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云平秋就拎着哼哼唧唧的凌霄回来了。
他的额头上被魏知的三百敲了两个包,一左一右,滑稽地鼓了起来。
“师兄,疼。”凌霄眨巴着眼,要死不活的,仿佛是头上被人砸了两个大窟窿一样。
云平秋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递给凌霄。
凌霄没有去接:“我看不见,师兄帮帮我吧。”
云平秋望了他片刻,抬手挖了一块丹药,按在了凌霄头上鼓起来的包上。
凌霄顿时觉得浑身都舒坦了。
魏知忽然后悔方才没有偷偷在自己手上也来点伤了。
程寰半躺在横公鱼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后面的一群人。
魏知变戏法似的从储物腰带中拿出了一壶好酒,放在程寰面前。
程寰的眼睛顿时亮了,她总算将目光从几位仙君身上移开,落在了魏知身上,笑眯眯地道:“这可是大长老地窖里私藏的,你什么时候拿的?”
“他没看见的时候。”魏知一脸坦然。
程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凑近酒壶,近乎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一股清凉的异香从酒里传来,原本有些疲倦的四肢都仿佛注入了新的灵力般,舒服极了。
她舍不得一口喝掉,偷偷伸了舌尖舔了一口,顿时快乐地眯起了眼。
什么花千酒,什么吴斛全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魏知好笑地看着程寰的小动作,他出声问道:“师父觉得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程寰闻言笑了笑:“请君入瓮。”
魏知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却没有追问,显然和程寰想到了一块去。
程寰正要再喝上一口,魏知却抬手拿走了她手里的酒壶。
“?”
“不能喝太多。”魏知收起酒,视线在程寰湿润的唇边顿了顿。
程寰瞪他。
魏知不为所动:“师祖嘱咐的。”
“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自然是听师父的。”魏知说着,忽然十分自然地抬起右手,用大拇指擦去了程寰嘴边残留的酒渍。
他的动作很快,程寰脑子难得空白了一刻。
总觉得像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魏知垂下眼睑,声音温和:“不过师父应当会听师祖的,少饮酒。”
程寰眯起眼打量着魏知。
这脸还是印象中那张脸,只不过比小时候长得更加凌厉了些,不再像个软绵绵的小包子一样。
可程寰还是本能地觉得有些微妙起来。
她半晌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最后只能收回目光,无意识地舔了舔方才魏知用手擦过的嘴角。
带了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味道。
像是除了酒以外,还有些别的。
程寰没忍住,又舔了一下,没琢磨出味来,干脆放弃了。
魏知死死地低着头,没有让程寰看见自己被某种渴望刺激得几乎要快泛红的眼。
此去清玄谷约要三日的功夫。
有苍南在,程寰他们倒也不觉得赶路疲惫,只是成天待在天上难免无聊。
程寰闲不住,干脆拿出自己在榕仙城拍卖会上拍下的一本炼丹术开始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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