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都差不多,已经确诊是乳腺肿瘤,万幸是良性的。
最后徐弦选了离家近的北医三院手术,手术时间排在了中秋节之后的9月20号。手术前还有许多身体检查要做,徐弦每周都陪着唐秀跑医院。
因为唐秀坚持自己在手术前可以继续带孩子,商量了一番,卢轻寒请了一个固定的钟点工,定期来做家务。徐弦和唐秀去医院的时候,卢轻寒就自己带卢承,家务则让钟点工帮忙。
卢轻寒没有再回学校住,因为唐秀和弟弟来北京的事,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叶微淼,只给叶微淼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家里有事,开学再回学校。
慢慢地,卢轻寒也学会了给弟弟冲奶,换尿不湿,做一些简单的辅食,甚至学会了给他洗澡。
姐弟俩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单独在家的时候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狼狈和难熬了。唐秀见了连连夸赞卢轻寒是个难得的好姐姐。
徐弦则除了陪母亲看病,大多数的时候不是在所里就是在书房忙碌,唐秀和卢轻寒都以为他在忙所里导师安排的重要项目,也没敢多问。
这一天是个周六,徐弦依然一早就去了所里,唐秀在家带孩子,卢轻寒则难得在书房安静地自习了一天,吃过晚饭,卢承就拽住卢轻寒的裙子,要她一起下楼。
润清嘉园在一年前交房的,由于地理位置好,现在大部分业主都已经入住或者将房子出租了,小区里人气很旺,唐秀正在厨房收拾,卢轻寒用婴儿车推着卢承先下了楼。
天还没黑,小区里人来人往,很多孩子都跟着家长从楼里出来玩,大一些的孩子或是骑着小自行车绕着楼转圈,或是疯跑打闹;小一点的孩子都被抱在怀里或是在婴儿车里推着,有些老太太三三两两凑在一处聊天。
卢轻寒谁也不认识,只随着弟弟胖乎乎的小手指的方向朝前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盼着唐秀快下楼来接应。
走了不多久,卢轻寒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她:“卢轻寒!”
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打招呼:“孟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孟浡然从卢轻寒回G市之后,还没见过她。
那天两个人在QQ单独聊了近一个小时,后来却没再联系过,孟浡然从徐弦那知道他们回了北京,也知道她住在家里,没回学校。
更奇怪的是,徐弦和叶微淼从回来以后,在QQ群也不怎么说话了。
孟浡然觉得有些不安,想起自己家在润清嘉园也有一套三居室,只是他多数在学校住,或者回家跟爸妈住,那套房子一直空着。
孟浡然下午特地去R大静园看望姥姥姥爷,却没有等到卢轻寒,心里更有些空落落的,回到家忍不住找出了润清嘉园的钥匙,准备过去看看。
在卢轻寒家的楼下一个人走了一圈,孟浡然想着找个什么理由上去找卢轻寒才不显得突兀,却没想到在楼下碰上了,高兴地叫了一声。
又惊讶地发现卢轻寒正推着个婴儿车,有些尴尬地看着他问。
“我家在前面那栋楼也有一套房子,我今天过来看看。这是谁家的孩子?”孟浡然晃了一下手中的钥匙,指着婴儿车里的孩子问。
“这是我弟弟。”卢轻寒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地轻轻说。
“弟弟?亲弟弟?你竟然有个这么小的弟弟?”孟浡然惊讶地问。
卢轻寒轻轻点了点头。
“你妈妈来北京了?”孟浡然又问,想当然地以为孩子必然是跟着母亲的。
“暖暖!承承!”没等回答,唐秀已经拿着一个装了水的奶瓶走了过来。
“阿姨好!”孟浡然看见唐秀,很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唐姨,这是我在学校的师兄孟浡然,也是徐弦的同班同学,你带着承承先去转转,我跟师兄说几句话。”卢轻寒说。
“好,你们聊,来承承,我们去那边喝点水。”唐秀推着婴儿车走开了。
“唐姨,是徐弦的妈妈,得了乳腺肿瘤,来北京做手术,跟我们住在一起。”卢轻寒简单说了几句,却也不打算再多说,简单聊了几句,找了个理由就告辞回家了。
孟浡然听完觉得更晕了,又不好追问,心里气闷地很,上楼进了家门,站在阳台向卢轻寒家里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决定明天请人把这套房子打扫一下,后天就搬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