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把门给我打开,我们进去慢慢商量商量。”
“还是不行,我不相信你,万一一打开门你就出尔反尔地踢我怎么办,我跑也跑不过你,打也打不过你。”
“我有那么不要脸吗?”
“有。”
“你现在思想怎么变的这么愚蠢和危险了,连为师的话都不相信了吗?”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些都是跟你学的。”
“啊!老子发誓,等把你的门弄开了,非弄残了你不可。”
陈凉开始将房间里桌子之类的东西往门口处顶放。
郭士成连撞了几下没有撞开。
就这样僵持了一些时间后。
郭士成还在有气无力地喊着:“小凉儿,你给老子把门打开了,否则你别想走出这个门。”
陈凉也已经在这段时间里冷静了下来,看郭士成这个势头,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了,如果真有郭士成所说,自己不开门,那么他便在门口呆上三个月,别说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就是一天也不能呀,这还要吃喝拉撒呢,屋里可是什么都没有,所以陈凉尝试着和郭士成商量。
“开门可以,但是你必须保证不能踢回这一脚,有什么事情或是不满的地方我们商量着来。”
已经累得半坐在门外的郭士成听到这事好像有了转机,顿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忙出声说道:“好说好说,只要你先把门打开,然后剩下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着来嘛,比如帮我洗洗衣服呀,扫扫地呀,这些都可以。”
“我知道你的为人,所以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先发誓,而且发的要毒一点,这样我再给你开门。”
“发你个头呀,还毒誓,你小子这些都是跟谁学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现在天天住在你这里,而且又是你名义是弟子,自然是你言传身教了,还有不发誓的话,那这个门就不用开了。”
“发发发,我发誓,如果待会小凉儿开门后我要是动脚踢他的话,就,恩,就让白空天天踩狗.屎。”
远在一线峰顶端席地而坐的白空突然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然后在嘴里嘀咕了几句,当然只有他知,风知,还有云知道是在骂郭士成的。
陈凉很显然不买账,最后郭士成还是拿着自己发了个誓这才让陈凉同意。
陈凉移开顶在门后的桌椅之类的物品,然后想了一想,还是有些不放心郭士成,正好看到自己的那柄锈剑,便将那柄锈剑放在了自己裆下,用两腿夹住了,然后才打开了房门。
房门刚一打开,看到了陈凉,郭士成就像慈祥和蔼的老外婆一下变成了凶残无比的大灰狼一般,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然后伸脚踢向了陈凉的小腹下。
然后郭士成嘴角这丝笑意便戛然而止,脸上再次浮现出满脸扭曲的痛苦。
然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喊声,惊飞了不远处树木上的鸟雀。
郭士成那一脚自然没有踢到陈凉的档下,准确说是还没有踢到裆下,便先踢到了那柄锈剑。
锈剑虽然说锈迹厚钝,但是因为郭士成用力极大,所以脚上的疼痛自然更加厉害。
陈凉看着郭士成那只脚的白鞋上竟然露出一块鲜红的血迹,还有血迹越来越大,不禁感叹了一声,不知道是说给郭士成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真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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