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姐,我去天台待会儿。不用管我。”江郎拿起香烟就打算起身离开。
“要不要给你拿点糖水,上去好喝。少抽点烟,记着别喝酒啊,伤刚好!”桃姐走出厨房说道。
“不用了,上去坐坐,顺便消消食,你听完广播也早点休息吧,不会喝酒的,安心吧。”江郎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中的香烟回复着。
唐楼的天台花圃一直被打理得很好,江郎的奶奶还在的时候就喜欢在天台弄些花卉,爷爷奶奶去世后的一年里,桃姐一天中除开收拾家务买菜做饭,绝大多数时间也是在整理花圃。
天台靠近玻璃温室的那个角落就是小时候江郎被惹祸罚站的地方。
双臂搭在防护栏上,江郎的视线由左至右的俯瞰着整个庙街,棚搭的夜市还有街角连棚都没有的摊贩。
摊点老板的招呼声,来来往往的人流问价砍价,大排档食客聊天声,街边的小妹头和古惑仔的嬉闹声,甚至还有街角那为数众多的夜莺。喧嚣,人来人往,这就是江郎看到的香江庙街。
只要江郎漫无目的张望着这陌生却熟悉的一切,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有点小激动啊。
荆棘头环,长木棍以及青铜短剑给江郎带来的身体增幅让他可以看见街尾那算命先生用手中合着的纸扇在顾客手掌比划的动作,可以听清街边那家大排档伙计喊着顾客点的菜单。伸直了双臂狠狠的往后压了下肩膀,头也随着动作往后慢慢的边转边仰,“舒服……”
第二天,听着桃姐轻声的洗漱声,江郎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天才微微亮。
“少爷,这么早就起来啦?那快去洗脸漱口吧,我等会下楼就去钟家人过来给你量尺寸做衣服,昨天就约好了,早量早做衣服,早点还是吃邓伯家的虾饺吗?今天我给你做黄豆烧牛腩好不好?”桃姐刚收拾好刚打开卫生间就看到江郎正在客厅喝水,就连忙说着。
“好的,桃姐。昨晚有点热,出了点汗,等会儿我冲个凉洗一下头。慢慢来,不急。”江郎满脸笑容的回道。
正吃着桃姐买回来的早点,就看到桃姐带着钟妈和16岁的钟楚红进了饭厅。
“少爷,钟家人到了。”
“好的,桃姐,早上好,钟婶,红豆妹。麻烦你们在客厅稍微等一会儿,我这里马上吃完。”看着眼前的来客,微笑的回道。
钟家一大家子是隔壁唐楼的租客,以前钟父只会做女装旗袍,随着越来越多的国外时尚女装以及香江本地的服装厂冲击,钟父也开始试着学习男士西装的订做,六、七年下来街坊邻居的关照下生意还越来越好。
而红豆妹更是江郎的小时候的玩伴,小学中学的同学。
黑黑瘦瘦的红豆妹还常常被不懂事的江郎欺负,小时候江郎在天台罚站也多是红豆妹跟江郎奶奶告状的缘故。
男孩子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年龄段,也就十三、十四岁左右。疯玩起来哪里还记得有青梅竹马,漂亮女孩啊。是足球实况不好玩了?还是星际争霸不香了?一群男孩你追我打也成为了乐趣。(那个时候的我,就慢慢和那个暗恋过的女孩越来越远了。)
江郎也在十三、十四岁的时候跟着同伴疯玩,到爷爷奶奶的相继去世下,难以自控的迷失在花花世界,于红豆妹只剩下偶尔的相遇的一个点头微笑。
“不好意思,让钟婶和红豆妹久等了,那么开始吧,别让钟叔一个人忙不过来。”没多久,江郎就进了客厅。
“嗨,阿郎你这是照顾我们家生意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最近不是刚刚好来了几匹好布料,还是请人帮忙从腐国带回来的,你可以让桃姐看看。”钟妈笑容可掬的回答到。
十六岁的钟楚红虽然还在读书,但是她是家中大姐,所以也常常在钟家裁缝铺里忙内忙外。165不到的身高在香江绝对不矮,但是黑黑瘦瘦的她即使有着明亮的大眼睛和灿烂的笑容也远远比不上江郎那脑海里的影像。
“妈,我来量吧。要不你现在回店里把样板料拿过来给阿郎看一看。”红豆妹也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跟钟婶商量着。
“钟婶,去吧。要是面料合适,我就做三套。”江郎回应着。
“那,好的。我这就下去拿。”钟婶也没拿她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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