,跌倒与摩擦后的刺痛感剧烈传来,让她不禁颦起眉毛。
此时两人的距离只有一只手臂的距离,而她的双手则恰恰形成了两人胸脯之间的简易屏障。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脸上倏地滚烫起来,随即激烈挣扎想摆脱贺轩的束缚。
但奈何力量与内力都与贺轩相差甚远,她越挣扎,两人的距离便越近,最后只剩下两拃的距离。
她不敢再动了,深怕到了最后,两人胸脯对胸脯,就尴尬死她了!
贺轩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鄙夷且不屑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的身材波平如镜,不值一品。
这简直就是践踏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像被人狠狠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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