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相轻不认识冯维正,正是因为这点,所以刚才冯维正才要自作介绍,但是不认识并不等于知道,就像冯维正知道何相轻是大楚紫仑第一人,知道何相轻是读遍天下一半经纶,何相轻自然也知道冯维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冯维正硬逼着让何相轻说出口来,无论冯维正用什么硬手段,何相轻都不畏惧。
但是冯维正这个老狐狸却说不用何相轻开口说,依照何相轻对冯维正的理解,他不可能放弃那个想法的,所以顿时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冯维正微笑着说道:“何老先生一大把年纪了,想事情不要那么激动,稳重一些要好。”
何相轻没有说话,望着冯维正。
冯维正继续说道:“我知道既然何老先生不想说出来,那么我就没有办法让何老先生说出来,而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何老先生了,所以何老先生不说,我就束手无策了,不过何老先生知道我不是那种会放弃的人。”
“既然不能够从何老先生这里找过去,那么我就想着把他引到何老先生这里来。到时候我把何老先生被捕的消息发散出去,以锦衣卫的传播效率,相信无论他在哪里,都能够听到的,以何老先生这么重情义之人教导出来的,我不相信他会不来。”
“啧啧,到时候就会有一个少年为救只身闯荡西厂的感人画面,然后你们就可以在这里见面了,叙叙旧呀,唠唠嗑的无人打扰。”
这位被铁链锁在十字架上的大楚紫仑第一人顿时暴怒,浑浊的眼神如刀锋般射出,厚重的锁链顿时在这间地下的牢狱里哗哗作响。
几名看守的锦衣卫纷纷抽刀,护在冯维正的身前,冯维正摇了摇手,示意不用这么警戒。
冯维正没搭理何相轻的暴怒,将放在水桶里的铁钩拿了起来,重新放回了火炉之中烧烤,炭火旺盛,很快铁钩的头部便通红起来。
“我觉得呢,在这天下里,如果我是真心想要找个一个人,除非他死了,否则绝对不会找不到的。”
冯维正说着,将灼烧通红剔透的铁钩从火炉中取了出来,缓缓走向暴怒不止的何相轻身前。
铁链铁索依旧哗哗作响不止,就连整个十字架都在鸣声作响,然而何相轻依旧锁在其上,挣脱不得。
既然锁住了何相轻的锁骨,那么想要挣断西厂天字牢狱里的绳索毫无可能。
所以冯维正不怕这个读了天下一半经纶的武道大宗师,甚至还将手中烧红的铁钩插进了何相轻的皮肉之中。
极高的温度顿时将皮肉烧焦,发出嗞嗞不止的声音,皮肉上的不断地冒腾出白气烟雾。
感受到疼痛的何相轻却停了下来,铁链的哗哗声不响了,十字架也停止了晃动,顿时安静了下来,安静到所有人只能听到铁钩灼烧皮肉的嗞嗞声。
此时的安静很怪异,何相轻就如同感觉不到皮肉的疼痛一样。
冯维正继续将铁钩深入在何相轻身体之中,然后看着何相轻露出一丝笑意,这次不再像是老朋友之间的微笑,而是难以猜测的诡异笑容。
“我这个人不喜欢说太多的话,今天说多了,破了规律,所以就要从你这里拿点回报。”
冯维正说着,手微微收起,深入皮肉之中的铁钩被带起,从何相轻身上缓缓勾出一块肉,鲜艳的血液顿时流淌,如雨水汇聚般流落地面。
何相轻依旧平静,没有因为皮肉撕裂的疼痛而闷哼出声,而是咬牙切齿地冷冷说道:“你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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