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行正在为环儿诊脉,眉头紧蹙,突然,他伸手扒开了环儿嘴巴,满口的鲜血,竟是没了舌头。魏泽琳跟戮引也不曾察觉到,魏泽琳在清理环儿脸上血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环儿满脸黑色的血迹,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从脸上伤口来的还是嘴里流出的。
魏泽琳捏紧拳头,戮引看见她的脊背在微微颤动,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她心里窝着一团火,几乎哽的她不能呼吸。一旁站着的悦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是感觉魏泽琳不舒服,于是她伸出胖乎乎黏糊糊的小手覆在魏泽琳紧握的拳头上。
叶知行看着这一幕,也是长叹一口气。
“无甚大事,伤势不重,这金疮药是好药,多用些吧,我等会儿配些药膏送过来,这嘴里的伤用不得汤药。”
“那她几时能醒?”魏泽琳极力用平静的语气问出来。
“这人受了刺激,睡个几日也是正常,几时醒怕是还要看她自个儿了。”
晚间给环儿上了药,魏泽琳找上了在侧屋烤火的戮引,说是烤火,多半也是心不在焉的。“终于还是来了”看见魏泽琳进门,戮引心想。
走到戮引对面站定,魏泽琳也不坐,直勾勾看着戮引。
“你知道是何人伤了她,对吗?”
戮引点点头,莫名的有些期待。
“我找到她的地方是西关门废城墙。”
魏泽琳转身出门,不发一言,知道这些就够了,那个地方除了偷懒的士兵,无人会去。也难怪她打听不出消息,兵老爷把人弄走,寻常人哪里敢说些什么。再加上能够随意出入关门的,又哪里是寻常士兵。
她守了环儿两天两夜,直到她醒来,不过醒来的环儿依旧是目光呆滞,魏泽琳叫她也不应。
看见环儿醒来,她找到戮引。
“你帮我照顾她,我出去一趟。”
看着魏泽琳眼底翻涌的情绪,戮引点点头,终是要回击的,他没打算出手,显然魏泽琳也不想让他出手。
揣着戮引送的乌黑短剑,现在叫断绪,魏泽琳出了门。来到这段废城墙,这高度现在的魏泽琳不借助工具上不去,城角入口处有兵丁巡逻,于是她用断绪卡着墙缝爬上去。
此处人烟稀少,除了守关的军队,一般也没什么人。
上了城墙的魏泽琳找了个阴暗的角落躲着,她要等的人一定会来的。这一等就是两天,这天傍晚她听见动静,立马竖起耳朵。
“张二哥,你今日比武那一手可真是厉害的紧,魏家那小子丝毫不是您的对手。”
旁边人也在附和。
“就是就是,什么玩意。”
一行人大概十来人,又是一出溜须拍马的戏码,魏泽琳在这里躲着的两日倒是见了不少。
看着他们走到开阔平坦处席地而坐,拿出花生瓜子和酒瓶,魏泽琳这才看清楚领头的那个所谓的“张二哥”,还真是不巧,是个熟人。魏泽琳记得他,魏泽凯找她麻烦那天此人就在后面煽风点火。
这一群兵年纪与张瑞相仿,因他的身份无论年纪大小都得叫他一声张二哥,或者是二公子。
张瑞居中坐下,旁边人自觉递上吃食和美酒。
“魏家那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从前让着他还当真了。”他今日找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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