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一个少女在绝望的厮叫着。周围有许多人在哭嚎。
南榆置身于潦倒破败的废墟中,四周是冲天的火光。
“怎么又是这里?”颜南榆又梦见自己小小的一个,被遗弃在废墟中,许多人携着包袱离散奔逃,他们形色匆忙,脸上带着急切和国破家亡的绝望。
她瑟缩的躲在一块木板下,无力感席卷全身,“左倾哥哥,左倾哥哥……”
她反反复复的念着,好像这样能带来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这是一个梦,知道左倾哥哥来救了她,可是她好怕好怕,梦里也好怕好怕,好怕左倾哥哥不来……
……
……若是左倾哥哥不来……会怎么样?
“呼~”她猛的惊醒,心口还在砰砰乱跳。
转眼又过了好几个月,颜南榆被一个小妾骑在头上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据说她已经被欺凌到寻死多回了,石卫也是对此不管不顾的。尤皇指派的女子,在石府里过得如此不好,这简直是在堪堪打尤皇的脸。
“岂有此理!”茶杯被摔在地上,华贵的镶着金丝的狮毛地毯被浸了大片水渍。
“陛下息怒。”尤皇身边的贵公公,又为尤皇添了杯新茶,神色波澜不惊。
他看了眼周围跪下瑟瑟发抖的奴才,眯了眯狭长眼睛,道:“陛下身体不适,你们先退下吧。”
“是”太监宫女们急忙离开这个修罗场。
贵公公前去将茶杯拾起,地毯柔软,茶杯还未摔坏。
“陛下何必生这样大的气呢?当心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贵公公将茶杯放在殿门口的托盘上。
“哼”尤皇喝了一口茶,还是不顺气,又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石卫小儿是越发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朕为他指派的女子竟然被逼得三番五次要自杀,可想在府中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这将朕置于何地!!!”
贵公公立侍在皇帝一旁,他是皇帝的心腹,最懂尤皇的心思。
“陛下一番筹谋,石大人如此行事,不是正和陛下的意吗?他对端敏郡主越不好,陛下就越有机会让端敏郡主听命于陛下。”
“话虽如此,”尤皇揉揉额头,“若是石卫过于厌恶端敏,朕就是有千般法子,也无法让石卫的心回转啊。这端敏也是不争气,怎么会混到这般地步。”
贵公公眼睛一转,道:“陛下,依老奴看倒未必是端敏郡主的问题。”
“哦?你有什么看法?”
“这阳都的人都在传,石大人不喜端敏郡主,不仅是因为陛下强行赐婚,更是因为一个女人。”
尤皇思索道:“你是说……那个叫清月的小妾?”
“回陛下,正是。石大人大婚当晚抛下端敏郡主之后,去的正是清月的房间。”
这他倒是知道。
“阳都近日有童谣唱到‘不要权,不要富,权富皆怕小妾妒。鱼在水中月在空,只知清月不知木。’就是在暗指她们二人。老奴以为,让端明郡主重得宠爱也不难,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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