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婚当晚石卫去过颜南榆的房间,明里就再未去过。尤皇以为石卫此举是对他为他安排婚事的不满,所以故意冷落南榆。但是纵然石卫不满,他还是迎娶了南榆,足以证明他的皇室威严还在,石卫是尤令国最大的权臣,但仍不得不臣服在他之下。另外,颜南榆是直态国人,这正值多事之秋,南榆的身份肯定不止是个普通的平民公主,他正好利用这一点,到时候给石卫扣上个通敌叛国的帽子。现在冷落颜南榆没关系,越受冷落越好,让颜南榆对石卫积满了怨气,然后他再进行诱说,只要让颜南榆听命于他,他有的是法子让石卫离不开她。到时他重掌大权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怜了这昏庸的大半辈子的皇帝,绞尽脑汁想出这一条妙计,自以为天衣无缝,但谁知在一开始就被石卫看破。
石卫虽然明里从未去看过南榆,但是暗地里却给她珍馐玉石,嘘寒问暖,各种衣食调度,一应俱全。
那小妾清月还以为南榆不受宠呢,阴阳怪气的在南榆面前不知道嘚瑟过多少回,见南榆对她不理不睬,一口恶气无从发泄,于是半夜侍奉石卫就寝时,便说起了南榆的坏话。
“大人~月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抬眼睨了眼石卫,石卫正躺着闭目养神,于是接着说,“榆儿姐姐入府一个月了,每日就知道剪花弄草不说,还和下人们嬉笑打闹,妾身以为实在是有失体统。”
她不是一个心急的人,知道坏话不能一下子说的太重,不然会显得她是个小人,最好是装着为大人考虑的样子,一点一点煽风点火,一点一点加深芥蒂。
石卫眼睛都懒得睁开,“她整日也是闲得无聊……随她去吧。”
清月假装叹息一口气,“也是,我倒是羡慕姐姐的性子,大人大婚之夜就跑到我这里来,还可以这般洒脱,与仆人丫鬟们相处一点架子也没有。只是终日无所事事,也难怪姐姐会寂寞。”
她翻了一个身,爬到石卫身上,眼睛亮晶晶,做出一副单纯善良的样子,道:“不若今晚大人去看看姐姐吧。”
石卫听了这话,不禁暗笑道,好狠毒的女人,这一番话分明是在暗指榆儿行为不检点,疑似与下人有染。他微微睁开眼睛,露出狭长的眸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清月的肩膀,眼中露出危险,道:“我怎么舍得抛下小美人呢……”
“不过……”他故意停顿一下,像是在思量,“是该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了,不要以为她是皇上指派,就可以在我石府为所欲为。”
他说为所欲为这四个字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在清月露出的光洁的背上画圈圈。
这样明显的暗示,清月若是还不懂的话,那她就是傻瓜了,她羞怯的将脸埋在石卫的腰上,暗暗勾了勾嘴角。
这几日清月好似转了性,天天提着各种美味的点心还有精美的礼盒来看颜南榆,在颜南榆的院子里一坐就是大半天,故意和南榆攀谈各方面的事情,讲些好笑的事,逗得院子里欢声笑语的。南榆不知道清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既然来人表示了善意,她也断然没有黑脸相待的道理。下人们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哪一家正妻与小妾相处的如此好的。
这一天,她们二人坐在一方小几前绣花,青丝银线来回穿梭,清月状似无意的问,“你我相处多日,我还不知姐姐年纪几何?是什么月份生人?”
“还有十天就到二十了。”
“呀”清月故作惊讶,“妹妹竟不知,还有十天就是姐姐的生辰了。”
颜南榆神色很淡漠,“不过是一个形式,无需在意。”
“那可不成”清月巧笑道,“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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