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领命出去,留下魏泽凯一个人一头栽倒在床上,今日他也喝了不少,喉咙有些发苦。爬起来拿起丫鬟换的茶水,就着壶口灌了一通,这才感觉好上许多。
跳下房顶,魏泽琳静静听着,屋内很快就呼吸平稳,药效起了。
明日有好戏看了,她极少有这样的恶趣味,倒是有意思。
......
啊......!
清晨,仕女的尖叫声传遍整府,家丁仆从都以为有盗匪入侵,急急忙忙拿了家伙朝着尖叫的源头跑去,可不能让客人受惊。
闹闹嚷嚷一帮子人冲进房间,皆是愣在了当场,这房间住的倒也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醉酒的张成威,清晨仕女端了洗漱用具进门,不料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叫出声,东西也撒了一地。
闯进来的一众仆从待得看清房内的景象一下子寂静,转动眼珠,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还没个主事的人在场。
.....
房间内衣物散落一地,看似是有两人的衣服,床上交缠的人影不正是他们家大公子吗?奇怪的是吵闹了这许久,床上依旧毫无动静。家丁们各个面面相觑,心知此事不妙。
不一会儿魏长敬与北宣闻声赶来,魏长敬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只有北宣甩着帕子,口气颇为不悦。
“大清早的,何时鬼叫,规矩都学到何处去了。”
众人垂着头,让两人进门,走到人前,两人猛的瞳孔放大,这叫什么事?
压抑着怒火,魏长敬声音颤抖。
“都出去,胡言者杀无赦。”
听言众人忙退出去,北宣震惊之余有些恶心,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这不成器的东西毁了。甩着手帕吆喝众人
“走走走,都出去,快些。”
不料回头撞上魏长敬赤红的眼睛:“你也出去。”
魏长敬从未如此待她,一时间有些被吓住,也不多言,一礼即出。
靠近床边,两人睡的正熟,魏泽凯光着身子趴在张成威的身上,白皙的后背上青青紫紫的手指印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紧盯着魏泽凯熟睡的侧脸,他的拳头紧了又紧,眼中杀意弥漫。只怕是今日之后他又该与多年前一样成为笑谈,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笑柄。他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只要杀了他们,这一切都无从谈起。
魏泽琳隐在角落,她倒是要看看魏长敬会如何处置这两个人。
少顷,两个粗壮的仆从进了房,不一会儿用棉被裹着个人出来了,看样子魏长敬想要大事化小。
魏泽琳轻蔑的勾起嘴角,她不会让他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