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立在门口的洛青屿,夏小虞头昏脑涨地问:“你咋回来了?”
洛青屿没有正面回答夏小虞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问道:“你感冒了?”
“嗯,有点着凉。”说着,夏小虞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擤了擤鼻涕。
“有药吗?”洛青屿皱起眉头,在房间里翻了翻。
水壶中没有一点热水,桌上摆着几大桶果汁,没有药箱,冰箱里没有食材。脏衣服随便扔在沙发上,猫砂盆里便便至少有两天没铲。
夏小虞摇摇头:“我就想洗个澡睡觉,大哥你赶紧走吧好吗?”
洛青屿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眉头越皱越紧。
夏小虞撇撇嘴,腹诽道:这人真难伺候,不就是让他赶紧走吗,至于这么不高兴?
难道是?一定是!
她清清嗓子说道:“猫粮的钱我会转给你,你放心。”
“夏小虞,你的脑回路一定曾经断过重接,而且还接岔了。”说罢,洛青屿夺门而出。
“神经病。”夏小虞看着紧闭大门,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
白色的水蒸气弥漫在淡蓝色的卧室中,温热的水流顺着她如凝脂般的皮肤缓缓流动,雨水侵入身体的寒气逐渐消散,昏涨的头脑也渐渐变得清明。
就在她擦干身体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谁啊?”
“是我。”
竟然是二次折返的洛青屿,夏小虞有些暴躁:“我有事,你等着吧。”
她慢悠悠地擦拭身体,一点也不着急。
突然,门外响起“滴滴”的声音,密码门竟然被洛青屿打开了!
“又是四个六,你设密码的习惯能不能改改啊。”
夏小虞迅速将手中的白色浴巾向上提,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你又回来干嘛?”
洛青屿淡淡地瞄了她一眼,神色没有一丁点变化。
他将手中提着的小药箱放到桌子上,熟练地换了鞋,找到水壶烧了一壶开水,替她冲一杯感冒冲剂,忙忙碌碌的。
期间,好久没有见到男主人的奶油一直来回穿梭于洛青屿的脚步,甚至还喵喵叫着以示想念。
夏小虞有点儿内疚,她刚才还骂人家是神经病,没想到他竟然是给他送药来的。
她乖乖喝完药,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洛青屿点了点头:“那我回去了,你……”
“嗯?”
“你多喝热水。”
砰,大门被关上了,这一次,洛青屿是真的走了。
夏小虞看着空荡荡的公寓,还有突然泄了气整个猫都蔫蔫的奶油,心中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直男就是直男,这是本性改不了。
她十分满意自己的论断,漱了漱口回到床上开始躺尸。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今天这病来势汹汹,她浑身酸痛头晕脑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
就这,还是被饿醒的。
病恹恹地起床,怀着侥幸的心情打开冰箱,意外发现冰箱里满满当当地摆满了各种食材,还有她最喜欢的草莓芝士蛋糕。
奶油是一只喜欢芝士的猫,它软糯的喵喵声让空气都渐渐融化。
就在这时候,夏小虞收到一条来自苏桑的信息,什么话都没说只附上了一条链接。
点开链接,是昨天她和柳逸之在雨中共撑一把伞的照片。新闻题目:【夏洛夫妇确已分居,女方疑似出轨多年,与奸夫育有一子。】
嗡地一声,本来胀痛的脑袋更疼了。
叮咚,夏夫人发来了讯息:【这是怎么回事?】
文字下面附着那条新闻的截图。
该来的躲不过,她双眼无神地瘫坐在沙发上,从起初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破罐子破摔的神情,心中风起云涌。
“算了,摊牌吧。”
她刚在手机上打出“妈,我离婚了”几个字,还没来得及点发送,洛青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新闻的事情你别操心,我来处理。”
他的声音冷静而稳重,像黑暗中的一点光明,波涛里的一条浮木,让夏小虞感到十分心安。
“嗯,谢……”
“不过,我们得住在一起。”
“啊?”
“我已经把行李搬到楼下了。”
“不行!洛青屿,我跟你说……”
滴——滴——滴——,洛青屿把电话挂断了。
夏小虞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心道:果不然不能对洛二狗子抱有太高的心理预期,这就是个钢铁侠,混凝土的那种。
咔嚓,门开了。
洛青屿拖着一个真皮行李箱,西装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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