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手牵着太子向外走去,张嬷嬷忙拿上一件滚着金边凤鸟的毛领大氅帮她披上,她还想再言,太子看着一旁站着的内侍几眼,反扶着皇后道:“母后,这后宫的内侍好像也是许久没招新人进宫了吧?”
皇后听完一时恍惚不解的看着他,半响才反应过来,“是,你...”
她欲言又止,太子看着自己母后的不解,低声再道:“儿臣的东宫里,近日里新招了几个得力的,母后近日就看这宫里那里的设防需要再添人的,儿臣也好送了人过来。”
皇后听了这么久终于听明白了,她点了点头,“这几日我就上手清理些,这后宫也是时候清理干净和换新物件了,免得冬天里天寒地冻的让人动了不该动的寒心。”
太子笑脸相对的向皇后再行一礼,“母后也要注意保暖,儿臣退下了。”
皇后站在坤宁宫门口看着他渐去的背影,心思沉重,转身一下入内,走到刚自己坐过的位子上,一手扫过桌上的茶盏,只听见一声“啪”,那茶盏便碎了一地。
张嬷嬷忙奔了过来,抓起皇后的手低头仔细瞧着,喊了声:“小姐,您这是做甚?”
皇后一下全身散落般的坐在椅子上,眉眼多了一份愁思,“张妈,你可知道太傅今日这般也是为了惩罚我,他定是知道那传言是我执意传了出去的,难道在他眼里,我这个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真的没有他的孙子重要么?”
“小姐”张嬷嬷拿着手绢把她手上的水擦干,“别再说了,太傅早就有了辞退的心思,今日只是凑巧罢了,再说,太傅和逸之少爷还能帮了外人不成?”
皇后抬头看她,声音哀戚的道:“我原想若是这苏大人不能为太子所用,那就让齐王昭王去争,两虎相斗,再加上圣上自是不会允许皇子相争,那我们便坐收渔翁之利,但没成想太傅这心狠啊,他一心只有维护他孙子,却不想这太子之事乃是更重,若是这样,当年何必让我进宫。”
“小姐”张嬷嬷又一手过去捂住她嘴,低声提醒着,“小姐在宫里就别说这些了,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眼下太子的事才是更重要的,小姐莫要伤心过了头,忘记了正事要做啊。”
皇后听着瞬间清醒几分,把身子端坐过来,“帮我更衣吧,我要去御书房送食。”
“是”张嬷嬷即刻忙奔跑出去,低声吩咐着人备食。
京郊的一间酒肆,林逸之一踏进店里,就有店小二迎了过来,“爷,已备好了吃食,今日还在后院摆食吧?”
林逸之脚步不停的向着后院走去,看也不看那店小二就道:“还是在后院雅间吧。”
店小二还没反应过来,林逸之已经走进了那雅间,一看就是熟悉之地。
刚坐下,后院又有脚步声响起,他一听,便起身在对面的茶盏上开始倒茶。
钟将军一卷起那雅间的帘布就稳步的踏了进来,“逸之”他低声叫着,林逸之抬头看他,“钟兄今日倒是准时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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