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不用问,也知道柳如眉是为了慕容卿被画成猪头的事情而前来,看来她在大堂坐不住才特意跑到听雪园。
等了区区一个时辰便坐不住了,看来柳如媚的耐心也不怎么样嘛~慕容卿敢打青儿的脸,我便加倍奉还给她!
慕容雪想到这里,不禁嘴角微扬。
慕容卿对墨汁过敏的事,她早就从青儿那里听说。
原本只是一个茶余饭后的闲话,想不到竟可被她用于报仇。
慕容卿对自己容貌是如此地自信,当她醒来后发现脸上被墨汁写满,不知该有多激动。
慕容雪越想越觉得兴奋,可惜她不能在现场观看那难得一见的奇景……
慕容雪在心中说道:毕竟人家的母亲还在面前呢!收敛一些。
柳如媚的心肝宝贝被别人动了,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慕容雪?
但是这一切都在慕容雪意料之中,要来便来,谁怕谁?
“雪儿,你可知罪?”柳如媚懒得跟慕容雪嚼舌根,立即单刀直入。
慕容雪一双灵动的眸子眨呀眨,样子甚是可爱“母亲是说我绑了仇管家他们吗?”
柳如媚根本没有把仇管家放在心上。
进门时,虽然看到仇管家向自己求饶救命,但是一个奴才的生死怎比得上自己的女儿重要。
所以,柳如媚也只是让下人把仇管家他们解了绳索,打算多几个帮手对付慕容雪而已。
“仇管家的事,暂且不提。我说的是卿儿的事。”
站在门外的仇管家听到柳如媚不提自己被打的事,心中稍有不悦。
但细想了一下,自己又是何等身份?
当家主母何曾会为一个奴才被打之事,去质问小主人?想到这里,他的内心放开了许多。
仇管家刚才从桂枝那里听说慕容卿被毁容,甚感震惊!
慕容卿乃是丞相府中最得宠的小姐,也是将来登基为后之人,竟然有人敢动她的脸,确实大胆至极。
仇管家希望借助此事,将慕容雪狠狠地鞭打一顿,并将她赶出丞相府,这才能消去心中之恨。
慕容雪一脸懵懵懂懂地问道:“妹妹发生何事了?”
“你昨晚偷偷潜入卿儿的房间,用墨汁在她的脸上写字作画,内容不堪入目,导致她红肿难消,毁了容貌,你还在装无辜么?”柳如媚横眉怒目地怒吼道。
“冤枉呀母亲!雪儿整晚都在房中,哪来的时间去妹妹的房中作画写字呀?”慕容雪装作一脸无辜地说道。
柳如媚看见慕容雪装模作样的神态,气得全身发抖“你一身男装,贼模贼样的,还不承认?”
“不是我做的,怎样承认?再说,越国哪条律法写着不许女子穿男装的?”慕容雪挺直腰身反问道。
“还在狡辩?来人呀!把她绑起来,请家法!”柳如媚向着门口的仇管家说道。
仇管家听见后,兴奋地向后面猛招手,随即带着五名手里都拿着绳索的家丁冲进房间,把慕容雪团团围住。
仇管家见识过慕容雪的厉害,但想到主母就在自己的面前,怎么也要表演一下“忠心护主”的戏码。
他随即闪到柳如媚的身前,假装英勇地说道:“夫人请小心!奴才保护您。”然后向着家丁们打手势,让他们把慕容雪绑起来。
“不知量力!”慕容冷哼道。
只见慕容雪游走在五名家丁之间,连点数穴,家丁们瞬间变成石头一般,一动不动。
柳如媚见状,跳了起来大声怒吼道:“慕容雪,你作反了!”
“母亲身为丞相夫人,应该在父亲的身上学到了许多对于办理案件的技巧吧。你们一没人证,二没物证,空凭‘嫌疑’二字就想定我的罪,实在是太儿戏了些!”慕容雪潇洒地坐在太师椅上,语带讥笑地说道。
柳如媚被慕容雪的话气得发抖,要不是桂枝在身边撑扶着,怕是要跌坐在地。
突然,柳如媚眼珠一转,便心生一计,她转过头在桂枝的耳中轻声说了几句。
桂枝用力地点头后,快步地离开了听雪园。
“谁说我没有人证了?”柳如媚轻笑了一下,安稳地坐回椅子上。
“哦?那就请母亲让我见识一下吧。”
慕容雪的听力是常人的三倍,刚才柳如媚对桂枝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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