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千树看着突然之间脸色变化的陈凉,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小凉?”
陈凉微微皱起眉头,反问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齐千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陈凉说道:“在第七层的时候我就隐隐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像是在招引着我,在第六层的时候这股气息越发的明显,而到了这一层的时候,这股气息已经极其强烈了。”
“小凉,你能感觉到是什么气息在招引着你吗?”
陈凉摇了摇头,“我并不熟悉这股气息,但是这股气息好像很熟悉我一样。”
齐千树紧了紧衣衫,声音微微颤抖道:“小凉,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到这山里的阴气挺重的,你该不会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吧。”
陈凉白了一眼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在瑟瑟发抖的齐千树,没有搭理齐千树的胡说八道,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感觉到这股气息越来越强烈了,估计是快要接近气息散发的中心了。”
齐千树皱皱眉头说道:“你不会是要过去吧?”
陈凉点了点头,“我想去看看。”
陈凉因为对十八层生出了好奇,不曾畏惧那生不如死的疼苦,也要登顶而望,自然就更不用说现在对这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气息了。
齐千树有些担心地说道:“万一要有些不知名的危险呢?”
陈凉摇摇头说道:“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就像你刚才说你那丛云剑一样,这股气息好像对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而且感觉就在我们走的这条旁。”
既然是在这条路旁,不是太远,而且登山的时候便是这条路,齐千树并未在这条路旁发现有什么奇怪或是危险,所以就并没有再去坚持。
一路而下,因为登山而很少顾及周遭的风景,所以陈凉和齐千树对这条登上来的道路并不是太过于熟悉。
然而现在走的这一段路,却相对而说很是熟悉。
因为陈凉被一名突然而来的弟子撞出去,然后很不巧地撞上了一柄厚重的锈剑,划伤了肩膀,所以他们曾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时间。
齐千树想起了那柄厚重的锈剑,目光便向那里移了过去,那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那柄厚重的锈剑依旧插在山体内,露出一半已是锈迹斑斑的剑身。
齐千树对这柄锈剑没人拿走并不感奇怪,如果是自己,自己也不愿意去伸手拿下他,不说剑身的斑斑锈迹了,就看那极其厚重的剑身,都让齐千树无感。
用剑的那些宗师,剑客大都是因为剑的灵活性极高,可劈砍斩刺,而且佩戴极其方便,而眼前这柄锈剑,不说灵活性如何了,就连佩戴估计都是个问题。
齐千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所有的目光全部聚焦在这柄厚重锈剑的剑身上,然后脸色瞬间就变了。
齐千树脸色如铁般地望向一旁的陈凉,开口说道:“小凉,我记得我们离开的时候,我还看了一眼这柄锈剑,心想着把我们家小凉划伤了,留了那么多血,等回来的时候一定拿着我的佩剑将它斩碎,我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我看到剑身上还有不少的血迹。”
“可是现在你看看,剑身上什么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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